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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藏匿愛意》 第50章

第50章

他聲音得很低,帶著點氣音,許枝聽出語氣裏的曖昧愫,覺得腰都更酸了,拍著他的手,瞥過去道:“不用了。”

傅霽清沒有松開,“用的。”

“怕你最後變詞。”

字怎麽能不是詞。”

“你的手矜貴,我高攀不起。”

又把傅霽清給逗笑了,孟闌不了這對罵俏,腳步飛快,先去車裏等。

兩人沿路說說笑笑,一百米的距離是走出一萬米的覺,在孟闌的忍耐值快到負數時,終于坐進西班牙餐廳的包廂裏,開始談正事。

“和塵準備辭退我,我想帶走影星,你覺得可以嗎?”許枝直接問道。

“辭退你?瘋了吧,面對面誰能撐住啊。”孟闌聽著都覺得不可思議,緩了一下又道:“是想把你從影星節目裏除名嗎?”

“嗯。”

孟闌的公司是節目投資方,他也是制片人,權利最大,所以許枝才抱有希,看能不能從他這邊下手,跟公司僵持一段時間,撐到後面兩期節目結束。

“帶走一檔節目啊。”孟闌思忖片刻,冷靜下來,輕輕搖頭,“有點難辦,按理說,導演和團隊應該由我來抉擇,如果我堅持不換你,你是能繼續制作影星的。但和塵的團隊你帶不走,後面還有兩期節目對吧,你一個人怎麽完呢?”

《影星》的出品方是和塵公司,線上播放的平臺也屬于和塵旗下,從他們手裏搶節目有很多困難,總經理也是仗著這點才敢威脅

他不是不在乎《面對面》,是篤定了許枝如果要《影星》就不敢現在離職,只能乖乖聽話參加新綜藝。

孟闌繼續道:“拋開團隊不提,你如果要以個人名義承接影星,需要給和塵支付上線平臺的費用,以及要聯系其他贊助商,是否願意接著贊助你個人出品的節目......你應該清楚,多半不願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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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帶走《影星》節目,資金、團隊、資源,缺一不可。

枝抿抿,雖然有過心理準備,但親耳聽見時,還是覺被判了死刑般難

包廂裏沉默很久,淡淡開口,聲音很平靜:“所以,我只能棄掉它了。”

盡管非常殘忍,孟闌還是講了實話:“你如果現在從和塵離職,我建議是棄掉它。之後你想做新節目,可以立個人工作室,我直接投資你的公司。”

枝握了手,極為無力的緒在心口蔓延,心裏像是被東西沉沉住,悶得快要不過氣。

放在桌上的手突然被握住,許枝側目向他。

傅霽清把攥的手指一掰開,輕著掌心被指甲掐出的痕跡,低聲道:“先吃飯吧,都了。”

孟闌見狀也趕附和:“是啊是啊,吃飯吧。”

“嗯。”許枝彎笑笑,收回手,拿起刀叉,慢條斯理的切著

傅霽清瞥了孟闌一眼,他滿臉無辜的腦袋,之前也沒有跟他對暗號啊,當然是實話實說。

枝不甘心放棄《影星》,節目宗旨和流程是寫的,前面八期是跟場的,憑什麽最後是除名。

好像沒有任何辦法去解決目前的僵局,許枝甚至開始後悔自己先前目中無人的態度。

如果再撐半個月,是不是能把《影星》帶完。

沉思時,有個小盤子被推到手邊,冰涼的讓許枝下意識擡眸,看見一塊慕斯蛋糕,撲面而來的油香氣,聞著都甜滋滋的。

偏頭撞上溫和的眼眸,傅霽清揚笑笑,示意快嘗嘗蛋糕。

枝眼眶莫名的有點熱,扯了扯角,接過他推來的甜點,小口小口的吃著。

傅霽清傾近些,輕聲道:“他心想為難你,你哪怕什麽都不做,也會是這樣的結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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輕緩的嗓音從耳邊掠過,許枝的手微頓,聽見他接著道:“是我預判錯了,沒想到梁家會一手。”

枝默了默,聲音有點悶:“你不用把責任攬到自己上,我沒事的。”

最差不過是向總經理妥協,參加新綜藝,忍著委屈和面子再撐三個月。

枝吃完蛋糕,起去洗手間,包廂的門剛剛關上,裏面不約而同的發出嘆氣聲。

孟闌松氣般癱在座椅上,捂住口說:“早知道會這麽抑,我死也不講實話,直接讓你把影星接過來,又不是難事。”

傅霽清往後靠,視線落在他的手上,盯著無名指的戒指,忽然道:“你知道我最羨慕你什麽嗎?”

“你羨慕我?”孟闌仿佛聽到國際笑話,擺擺手:“別鬧了。”

他們從小玩到大,家世樣貌相當,但比起智商和努力程度,孟闌有自知之明,是真的追不上。

傅霽清學生時期考試比賽永遠能拿第一名,事業上也是圈裏二代中的佼佼者,現在就連都大收。

反倒是他,績勉強中上游,事業半桶水,雖然和喜歡的生結婚了,但仍然是單相思狀態。

“起碼你能娶到映池。”傅霽清扯了扯角,把玩著叉子,聲音很低:“我連希都看不到。”

孟闌聞言沉默下來,他家和華園集團聯姻是為了商業利益,他同樣沒有自主權,當初是準備鬧的,發現對象是林映池才答應。

沼澤集團現在的況這麽糟糕,他拿不到婚姻自主權,確實遙遙無期。

“你是不是接不過影......”

話未講完,傅霽清輕應一聲,他實在不想聽到這句話,不想承認他現在的資金況,糟糕到連檔節目都不能為朋友買下來。

先前昭澤深城市場被搶占時,孟闌有出資幫忙,他又不是公司的CEO,現在的況也攬不過去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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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陣沉默,傅霽清說:“實在不行,借貸吧。”

“借貸?你不怕資金鏈出問題啊?”孟闌勸道:“別吧,頂多是被迫參加新綜藝,委屈是委屈的點,但也能拿一大筆錢啊。”

傅霽清搖搖頭,“不能參加新綜藝,梁向榮投資的,肯定會為難。我過兩天去趟北京,看能不能借款。”

孟闌不好繼續勸,只道:“你為的節目借款,你爸會不會找啊?”

“他不會。”傅霽清松開手裏的刀叉,拿起紙巾手,“他本不在意我朋友是誰,在他眼裏,我最後總歸要娶他認可的商品。”

枝推門回來了,他們沒有再談節目的事,孟闌主提到林映池:“阿池說你回深城後都沒有見過,跟我抱怨很久。”

傅霽清毫不留穿:“你不是被映池趕出來的嗎?”

“前兩天!前兩天跟我抱怨的!”孟闌沒好氣道。

枝被他們逗的失笑,解釋著:“我回來後一直在忙,等空閑了就去Cake找聊天。”

孟闌笑道:“行,我跟說。”

“你先能回家再說吧。”

“滾!”

傅霽清瞧見他面前的空盤,朝門口的方向揚揚下,“吃完了,走吧。”

又是悉的用完就踹的架勢。

孟闌咬牙道:“你是真不要臉啊傅霽清。”

“不然你要留下來加我們的約會?”他一副好心好意的模樣,笑著說:“早點回家吧,爭取今天能進臥室。”

孟闌拍桌站起來,丟下一句拜拜,火急火燎的離開了。

枝很喜歡看他們這種相方式,彎道:“你也不怕他真的生氣。”

傅霽清角也漾著笑意:“他高興都來不及,借機向映池賣賣慘,獲得重回臥室睡覺的權利。”

枝偏頭看他,語氣意味深長:“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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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。”他說:“我不會被趕出臥室。”

枝微挑眉,起往外面走,“那也不一定。”

傅霽清連忙跟上去,攬住腰輕輕著,像是在討好般:“嗯,那我盡量好好表現。”

又用審視的目上上下下打量,他手擋住眼睛笑:“在外面,不好吧。”

“你想的。”許枝笑著拍掉。

今天說好是請孟闌吃飯,許枝不讓傅霽清付錢,他站在旁邊,忍不住低頭揚揚

“笑什麽?”收起手機問。

傅霽清說:“從昨晚到今天,有點靠被包養的覺了。”

枝忍不住打他,被輕輕拽進懷裏,摟著腰往餐廳外面走。

三月過半,正是深城短暫的春天,夜晚的風不再寒冷刺骨,帶著春意的溫,舒適愜意。

枝被他這樣打岔,又吹著涼風,心底的躁意都散去不

“回家吧。”傅霽清腦袋。

“嗯,回家。”

他們開車到家,許枝進浴室泡澡,傅霽清煮了一碗冰糖雪梨,等出來時正巧能喝。

“我明天又不錄節目了。”彎彎,接過嘗了一口,甜食就是能讓人心不由自主的變好。

傅霽清讓喂自己吃梨,咽下去後才慢條斯理道:“我又不是為你錄節目。”

眼看他,“我勸你最好把後半句也給咽下去。”

傅霽清笑笑,給自己也盛一碗,陪喝完,時間還早,他提議:“看部電影?”

“好。”

家裏有投影儀,他調好設備,關掉客廳裏的燈,讓許枝選片子。

“你來選吧,我大部分都看過。”

“行。”

傅霽清選了《一個陌生人的來信》,他大學時翻過這本書,沒有看過電影。

他們窩在沙發裏,傅霽清半抱著,把玩著耳邊的長發,“這部你看過嗎?”

“看過書和國外版的電影。”許枝正覺得手裏缺點什麽,他遞過來一袋上次在超市買的小餅幹。

“覺得怎麽樣?”

電影裏男主在拆信件,旁白念著臺詞:【現在在這個世界上,我只有你一個人。我想讓你知道,我整個一生都是屬于你的。】

“我不喜歡。”許枝拆開餅幹,淡淡道:“主的太卑微,一味的自我,把男主捧的過高。”

傅霽清沒料到會這樣回答,但仔細想想,又覺得從許裏講出來是合理的。

他依舊繞著長發,目落在屏幕上,無意的道了一句:“你就不會這樣。”

枝拿餅幹的手頓了頓,垂眸輕嗯一聲。

不會允許自己卑微,的一生只屬于自己。

電影過程中,他們都沒有再說話,哪怕知道劇,不喜歡劇,許枝也看得很認真,因為這部影片的配樂,拍攝,剪輯都很好。

故事是核心,其他輔助也是不可缺的,同樣的劇,不同導演拍出來覺能完全不一樣。

看完電影,傅霽清進浴室洗澡,出來後直接把吹風機塞到手裏,背對著坐下,意思明顯。

枝無奈的笑笑,坐起來幫他吹頭發,的手穿過發間,偶爾無意的到頸後,的,吹了半幹他就握住手腕,不讓繼續。

“還沒完全幹。”關掉吹風說。

傅霽清轉抱住,扣住手又細細的挲無名指,“不吹了,再吹下去沒完了。”

枝沒好氣地點他的額頭,把吹風機放到旁邊。

傅霽清抱起倒在床上,低聲道:“影星的事你別急,還有一個星期,也許會有其他轉機,可以先試著面試其他公司。”

是安的話,許枝也接了:“嗯,我知道的,我已經聯系過誠影那邊的人了。”

“我後天要去趟北京,理一些業務,也看看外婆。”他把臉埋進頸窩,語氣裏帶著濃濃的不舍。

枝今天過後沒有錄制工作,只用一周後給總經理答案,是決定離職還是參加新綜藝,所以接下來的幾天都是休息的。

傅霽清正想再開口,聽見說:“我陪你去吧。”

他下意識揚起尾音“嗯”了聲。

著臉頰道:“我陪你去看外婆。”

傅霽清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,重複著:“你陪我去看外婆?”

“嗯。”臉,語氣裏仿佛帶著不滿般,笑著說:“你都見過我的家人了,我不能去見見你的家人嗎?”

昏黃的線灑在側臉,襯得眉眼和,整個人都是溫暖的。

傅霽清盯著看了一會兒,腦袋抵上肩膀,結微滾,溢出喟嘆般的輕笑,著深深地眷

枝彎彎,故意逗他:“笑什麽,答不答應啊?不回答我不去了。”

“非要聽回答?”傅霽清微微側,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角,眼眸清澈又泛著采,出愉悅的心

耳朵,跟他較勁:“嗯,非要聽。”

他挪挪長住半邊子,在耳邊低聲道:“那用回答,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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