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我一會就約笙笙出去玩,順便和解釋清楚。”
“行,去吧去吧,中午就別回來吃飯了,在外面吃吧。”杜煙擺了擺手,也是懶得為他心了,這麼大個人了,還要老媽來心,真是的。
陸承宣看著老媽離開的背影,無聲的嘆息,只得給云笙發了消息,說在小區門口等,兩人今天剛好去祭拜盛姨。
大白天的云笙想找借口出門還是方便的,和云峰說了一聲就走了,在小區門口看見了陸承宣停著的車子,上了后座。
“快走快走,別被人發現了。”
陸承宣不不慢的啟車子,戲謔道:“我媽已經發現了。”
“什麼?!”云笙下意識想往前傾,卻忘記系著安全帶,被安全帶彈回了座椅上,還撞了下后腦勺,捂著后腦勺哀嚎,“啊……”
陸承宣從后視鏡掃了一眼,蹙起眉心,“躁躁的做什麼?磕壞了我的真皮座椅。”
云笙噘,氣鼓鼓的直呼其名,“……陸承宣,你說的是人話嗎?你不該先心疼一下我嗎?”
座椅又不會疼,疼的是啊,云笙著腦袋。
“座椅很,你的腦袋可得多,你要不是心里有鬼,還能磕到頭?”真要是疼,他早就停下車來安了,他車上的座椅比家里的沙發還要。
云笙哼了聲,“還不是你嚇唬我,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,杜姨真的發現了嗎?”
的演技有這麼差嗎?才相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發現了。
陸承宣勾了勾,“剛才我媽問我是不是談了,導致你不敢親近我,你說我該怎麼回答?”
“嘶……”云笙倒吸一口涼氣,試探的問,“我剛才的表演真的很差嗎?”
陸承宣一哂,“今天早上那一段要是搬到電視劇上去,那就是名副其實的爛劇,會被人罵死。”
云笙鼓了鼓香腮,又了一把腦袋,“怎麼可能,好歹我長的還不錯啊,現在看劇,只要演員夠帥夠,我可以原諒劇的bug。”
“頭一次見王婆賣瓜賣的這麼自信。”眼前紅燈,陸承宣剎車,回頭看了一眼,“腦袋還疼嗎?”
云笙搖了搖頭,“不疼了,你怎麼回答的杜姨啊?”
“我能怎麼說,再怎麼穿幫也得圓回去啊,只能說我們之前鬧了點小矛盾,我今天是奉了你杜姨的命令要哄好你,沒哄好就不能回家。”
“嘻嘻,杜姨真好。”云笙松了口氣,嚇死了,好在也不算穿幫。
“是啊,我這個親兒子都要退一之地,晚上去我們家吃飯,你別再用你那拙劣的演技了,還是和平常一樣相,親點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,可要是疏離點,誰都覺得不對勁。”
畢竟之前的十幾年兩人就是這麼親近的,一下子不親近了,誰不懷疑,也不怪老媽覺得他談了。
云笙點了點頭,“知道了,幸好沒有穿幫。”
“走多了夜路總會遇見鬼,我們的事遲早會穿幫。”
陸承宣約約覺得瞞不了多久。
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,反正這次躲過去就行,其實我覺得還好玩的有沒有,覺回到了學生時代,我都沒有過校園,還有點憾,聽說校園是青春里最好的回憶。”
回想十五六歲,的生活里只有一個詞——練舞。
別人忙著追星,看小說,談,青春叛逆期……而只有練功房里一日復一日的汗水,好在也沒辜負那些時,起碼現在自己也算是熬出了頭。
陸承宣聽到這句話舌尖頂了頂上顎,臉沉了幾分,“你想和誰校園?你和我的回憶就不好了?當著我的面說想和別人談校園,當我死了?”
是不是太縱容了,說話越來越無法無天。
云笙歪頭看了一眼他的側臉,嬉皮笑臉,“我想和你不行嘛?我除了你,還認識幾個男生啊。”
邊有陸承宣這種極品,別的男生都不好意思湊上前來,的桃花一直都不旺,有時候看著邊的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桃花,還懷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行。
到了現在才知道,原來邊已經有了最大的一朵桃花,所以其他的桃花就不敢綻放了。
這話倒是取悅了陸承宣,挑了挑眉梢,“早耽誤你,現在好。”
比他小三歲,要真是早,他也下不去手,還是年人的比較好談,更何況陸承宣只希笙笙在合適的年紀做合適的事,之前的心思就該放在舞蹈上。
云笙了臉,“我也覺得,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。”
兩人在后視鏡中相視一笑,一切都在不言中。
到了陵園,在門口買了香燭鮮花,手牽手上了山,盛愉葬在陵園半山腰,這里之前是一片茶山,后面改造為陵園,卻也有不茶樹,現在正是茶花的盛放期,一朵朵潔白的茶花綻放在陵園,遠遠的去,像是雪花落下。
進陵園,臉上的笑容沒了,兩人的心同樣沉重,其實說起來,陸承宣比云笙更不好,因為那個時候云笙還小,并不懂媽媽去世的真正含義,而陸承宣本來就早慧,又比大幾歲,看著盛姨離開,給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,時至如今陸承宣也還記得當初他答應盛姨會永遠保護笙笙時,盛姨那個欣卻憾的笑容。
生為母親,卻要把自己的兒托付給別人,這樣的憾,是想想,已經紅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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