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楚枝連連點頭:“嗯嗯嗯,對,哎呀,還是老公最懂我,最了解我在想什麼……”
瘋狂的開始拍商聿洲的彩虹屁。
商聿洲面無表。
他就知道,老婆不會無緣無故的撒。
“你要休產假,開始養胎,”他說,“怎麼老想著上班?”
人人都盼著休假躺平。
倒好,一心惦記著回伊蔻。
“產假也不是從現在開始休的呀,”桑楚枝微嘟著,“而且,秋季新品在籌備階段了,我得多盯著點,保證順利上市,還要祈禱大賣。”
“你們周總,不是批準你居家辦公麼?”
桑楚枝小聲嘀咕:“那還不是因為你施的,周總敢不批準麼……”
“嗯?”商聿洲抬起的下,“一個人含含糊糊的在說什麼?罵我嗎?”
“沒有沒有,老公,我怎麼會罵你呢,我你還來不及。”
“是麼?多?怎麼?”
桑楚枝勾著他的脖子,吧唧就親了一大口。
這還不夠,還在他上連連啄了好幾下。
商聿洲面無表。
心暗爽。
他肯定不能表現出開心啊。
不然他就得松口了。
“好了,知道了,”他淡淡的,很是冷靜,“你繼續看書吧,我去理工作。”
他作勢就要將從上抱下來。
桑楚枝卻用力的勾著他的脖子,掛在他上,纏著他了。
“哎,不了唄,變心了唄,膩了唄,新鮮沒了唄,”說,“以前親親抱抱舉高高,現在呢,說兩句就要推開我,哎,哎,男人啊……”
“這才結婚多久啊,要是一兩年,三四年的,那還得了?都說七年之,我看,七個月之還差不多。”
商聿洲揚眉。
倒要聽聽,這小妻,小的,能夠說出多話來。
見商聿洲沒什麼反應,桑楚枝決定再多說幾句。
“我提的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,我對自己有事業規劃,有人生追求,我不想才懷孕就窩在家里,混吃混喝無所事事的,除了粘著你就沒其他的事干了……”
“我是去上班,又不是去點男模,更不是去跟男人約會。你怎麼就不同意呢?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呢!”
桑楚枝拽著他的袖,晃啊晃的。
“因為我想你真正的休息。”商聿洲回答,“而不是勞心勞力。”
“我覺得徹底的閑下來,才是對我的一種折磨。”桑楚枝認真的說道,“從我畢業進社會開始,我就像個上了發條的機,不停的轉啊轉,我早就習慣這種高強度的模式,結果你突然一下——咔嚓,把我關機了。”
“我這能得了嗎?你起碼也給一點緩沖的時間嘛。先慢慢的減工作量,然后再居家辦公,然后再休息……”
商聿洲嘆了口氣,將再度擁懷中。
“想把你培養有錢有閑的富家太太,怎麼就這麼難呢?”他屈指敲了敲的額頭,“每天喝喝下午茶,做做容逛逛街,不舒服嗎?”
“舒服,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仰頭看著他,沒有一開玩笑的意味:“要我當一只金雀,依附你而活的話,那絕對不可能。不管是現在,還是以后生了孩子,我都要有我自己的事業和價值所在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讓我上班,那麼我就協助你管理商氏集團。總之,我是不甘心當一個全職太太的,每天只管帶孩子,吃吃喝喝。那不是我要的,我也不稀罕。”
桑楚枝能夠憑借一人之力,從實習生到部門總監,再借助商聿洲的力量,升職為總經理,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。
是優秀的,也是閃閃發的。
從不希自己因為結婚生子,從而淡出職場。
可以熱工作,也可以熱家庭。
兩不耽誤。
只是因為,商聿洲的芒太過強烈了,幾乎完全蓋過了桑楚枝。
他是京城金融圈的新貴,是第一豪門商家的現任掌權人,有誰在他面前,能夠比他還勝過一籌?
但不能因為商聿洲一騎絕塵的優秀,而忽略桑楚枝的價值。
“好,”商聿洲點點頭,“我明白了。”
桑楚枝滿懷期待的說道:“那……”
“按伊蔻正常的產假流程來,”商聿洲回答,“別人怎麼樣,你就怎麼樣。可以嗎?”
“可以!”開心的笑了起來,眼睛彎彎的好似月牙,“老公最好,老公最棒!”
他放去飛。
飛得越高,他越為自豪。
而商聿洲的手里,始終攥著那線。
總會飛回到他的手里。
商聿洲也笑了,的鼻尖:“你啊……真是拿你沒辦法。”
“我跟你通嘛,咱們有什麼就說什麼,敞開了聊,而不是憋在心里,故意從別的地方挑刺找病。對不對嘛。”
桑楚枝吧唧吧唧的又親了商聿洲好幾口。
當商聿洲想加深這個吻的時候,又飛快的起,從沙發下來,急匆匆的穿著鞋子。
“嗯?”商聿洲問,“去哪。”
“伊蔻呀!”
“現在就去?”
這麼著急?一分鐘都等不了?
“是的是的,”桑楚枝點點頭,“我去開個會,沈冰清一直在催我呢,會議資料都發給我了。”
商聿洲按了按眉心。
桑楚枝已經開開心心的往外走了,拎著包,拿著車鑰匙。
整個人活力四。
一點也沒有剛才窩在沙發上無打采的覺。
還是更適應職場。
他不能束縛住了。
“開完會記得吃午飯,”商聿洲看著的背影,叮囑道,“下午記得午睡一會兒,累了就休息,不要長時間看電子產品……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!嘮叨的商大總裁。”
“我會嘮叨別人麼?”
桑楚枝走到門口,手搭在門把上,回頭沖他吐了吐舌頭。
商聿洲又叮囑了一句:“如果閑著,去找寧芷玩,最近有空。”
“好的好的!拜拜老公!”
門一關,桑楚枝消失在商聿洲的視線里。
他無奈又寵溺的笑。
就這麼一個老婆,怎麼辦?
寵著唄。
桑楚枝風風火火的趕到伊蔻的時候,恰好踩點準時進了會議室。
周總都到了。
是最后一個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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