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承宣面對親媽還能反駁不,只得點頭稱是,“是是,老媽您最厲害。”
他黏著云笙坐下,長脖子一口將云笙手里的西瓜咬掉了一半,留下一個大大的半圓,云笙瞪大了眼睛,瞬間扁起了,嗔道:“你別吃我的啊,要吃你自己拿。”
“你手里的甜。”陸承宣當著長輩的面也是這麼的肆無忌憚。
倒是讓云笙的耳朵尖紅了,不好意思的推搡了下他,“你離我遠點。”
當著長輩的面,云笙不好意思和陸承宣太親近,可陸承宣卻毫不介意,老爸老媽都是過來人,哪里會不明白。
陸承宣還偏偏往云笙那邊坐了點,手勾住的腰肢,繼續吃手里的西瓜,把云笙逗的面紅耳赤,卻又發作不得,像是一只害的小兔子,糯可欺。
杜煙在一旁看的真想踹自家兒子兩腳,就知道欺負笙笙,當著老媽的面還秀恩,要不是笙笙子好,早就一腳踹翻他了。
不過杜煙也不管,小兩口的事啊,要管,尤其是小兩口秀恩的時候,杜煙雖然一肚子話想說,不過還是很有眼的離開了,唉,再不走笙笙的小臉蛋就要紅的滴了,還是給年輕人留點空間吧。
看兩人的樣子,杜煙還是蠻欣的,這兩人的子剛好合適,小宣強勢點,笙笙糯點,妥妥的大灰狼和小白兔,好在小宣也有分寸,不會真的欺負笙笙,也不擔心,誰要是欺負笙笙,陸承宣那是第一個不答應。
看見杜煙走了,云笙更是難為,總覺得杜煙是被兩人的親昵走的,足尖輕輕地踹了下他,“走開。”
“不走,老媽特意給我們騰地方,得把握機會。”陸承宣不僅僅不走,還把人圈了,一片西瓜全被陸承宣吃進了里。
沙發背很高,云笙在沙發上,可以擋住的腦袋,但陸章和云峰在不遠的落地窗前下棋,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都能聽見,云笙很難不害。
“不可以。”云笙鼓著杏眸,有點氣呼呼的,可是因為害,眼尾都泛著艷麗的春,聲音低了,有點,不像是推拒,更像是引。
陸承宣單手撐在沙發上,另一只手攬著纖細的腰肢,微微俯,蜻蜓點水般在上啄了下,似笑非笑的反問,“不可以什麼?”
云笙抿著的瓣,氣的手去推他,都說了不可以還這樣做,故意的。
可是的力氣哪有陸承宣的大,本來就小小一個,在沙發上,陸承宣的懷中,簡簡單單就被男人給拿住了,陸承宣見掙扎,反倒又低頭吮吸了下。
“笙笙,你不說出來,我怎麼知道你說不可以什麼,嗯?”陸承宣挑了挑眉梢,滿眼都是戲謔。
云笙皺著秀眉,固執道:“你知道什麼意思。”
明明就是老狐貍,還在這里裝純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陸承宣非得逗逗,之前很長一段時間,笙笙的心不好,他都是極力克制自己,不想讓心更糟,現在笙笙已經基本上算是走出來了,陸承宣也就不手了,再憋下去,要壞了。
“那你起來,我和你說。”云笙能聽見兩個爸爸下棋時的談,的腳丫子都張的蜷起來了,生怕被人發現、
“你先說,我再起。”陸承宣老神在在,一看就占據了上風。
兩人說話的聲音極低,沙發背又擋著,其實別人并不能看見兩人在做什麼,不過云笙心虛啊,臉皮薄,哪能做得到像這樣陸承宣面不改的。
“我們回房間。”如果非得卿卿我我,云笙還是更喜歡在房間里,也不至于這麼害。
“不想回房間,”陸承宣低笑了一聲,薄湊近了云笙的耳畔,嗓音低沉又,溫熱的氣息噴灑進了云笙的耳窩,“笙笙,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/?”
地調/。
長輩就在不遠下棋,他們兩個在沙發上卿卿我我,雖然并沒有越界,可是聽到“/”這個詞,云笙的心跳還是不可避免的了一拍,大腦“轟”的一下,氣上涌,一張小臉紅了枝頭的柿子。
“/”這個詞天生帶著和,又刺激又勾人。
“你閉!”云笙一口咬在陸承宣的下上,小臉氣鼓鼓,像是要扳回一局。
“嘶,”陸承宣極輕的氣,抬手著的臉頰,虎口卡在下頜,迫使松,“哪來的小老虎,這麼狠,這是要謀殺親夫啊?”
云笙張想咬陸承宣的虎口,咬死他,誰讓他這麼惡劣,非得逗玩,沒看見都心慌的眼角泛紅了,要是被爸爸看見兩人這個樣子,就算什麼都沒有,也沒臉見人了。
可是陸承宣哪能輕易讓得逞,不僅僅沒咬到,還故意低頭又含著的瓣/舐,砸砸,一臉回味,“果然/比較有滋味,笙笙好像比之前更甜了。”
云笙毫不留的抬起腳踹在了陸承宣的小,一臉憤,“松開我,要不然我喊人了。”
“喊人?”陸承宣用額頭親昵的蹭了蹭的額頭,笑謔道:“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說一句——就算你喊破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。”
這句話簡直就是經典的“強取豪奪”必備臺詞,用在這個時候怎麼看怎麼不合適,卻功把云笙噎住了。
哪里好意思喊人,陸之洲還在樓上睡覺,客廳一樓只有三個長輩,要喊誰?喊誰也不合適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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