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涼在公寓里找了一圈,最后在沙發旁的垃圾桶里,找到了被一團的實習證明。
吸了吸鼻子,素手將實習證明撿出來,將它的褶皺一點一點的拉平整。
韓景初一定是很討厭吧——
結婚這一年來,好幾次,重要的東西找不見了,最后都是在垃圾桶里翻到的。
也許在韓景初的心里,眼里,更希,第一個把打包扔進垃圾桶吧!
……
唐婉涼簡單收拾以后,挎著背包出了門,乘坐公車,前往打工的地方。
“婉涼……你怎麼才來啊……都快遲到了,等會經理又要罵人了!”
帝景酒吧門外,好友喬思雨一見到唐婉涼從公車上下來,連忙焦急的朝打招呼。
“家里有點事……”唐婉涼出一個無奈的表,沒有人能想到,堂堂的韓太太,唐家的二小姐,居然會缺錢到在風城的一間酒吧打工吧。
“那我們趕進去吧。”喬思雨匆匆忙忙的拉著唐婉涼進了酒吧。
兩人換好服務生的服以后,經理將兩只托盤給了們。
“送去VIP包廂,機靈點,那里面都是貴客,知道了嗎?”
“是,經理。”喬思雨一邊點頭,一邊朝著唐婉涼使了使眼。
兩人端著托盤,朝著包廂走去。
“婉涼,你說包廂里的貴客究竟是什麼來頭,能讓經理這麼重視?”喬思雨不可思議的小聲嘀咕道。
“去了不就知道……”唐婉涼端著托盤,一心想著要填補大哥唐一南那六百萬的窟窿,本無心于其他。
“嘁……就你不關心這些東西……”喬思雨撇了撇,做夢都想嫁豪門,萬一包廂里的真是什麼貴客,一定要好好表現一下。
一前一后,兩人來到VIP包廂門外。
唐婉涼正準備抬手敲門,喬思雨住了,“婉涼,等一下……”
“嗯?”唐婉涼回眸,不解的看著好友。
喬思雨角出一個古怪的笑容,一手端著托盤上的名酒,一手捋了捋額前的劉海,認真的將碎發撥弄在耳后,“婉涼,你快幫我看看,我頭發不,妝有沒有花?”
“不,沒有花……”唐婉涼搖了搖頭,轉準備走進包廂。
正在這時,后傳來哐當一聲。
嚇了一跳,一看,才發現喬思雨托盤上,其中的一瓶名酒碎在了地上。
“啊……婉涼,怎麼辦啊……這瓶酒一看就很貴,就算把我賣了也賠不起啊……”喬思雨張的咬著下,求救似得看向唐婉涼。
唐婉涼雙眉一皺,鎮定下來之后,先將手里的托盤放在旁邊,果斷的將走廊上的碎酒瓶收拾干凈。
“我把我這一瓶給你,一會兒,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,知道了嗎?”
“嗯……”喬思雨害怕的點頭。向來沒有主見,很多事上,都是唐婉涼在幫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敲門聲響起。
唐婉涼端著托盤,低著頭,走進包廂。喬思雨畏畏的跟在的后。
豪華的包廂,燈晦暗。
高級皮質的沙發上,坐著三個俊不凡的男人。
尤其是坐在沙發正中間的男人——
韓景初端著高腳杯,抿了一口紅酒。左右各挽著兩名姿上等的,然而,男人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放在佳人的上。
“韓總……你別一個人喝嗎?讓人家喂你好不好?”左手邊的,一個勁兒的朝著韓景初拋去眼,弱無骨的小手上男人的膛。
“是啊……韓總……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下嗎?”右邊的在男人的手臂上蹭來蹭去。
唐婉涼將托盤放在茶幾上的手,忽然停住了——韓總,兩個字,刺痛了的耳朵。
猛地抬頭,目正好不偏不倚的對上了韓景初冰冷的視線。
心狠狠的一,怎麼會是他——
這世界還真是會和開玩笑……
做妻子的,親自做服務生,伺候來酒吧找人喝酒的丈夫……呵!
苦的了角,放下托盤中的名酒,正要離開。
沙發邊緣,坐著的一個男人,輕佻的看著,忽然開腔道,“等一等……”
唐婉涼頓住雙腳,疑的回眸。
跟在旁邊的喬思雨,已經嚇得不輕,深怕缺了一瓶酒的事,會被幾位貴客發現。
“怎麼似乎了一瓶酒?”傅斯寒瞇起眼睛,挑眉看向唐婉涼,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個小服務生。
烏黑的頭發,高高的挽在腦后,沒有一多余的碎發。
雪白的襯衫,領口的兩粒紐扣隨意的敞開著,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。
一套深藍的包,黑,包裹著纖細的,踩著高跟鞋,姿娉婷。
很合他的味口——
“對不起……還有一瓶,現在沒有到貨,我們同事一會兒會立刻送過來的。”唐婉涼忐忑的撒著拙劣的謊言,一張臉憋的通紅。
還是被發現了……
“原來是這樣,酒就算了,要不然,你留下來陪我喝一杯?”傅斯寒從位置上起,幾步走到唐婉涼的面前,大手不由分說的就朝著人的腰部了過去。
“不好意思,我只是服務生,不陪酒的。”唐婉涼本能的避開對方的手,一顆心張的懸在嚨口。
清楚的到,后那雙冰寒刺骨的眸子,正死死的盯。
韓景初一定看到了,并且認出了。
“爺還不知道你們這兒的規矩,爺有錢,你說說,你多錢,爺出得起!”傅斯寒別有興趣的道,從來都是人主的過來,還沒有人敢拒絕他傅大的。
下一刻,男人蠻力的抓過了唐婉涼的手,強行將人摟進了懷里,鼻子湊到人的上,嗅了嗅,“嗯……好香的人……爺喜歡!”
“你放開我……我已經說過了,我不負責陪酒的……”唐婉涼用力的掙扎著,一雙眼睛焦急的向沙發正中央坐著的男人。
不知為何,在這個時候,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,而是想知道,韓景初在看到被同伴修辱時的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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