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染:很好,搞定了。
掃了眼司擎堯,然后去了廚房。
他剛才都說了,他老婆不做飯,那當然要護他面。
所以菜呢,肯定是不做了。
但茶還是可以泡的。
用的是自己法曬制的花茶,順便加了幾滴調制的。
輕輕一攪,清新的花香馬上就飄了出來。
正在炒菜的李嬸都聞到了:“為什麼每次你泡的茶都這麼人?”
“天賦。”
蘇染笑嘻嘻的遞給一杯:“喏,也給你泡了。”
李嬸咕咚一口灌了大半杯,的清甜,瞬間就彌漫口腔,帶著花的清新與鮮香。
真是舌尖上的高端!
恨不得晚飯都不吃了就喝它!
……
客廳。
司煬看到蘇染端著個托盤,上面是三杯……
“花茶?”
杯子是明的,每一個里面都浮著一朵完整的、的花朵。
司煬看著眼暈:“弟妹,我們都是男的,你拿娘們兒喝的東西干什麼?”
蘇染:“……”
司擎堯忍耐的抓起一顆草莓,用眼神警告他,再不好好說話試試!
司煬:“嘖,你用一顆不拉幾的草莓就想威脅……行行,我閉,我喝,還不行嗎?”
蘇染呵呵:“沒你份了。”
把托盤放在桌上,拿走了一杯。
剩下兩杯,司擎堯和大哥分了。
大哥輕晃杯子:“好香。”
香的連司煬都聞到了。
他脖子過去:“不就是花茶嗎,怎麼聞起來這麼不一樣?”
以前他伴弄過不高端花茶,但他死活喝不慣,嗆得慌。
可面前這杯,卻像是有一個無形的鉤子,從杯子里鉆出來,正在往他的鼻子里勾……
他饞了,沖大哥笑:“給我嘗嘗。”
“我不和人共用杯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拿個新杯子,你倒一點出來。”
“不。”
“??”
這什麼破爛大哥?
司煬只好看向司擎堯:“老六,好歹我是客人,恩?”
“你算哪門子客人?”
哪有客人一上門就和主人呲瞪眼的?
好心給他泡杯茶,他還嫌!
司擎堯能忍著沒踹他出去,已經是仁至義盡了。
司煬:“別呀,勻我嘗嘗唄?不要多,就一口,一口就行。”
他沒別的好,就喜歡食。
為了一口吃的,他連臉皮都不要了,直接手去搶。
但司擎堯比他更絕,一口直接灌了。
最后還要將杯子翻過來,杯口朝下面:“一滴都沒了。”
司煬:“……”
艸,氣死他了!
他到底為什麼要主送上門來這種氣?
偏偏他的肚子不爭氣,聞著味兒就走不了。
他磨牙:“你們給我記著!”
兄弟靠不住,只能去磨弟妹了。
可是弟妹好狠!
理都不帶理他的!
好在還有個李嬸,憋著笑,把弟妹收起來的那一杯給了他。
他捧到手里就開喝。
咕咚——
“我靠!”
這是瑤池仙吧?
“弟妹,我還想喝,再泡杯吧?”
“……沒了。”
“我錯了我錯了,我剛才錯了!”
骨氣算什麼,能有花茶好喝嗎?
司煬纏著蘇染,沒完沒了的磨。
眼看著都要蹭到蘇染的上了,司擎堯忍不了了,大步走過來。
“遠點。”
他按住司煬的肩膀,想著要不碎算了。
或者干脆把他過肩摔出去!
誰知道司煬沒臉沒皮的沖他笑:“我的好六弟,幫我求求你媳婦兒唄?你不是很喜歡冷兵嗎?三哥那里剛好有一對東漢的圓月彎刀,送給你了。”
司擎堯確實喜歡冷兵。
但那是小時候的事了。
沒想到司煬竟然知道,而且到現在都還記得?
司擎堯微微一怔。
司煬更沒臉沒皮了:“就這麼說定了,我送你,你讓弟妹給我泡一,不,十杯茶,順便再給我炒倆菜,我也不要復雜的,就回鍋、水煮魚、炒小龍蝦這種家常菜就行。”
司擎堯:“??”
蘇染:這些菜還不算復雜?
“嘿嘿。”
司煬沖蘇染眨眼睛:“要重辣哦弟妹!”
蘇染:答應了嗎?
怎麼就重辣了?
……
心狠的干不過不要臉的,最終,蘇染還是去炒了兩個菜。
端到桌上后,也坐了下來。
吃的,一邊聽著他們閑聊——
“我送弟妹和李嬸的是洗發水,,聽說短短一周的銷量,就已經超過了Y集團其他產品去年年度的總和。”
Y集團已經是國日化前三了,每一款產品的銷量都不錯。
可想而知,的銷量到底有多恐怖!
大家都是生意人,對這個就更了解了。
司煬不得不服:“原先我還看不上,不就一洗發水麼?誰能想到它這麼能打?難怪人擎總年紀輕輕就了首富。”
大家都覺得金融、計算機這一類的才是高大上產業,好比司氏,走的就是這條路線。
可現在看來,實業才是最厲害的。
越是接地氣,越能。
“照這個速度下去,擎總的價又要翻幾番了。”
司塵的力非常大!
同樣是年輕有為,同樣野心,他不可能不想當第一。
但兩人的公司走的路線完全不一樣,司塵現在想轉型都來不及。
再這樣下去,只怕真的會被擎總遠遠甩在后。
司塵想到這里,心里就像扎了一刺,前所未有的想打架。
弄死對方!
司擎堯掃他一眼,淡淡道:“聊點別的?我不懂這些。”
畢竟司家六可是出了名的無才無能,就連深一點的話題他都是聽不懂的。
大哥:就目前來看,六弟確實沒什麼商業才干,但這話怎麼就聽的這麼不舒服呢?
司煬同樣不舒服。
他斜了司擎堯一眼:“最近公司不都讓你參與管理了嗎,你再多接幾次就懂了。”
他的弟弟,怎麼可以連生意都不會做!
“不會就學,不懂就問,你那麼聰明,沒問題的。”
司擎堯:“夠嗆。我覺得我沒生意頭腦。”
正在吃飯的蘇染,猛地一頓,嗆到了。
“咳咳。”
我去,好能裝啊他!
比都還能演!
“慢點。”
司擎堯馬上過去拍后背。
搖頭:“沒事,我……咳咳。”
司擎堯端起杯子:“喝點水。”
他喂到了邊。
蘇染掀起眼皮子看向他。
這是近半個月來,他第一次主靠近。
而且他眼底的關心做不了假。
蘇染不知道為什麼,心里突然就有點小委屈了。
到底為什麼,突然就遠離了啊?
既然打定主意要冷著,那又為什麼要來關心呢?
到底做錯了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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