危庭剛剛進來的時候,就看見了踢一腳的小作。
當時只是以為又藏了什麼東西,比如男明星的寫真集,照片,又或者是什麼游戲周邊,平時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沒想到是服,還是為他準備的,不正經的服。
今昭以為他是在猶豫,又往前推了點。
“我心為你挑選的,為了這幾天的床上大業,保持新鮮非常重要。”
什麼大業,不言而喻。
危庭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把這些應該不好意思的詞匯,說得格外理直氣壯。
“這些?”他抬手挑起盒子里面的服。
是一件黑襯衫,但布料明且輕薄,肩頸上裝飾著黑皮帶,如果這些都能算作勉強正經的話。
加上各種配飾,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服。
今昭很是期待地點點頭,拿出來給他展示了一下:“你不是說有求必應嗎?難不你要出爾反爾?作為你心的老婆,我可以幫你穿呢。”
危庭微微皺眉:“這什麼樣子?”
“絕世好男人都這樣。”今昭說得理直氣壯,“你要是不想穿,也沒關系,那我只能刷卡讓那些男模啊,明星啊,穿給我看了,畢竟誰穿都一樣唄。”
“...”危庭就知道會用激將法,本來他是絕對不吃這一套的。
但是這種況不一樣。
危庭沉默片刻,眼神落在服上面,然后猛地起,只丟下一句話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
今昭在外面笑,手機已經準備就位,只能模特出來。
站在浴室門口,還在念叨著。
“還有好多款式呢,比如圍,仆裝,但是我想來想去,為了危總的面子,還是這種襯衫最適合。”
畢竟穿習慣了正裝,偶爾穿個明襯衫,再代一下危庭平時上班的樣子,簡直再帶不過。
從里面傳出一道冷淡的聲音,兇的。
“就這一次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今昭悄悄撇,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有三,然后就是無數次。
今昭聽見浴室的水聲停下,門被從里面打開。
撲面而來的水汽,然后是黑襯衫下可見的冷白膛,什麼都遮蓋不住,只是在外面蒙了一層若若現的黑紗而已。
襯衫只設計了下面幾個扣子,領帶大敞。
今昭盯著他若若現的爺爺人,和冷白鎖骨,他呼吸時結輕微滾。
目慢慢往下,忽地笑出聲。
“你怎麼還穿子啊?”
危庭:“...喜歡。”
今昭坐在椅子上面,慢慢搖頭。
“不可以,掉。”
危庭有些不適應地抬手扯了幾下“項鏈”,慢條斯理地問道。
“你這是想要什麼戲碼?”
今昭還沒換服,上還是那條修黑,翹起,慢悠悠地開口。
“看不出來嗎?書和平時裝高冷的大boss。”
“...”危庭現在有些后悔自己剛剛說什麼有求必應,要是說反悔又下不來臺。
“可以。”
他站在今昭面前,手扣在皮帶上面,剛剛洗完澡換好的西被扔到旁邊。
今昭拿起自己的手機,聲音慵懶。
“站在我面前做什麼。”
“應該...”
危庭怔了一瞬,難得有些不爽地了下自己后槽牙,然后彎腰照做。
今昭拽了下他的領,往前勾了點。
危庭猝不及防地傾向前,抬眼的時候被閃燈閃了下眼睛,還沒來得及出聲,今昭已經圍著他拍了一圈。
的腳放在他的大上,不輕不重地踩|著。
“原來你喜歡這樣?”危庭挑眉看。
今昭抬手在他下頜上慢慢著。
“一般吧,玩個新鮮。”
看男模沒意思,看危庭當男模才有意思。
危庭往前移幾步,靠近椅子,趁著今昭不注意,直接傾在椅子上,語氣危險。
“既然都這麼大場面了,你最好也能跟上。”
“別掉鏈子。”
“唔....?”
...
日上三竿,今昭才剛睜眼,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昨晚被強制記錄下來的時間。
“四小時三十六分?”出聲,覺得這個數字有些耳得可怕。
隨即反應過來,這不是昨天從酒吧出來的時候,危庭在車上念叨的那個數字嗎!
“堂堂危總,就這麼小心眼?”
危庭今天也沒上班,剛從浴室出來,抬手用巾隨意拭著頭發,聽見的喊聲沒有毫愧疚。
“心臟太大,也是種病。”
今昭剛想坐起來,發現自己現在的腰腹,簡直比大學時候測做一百個仰臥起坐都疼,兩條更像是跑了幾個八百米一樣酸痛。
只能重新躺回床上。
“你等著。”今昭忿忿不平地拿起手機,“你昨晚當男模的證據還在我手機里,小心我直接發到公司群或者微博,讓你敗名裂。”
“你家里人知道你在外面是干這個的嗎?”
危庭十分有恃無恐。
“我家里人?你不是已經知道了。”
今昭現在無計可施,只能自己在手機上面欣賞一下。
這人就算是跪下,眼神也依舊不肯服輸,昏暗線中,危庭抬眼看鏡頭的眼神就像是鎖定獵。
“我也想洗澡。”今昭躺在床上哀嚎出聲,“但是我手指頭都抬不起來。”
危庭走到床邊,拿起手表看了眼時間。
“昨晚到現在,應該可以了。”
“我抱你去。”
今昭摟他脖子,看了眼這人神采奕奕的模樣,最近危庭未免有點太洋洋得意了。
既不用做措施,還能理直氣壯地要求多來幾次。
甚至結束后也不用像之前一樣立刻洗澡。
“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在以公謀私,給自己謀福利。”
“要是不是你和我解釋的那種可能,你就——死定了!”
危庭一臉無辜,掃了眼被扔在地上的襯衫,已經弄臟不能再穿。
“我認為,昨晚是你自己一手促的。”危庭回答地理直氣壯。
“難道不是你想獎勵自己?還是昨天你沒能一飽眼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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