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韓總就是個聰明人,這麼快就知道事到底是掌握在誰手里的。”黑若得意地說著,“你跟我道歉,我就把事告訴你,怎麼樣?”
讓韓景初道歉!一旁的許銘聽了,心里覺得這個人一定是瘋了,氣憤地說道,“你不要太過分——”
“我過分?”黑若瞪著許銘,“好,我就是過分,怎樣了!”
“你,你——”許銘看著囂張的黑若,氣得都想手打他了。
然而,卻被韓景初一把拉住,“黑總,你過分是不會怎麼樣的,但我也有選擇不聽你說的權利。”
韓景初盯著黑若,“好了,現在你可以從這里出去了。就算不聽你說,我自己也可以查到事的真相,到那時該求人的就是你了。”
韓景初的聲音越說越低,竟有點暗的意味在里面。
“你什麼意思!”黑若看韓景初竟然不想聽了,一時有點了方寸,“你就不想知道你老婆到底有沒有你的企劃案——”
提到唐婉涼,韓景初不覺得眼神更暗了,這個人現在還敢在他面前說這些。
不過韓景初反過來一想,當初許銘告訴他,是唐婉涼了他的企劃案,可現在黑若會這樣說,是不是就代表其實事并不是他們看到的這樣。
有可能唐婉涼本就沒有他的企劃案,是被人算計了。
韓景初想到這里就決定再探探黑若得話,說不定還有更多的事被他套出來呢。
“我的企劃案就是唐婉涼的,這個我早就知道了。”韓景初對著黑若漫不經心地說著,以顯示自己對這個話題的不興趣,“如果黑總要說的是這個,那就——”
韓景初沒有把話說完,而是意味深長地對著黑若笑了起來,有時候話說半句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就像現在,黑若看著韓景初的笑,覺得自己到了侮辱,口而出就是,“你知道什麼,你什麼都不知道,你的企劃案本就不是唐婉涼的——”
原來事和他想的是一樣的,韓景初瞇著眼睛,“那是誰的?”
黑若的話一喊出來就后悔了,就知道是韓景初在套他的話了。所以對于韓景初接下來的問題他當然是不會回答的了。
“韓景初——”黑若大一聲,恨恨地瞪了韓景初一眼就帶著人悻悻然的離開了。
對于黑若的離開,韓景初并沒有攔著,讓他離開了。
“總裁,我們現在要報警嗎?”許銘看看黑若得背影,再看看自家總裁,忍不住問道。
韓景初揮揮手,“不用,我們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了我的企劃案,留著他還有用。”
韓景初都說話了,許銘再不甘心也得作罷。
“許銘,公司里的事,你先理一下。”韓景初說完就快速速地離開了韓氏大樓。現在他非常想見唐婉涼。
原來唐婉涼被人誤會了那麼長的時間,該有多委屈啊——
韓景初飛車回韓園時,唐婉涼正坐在花園里看著育兒的書籍。韓景初在問過方姨,得知了唐婉涼的行蹤后就直接來到了后花園里。
韓景初看著唐婉涼低著頭認真看書的樣子,停住了腳步,并不上前去打擾。
微風拂面,花香正好,唐婉涼支著額頭,半坐半躺地靠在搖椅上,翻看著放在膝蓋上的育兒書。
安靜的待在韓園,悠閑的等待下班回家的他,這不就是他一直夢想著的畫面嗎?
韓景初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被這個畫面暖化了——
他現在真的很期待,他和唐婉涼的孩子,可以早一點的到來。
一想到,一家三口在一起溫馨的樣子,韓景初的角揚起一個弧度。
下一刻,人高馬大的韓景初,躡手躡腳的,悄悄走到唐婉涼的后,出手捂住了唐婉涼的眼睛。
唐婉涼的眼睛被人從后面捂住了,嚇了一大跳,尖出聲。
韓景初好笑地看著到驚嚇的唐婉涼,角翹起一個弧度。
原來膽子這麼小的,韓景初不忍心再嚇了,就放開手,走到的面前,“是我,原來你膽子這麼小的,我還以為你膽子大的很。”
唐婉涼沒好氣地瞪了韓景初一眼,“你走路沒有聲音的,任誰都會嚇到的,好吧。”
韓景初看著唐婉涼沒好氣地瞪著他,反而不到生氣,只覺得這個樣子太過可了,就像他們之前存在的隔閡已經不在了一樣。
“韓景初,你能再稚一點嗎!”唐婉涼坐回椅子上,把掉落在地上的書撿了起來。
“我稚?”韓景初驚訝地問著唐婉涼,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評價他,覺還蠻新奇的。
對于韓景初的反問,唐婉涼不予回答,站起來就像往回走,只是背對著韓景初無聲地笑了起來。
韓景初就是個稚鬼——
韓景初驚訝地喃喃自語著,“我真的稚嗎?其他人怎麼沒有說?”
作為韓氏的總裁,每天要管理那麼多的事,做出那麼多的決策,而每個決策都有可能影響到韓氏的走向,所以韓景初是不可能稚的,相反他有點年老的覺。
對此,宋云曼就深有會,還時不時地把兒子的事拿出來調侃一下。
在韓景初自語時,唐婉涼已經走出去好遠了,也不管韓景初了。
好你個唐婉涼,居然敢說他稚,那他就稚給看一下。
韓景初邁開長,幾個大步就追上了唐婉涼。
唐婉涼一個驚呼就直接被韓景初強勢的攔腰抱起來了,沒有任何的停頓接著大步往回走去。
“韓景初,你干什麼!放我下來——”唐婉涼怕自己摔下去,雙手本能的地抱著韓景初的脖子,又不甘心就這樣被韓景初掌控著,雙微微地踢著。
韓景初到了唐婉涼的掙扎,在心里笑著,這個口不從心的人,上說著不要,手卻抱的那麼。
男人瞇起眼睛,盯,一字一句,“唐婉涼,你不是說你老公稚嗎,我現在就真的稚給你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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