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里面呢,正流不止。”林晚淡淡的道。
陸懷紹和琳琳對視了一眼,都愣了一下,接著,兩人快步的朝著房間走去。
剛到房間門口,就看到了厲仲謀在床上,的地方還在流著。
陸懷紹一怔,不自覺的覺得疼,了。
他看向琳琳,又看了看厲仲謀傷的地方,問道,“他不會是變太監了吧?”
琳琳冷哼,“頂多是個東廠總管。”
陸懷紹張的咽了咽口水,開口道,“看他這樣子,慘的。”
厲仲謀看著他們,站在床邊,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議論著,而自己還不能彈的躺在這里流著,瞬間怒了,但也不能說什麼。
“這兩條手臂了,也卸了,死不了。”琳琳道,“讓他犯賤,敢對我老大不該有的心思,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。
他又不是沒看到賀南英的下場,還敢歪心思,還真是眼瞎了上趕著找死。”
陸懷紹聞言,哭笑不得,這有點狠呢。
但是吧……
確實是自找自的。
他同的看著厲仲謀,開口道,“嘖嘖~兄弟,人啊,不能太自以為是,這下慘了吧!”
厲仲謀只知道疼得厲害,但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廢了,只覺到大部疼。
現在被陸懷紹說,只覺得下面更疼了,瞬間臉更白了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……被廢了?”他結的問。
陸懷紹看了他一眼,知道他是真的怕了,看來是疼得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個男人。
陸懷紹眼眸一轉,笑著道,“看來林晚這刀法,雷利風行,你只覺到疼,就已經被廢了,而且還能說話,刀法實在了得。”
林晚正好走進來,聽到這話,開口道,“你要不要試試,我可是幫過很多畜生做絕育的,手法相當。”
陸懷紹連連搖頭,“我不犯賤,不用試,我喜歡看人被廢,特別是這個人。”
“林晚,你太毒了。”厲仲謀哭喊了起來,“我不活了!”
林晚看了他一眼,對著陸懷紹說道,“他還是個男人,我給他一次機會,下次,我直接給他來一場前所未有的變。”
陸懷紹立馬道,“那他怎麼流這麼多啊?”
“扎了一下大而已。”林晚輕描淡寫的道,“又菜又玩的慫貨。”
陸懷紹瞬間有些失的道,“啊,沒廢啊?我還想看看他使蘭花指說討厭的樣子呢。”
“一刀就廢了他太便宜他了。”林晚淡淡的道,“再有下次,我直接煮一壺開水,給他燙,!”
厲仲謀聽到自己沒被廢,松了一口氣。
可林晚的話,讓他的臉瞬間又變白了。
陸懷紹聽著打了個寒,一想到那畫面,不自覺的夾了。
林晚看了他一眼,“琳琳,看好了,風流的男人就這麼辦他。”
琳琳愣了一下,下意識的看向了陸懷紹,笑了一下,“老大,我學會了。”
陸懷紹的臉不太好看,他無語了,這跟男人風流有什麼關系?
他只是風流,又不是下流!
可林晚這話說的,讓他哪哪都不對勁了。
林晚掃了他一眼,對著他們道,“琳琳,你和陸懷紹留在這里,一個小時后再給他理一下,將他的來歷和目的都問出來。”
“我剛才已經全都說了。”厲仲謀開口道,“我不想跟別人再說一遍。”
林晚掃了他一眼,“剛才我沒聽全,只顧著想怎麼弄死你了,你一會好好匯報一下。
這是我給你最后的機會,不然……不只是你,就是厲安瀾,我也不會輕易放過。”
瞬間,厲仲謀急了,“關我媽什麼事啊?林晚,你不能將無辜的人牽扯過來。”
“我這個人嘛,就喜歡對事不對人,你不也是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了嗎?”林晚沉聲道。
“而且你媽并不無辜,當年算計厲霆那一夜,明顯是別有用心的,我只是有樣學樣而已。”
在林晚看來,哪怕是再不幸,都應該自己去改變,而不是去傷害別人。
傷害別人的人,永遠不值得人共鳴。
聽著林晚的話,陸懷紹佩服了。
“如果厲北琛是我這樣的份,你會怎麼做?”厲仲謀問道。
“他要是敢害人,我一樣辦了他。”
“呵~他之前那樣對你,你還不是舍不得下手。”厲仲謀苦的笑了千千萬萬。
“那不一樣。”林晚道,“那是我跟他兩個人之間的事,沒有牽扯到任何人。”
“誰說的。”厲仲謀反駁道,“姜安安不就是被牽扯到了嗎?”
林晚冷冷的看向他,“你覺得姜安安是無辜的?”
“當然。”厲仲謀道。
陸懷紹忍不住的笑了,“兄弟,你就是被廢了,都不值得被同。”
厲仲謀一愣,意識到自己好像又在挑釁林晚了,立馬閉上了,有些張的看著林晚。
“你想說我表里不一?”林晚淡淡的道。
“不是嗎?”厲仲謀反問,“人前一套,人后一套。”
“那就是好了。”林晚開口道,“本來就是強者上位,我玩死你,就是我樂意。”
“你就沒想過,你要是有一天栽在我手上了呢?”厲仲謀又問。“又或者是落在了比你厲害的人手里了呢?”
“我技不如人的話,我認栽就是了。”林晚雙手一攤。
厲仲謀直接愣了。
陸懷紹再度笑了,“這下無言以對了吧,姜安安無辜,就你眼瞎,再敢說一句,讓你飛蛋打。”
厲仲謀無言以對。
林晚也懶得理他了。
厲仲謀看著林晚繼續在房間翻找著,又將他藏在柜暗格里的別一臺筆記本電腦找了出來。
當著他的面直接打開了藏文件上。
林晚看到第一張照片時,怔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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