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寧猛地睜開眼。
第一反應,“是趙堂?”
說完便否定了自己的猜測,“應該不是,你的表太鎮定了。”
霄馳角上揚,“原來寶兒這麼懂我。”
“中午去醫院樓下曬太,把顧強支開私自跑出醫院。”
他頓了頓,“不過你放心,顧強已經在京市火車站抓到。”
聽到火車站,虞寧幾乎立刻明白了白悅然的目的。
“那現在呢?他們在哪里?”
“在火車站外的餐廳,白悅然想和你通電話。”
虞寧一愣,“你怎麼不早說。”
撐著子坐起來,“還好我沒睡著。”
“睡著就讓他們等著。”
霄馳細心的在背后墊上枕頭。
撥通電話,白悅然聲音帶著愧疚。
“小寧對不起,我騙了你,我本放不下,那些人那些事就像附骨疽一樣爛在我的里!我必須回去親手解決那老混蛋!”
虞寧并不意外,那晚在醫院的反應就不對勁。
“我理解你的心,可是你想過沒有,你剛獲得新的名字和份,未來一片坦途,若是惹上命案,你想過后果嗎?”
“我再提醒你一次,這里是華國,不是J國。”
電話那邊沉默良久,傳來白悅然的低喃。
“謝謝你的苦心安排,那個人,我必須殺!”
“他毀了我的人生!”
虞寧抿了抿,“要一個人死有的是辦法,你的傷還沒好全,先回醫院。”
“小寧這是我的事,我不想給你惹麻煩。”
“白悅然,聽我的。”
安靜幾秒,低低道:“知道了。”
掛了電話,額角,“阿尨你陪我睡會兒。”
“好。”
靠在霄馳溫暖的懷抱里,緩緩閉上眼睛。
睡醒去醫院,白悅然正坐在窗邊曬太。
顧強起朝虞寧頷首,“小姐。”
虞寧點頭,“你做的很好,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
顧強看眼白悅然,識趣的走出病房。
緩緩靠近,看到白悅然正手忙腳的著眼淚。
虞寧輕嘆,把手帕遞給,“想哭就哭,難道我會笑你?”
白悅然接過手帕,半晌才又一雙紅彤彤的眼睛。
“為什麼要讓我恢復記憶,我還不夠慘嗎!”
不是在控訴虞寧,而是在質問上天,質問命運。
虞寧聲說:“他死了,你就會放下,對不對?”
白悅然紅著眼咬牙,“我只要他債償!”
“好。”
說:“你安心養傷,其他的給我。”
“我要親自解決他!”
虞寧瞥一眼,“事兒真多。”
白悅然知道答應了,起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“小寧,謝謝你。”
虞寧拍拍背,卻不想倒一口涼氣。
“你我傷口啦!賠錢!”
虞寧想翻白眼,“脆皮這樣還想殺人呢。”
安好白悅然,離開醫院時卻到了人。
蔣年海從病房出來,抬眼剛好看到虞寧。
“上次令郎在蔣家出事,我一直覺得十分愧疚。”
前往電梯的路上,蔣年海說道。
“事已經過去了,蔣大夫不用放在心上,”虞寧話音一轉,“而且造我兒子出事,和綁匪里應外合的另有其人。”
蔣年海神凝重,“是誰?”
虞寧看向他,吐出一個名字:“麥棲梧。”
看著他臉上出錯愕之,微微一笑,“當然了,這是和我的私人恩怨。”
說完朝電梯而去,蔣年海跟其后。
等電梯時,虞寧忽然說:“有件事想請蔣大夫幫忙。”
“您請講。”
抬起頭,黑圓的大眼睛像一汪不見底的深海。
“我要黃曦的藥方。”
蔣年海有些驚訝,但短暫的猶豫后便點了頭。
他從包里拿出張紙,走出電梯時已經寫好。
看著上面龍飛舞的鋼筆字,夸贊道:“比蔣年寶寫的好多了。”
蔣年海微微揚,“我們兄弟的字都出自家父的教導。”
收起藥方,“他最近有消息嗎?”
“他去了滇南,說那邊老舊的村落里流傳著古老的藥方,他如獲至寶,想在本地多留些日子。”
虞寧發自心的笑了。
“真替他開心。”
晚飯后,一家人在后花園散步。
霄馳和莊敏嫻一邊一個扶著虞寧走路。
看他們如臨大敵模樣哭笑不得。
“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莊敏嫻當即反駁,“你懷著孕呢,萬一摔倒怎麼辦?”
這時手機響了,拿出來看見上面的電話,眉頭皺。
“又有什麼事兒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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