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萬事看到張元周圍那十多把仙源後,徹底慫了。
這種隨手能掏出十多把仙源的狗大戶,絕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!
張元:“包老板,誠信經營,你開的價我已經給了,關於「劫海胎」的報,可不能藏私。”
“那、那個……”
包萬事聽到張元的詢問,急得滿頭大汗,眼神也開始飄忽起來。
他倒也不是不知道關於「劫海胎」的更多報,隻是接下來的那些報牽扯甚大,稍微不小心,沾惹到一些不妙的因果,那就是一個人頭落地。
他是報商人,沒必要把腦袋別在腰帶上!
想到這裏,包萬事立馬恭敬地捧起手中的仙源遞給張元,堆笑道:“老、老爺,我剛剛開玩笑的,這仙源我可收不起,您還是收回去吧。”
張元:“給出的東西,哪有收回來的道理?不過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你如果要還給我,得附贈點東西。”
包萬事:“您、您要什麽?”
張元:“你的腦袋。”
包萬事一,臉變得煞白!
“老爺,您看這樣行不?剛剛兩則報免費,我這就把那兩件源還……”
錚!!!
包萬事話音未落,焚劫劍已經飛到了他的嚨前,洶湧的劫火把包萬事周遭的烤得滋滋冒油。
包萬事強忍著劫火灼烤的疼痛,不敢彈半分,哭道:“老爺饒命,我、我真不能說……要是讓城主府那些大人知道我泄了「劫海胎」的關鍵報,我會死的。”
張元輕笑:“包老板,你是個聰明人,現在死還是之後可能死,你應該知道怎麽選。”
“咕嚕!”
包萬事看著張元那惡魔般的笑容,不由咽了咽口水。
他現在恨不得給自己一個掌!
你說你眼睛那麽毒辣幹什麽?找到了兩個大羊,這羊的確大,可他吃不下啊!
“包老板,我耐心有限。”
張元再次開口,焚劫劍往前送了幾分,直接將包萬事的嚨切開。
包萬事的鮮甚至都還沒有從傷口流出,便被焚劫劍的劫火灼燒幹淨。
包萬事甚至能覺到自己的靈魂都開始燃燒!
這是真下殺手了!
包萬事意識到張元是認真的,也不敢再藏了,連忙道:“我說!我說!這「劫海胎」存在了太久,其中力量已經流失幹淨,它本是沒有什麽價值的。”
“不過,曾經的時淵城主「夜」將那「劫海胎」製作了地圖,傳說隻要集齊六塊「劫海胎」碎片,就能找到時淵藏!”
張元挑眉:“時淵藏?”
包萬事:“就是「夜」留下的藏,傳聞誰拿到了藏,誰就能為時淵城真正的主人。”
張元:“現在時淵城不是有城主嗎?”
包萬事:“不管是現任城主「空」,還是其餘的副城主,其實都是代理的,他們都沒法催時淵城。”
張元:“催時淵城?什麽意思?難道時淵城還是一件法寶?”
“是的爺。”
包萬事連連點頭,“傳聞時淵城是一件超越了劫的至寶,隻有真正的時淵城主能夠催。”
“副城主白梟是第一個集齊「劫海胎」的人,當時還在時淵城中引起了巨大轟,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白梟將為新的城主。”
“不過白梟都還沒有來得及解開「劫海胎」中的,他就遭到刺殺,而白梟也在臨死之前,將「劫海胎」混進自己的所有寶中,通過下水道送到了下城區。”
“如今時淵城瘋狂尋找「劫海胎」,實際上就是在爭奪時淵城的城主之位。”
張元聽到包萬事這番話,有些失,“就這啊……”
他還以為「劫海胎」是什麽頂級寶,結果就是一個“傳國玉璽”而已,他對時淵城的城主之位沒有半點興趣,這「劫海胎」對他來說,就跟垃圾無異。
“小悠,這東西係統回收不?”
“主人,係統可不回收這東西。”
“那我用「保底人生」將其轉換了。”
“千萬別!”小悠連忙阻止張元那荒唐的想法,“主人,係統已經標注了,這「劫海胎」是時淵王的關鍵任務道,您要是用「保底人生」轉換了,那任務可就卡住了!”
“任務道?”
張元聽到小悠的話,微微挑眉,“莫非這「劫海胎」能和時淵假麵扯上關係?”
小悠:“應該吧……係統也沒明說,總之,主人您還是悠著點,別什麽都轉換。”
“行吧。”
有了小悠勸諫,張元也打消了將「劫海胎」碎片轉化獎寶盒的想法,而是看向一旁的花月,傳音問道:“樂子神,這姓包的應該不知道更多信息了,你有什麽想法?”
花月:“小元子,這包老板也有一塊「劫海胎」碎片,就在這店鋪下方的地下寶庫中。”
“哈?”
聽到花月的傳音,張元不由一愣,當即釋放神魂查探,的確發現這店鋪下邊還有一個室,不過這室被某種屏蔽結界守護著,張元的神魂也沒法穿過屏蔽結界,探查到裏邊。
“樂子神,你怎麽知道的?”
張元發現那被結界籠罩的地下室,頗有些震驚地傳音問道。
花月:“據我多年的經驗,在進店鋪的瞬間,一眼就看出了這店鋪有道。”
“所以我就趁著你和包萬事討價還價時,借助小灰的力量,在店鋪外邊凝聚了一道投影,然後又用小丫的萬能之鑰在店鋪下方的屏蔽結界上開了一扇門,現在我的投影就在結界。”
聽到花月這話,張元愣了片刻,隨即發自心道:“花總,牛。”
花月:“先別急著牛,室中有一個狠角,覺實力跟之前的季遼差不多,我沒法繞過他取寶,得靠小元子你了。”
張元:“那我殺過來?”
“別!”花月連忙阻止張元這瘋狂想法,“這室中有報警機關,你靜整大了,那估計咱們也眾矢之的了。”
“你整一整包萬事,看看能不能把室中的家夥出去,我再取寶。”
“好!”
……
花總,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