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能。
這段視頻里,不僅有他的臉還有我的臉,不僅有他的聲音還有我的聲音,我說的話也已經間接證明了這段視頻的拍攝時間。
也足以證明,當初紀云州脖子上的吻痕,確實是我留下的。
可我卻本沒辦法回答紀云州的這句詢問。
因為我此刻臉燙得厲害,本就沒有辦法說話,只能努力捂住自己的臉,也捂住自己的愧和慌。
我記得那一晚我喝多了跟一個負責按的弟弟說話了,可是后來發生了什麼,我真的忘記了。
沒想到,這所謂的負責按的弟弟就是紀云州。
我不僅對紀云州勾肩搭背,最后還跟人家做了那種事。
我的行為就跟我在視頻里喊的那樣,我出軌了。
只是恰好當時我已經回到了景園,只是恰好出現在我邊的人是紀云州,我現在甚至不敢想,假若當時我沒有回到景園,或者在我邊的人不是紀云州,那麼……
我不敢想,我現在反而覺得,出軌的人是我不是紀云州。
“老婆,你怎麼不說話?”我都這麼明顯的不愿意說話了,紀云州居然還要追問我。
追問就罷了,他還捧起我的臉,笑地:“小,起來……”
“哎呀別我!”我愧難當,甚至有些惱怒,一把推開了紀云州的手,將自己的臉更深地藏了起來。
太難接這樣的事實,我怎麼就在紀云州面前做了這樣的事?做完以后我還全給忘了,還懷疑紀云州脖子上的吻痕是鄭欣然留下的。
“好好好,不了,小白兔的眼睛真的紅了。”紀云州沒有再追著問我話,他只是用手臂將我圈在懷里,寵溺的語氣。
我又忍不住想捶他:“什麼眼睛紅了,我可沒哭!”
確實沒哭,只是愧難當。
想到我剛才對紀云州的態度,想到我因為這樣一個吻痕久久難以釋懷,再想想剛才我在視頻里的舉……我想不下去了。
可我的拳頭也沒再捶在紀云州口,我不舍得捶,他上還有傷。
“好啦,沒事了,誤會解開就好了。”紀云州也不再逗我了,他將我輕輕擁懷中。
把我的愧和尷尬也裹在了懷中:“不過老公真的很開心,原來我的月月這麼在乎我。”
“誰……誰在乎你了?”我下意識地反駁。
其實是。
我不想承認我在乎他。
“哈哈。”紀云州笑得更開心了,“這麼在意老公的脖子上被誰留下了吻痕,這還不是在意?剛才是誰呀,又跟我鬧別扭,又跟我賭氣,非說我有別的小人,還要跟我離婚呢。”
我想到剛才自己說過的話,賭過的氣,心里一陣愧,真想手去把紀云州的堵上。
紀云州卻笑得更開懷了:“老婆,你吃醋的樣子真可,我好喜歡。”
“你別說了!”我才沒有吃醋,
我的耳朵都在發燙,有種難言的滋味。
原本要離婚的決心也早就瓦解了,此刻回想一下,似乎之前的舉都變了一場鬧劇。
而我先前所說的話,也都著濃濃的醋勁。
紀云州卻抱我,低下頭來,輕輕抬起我的下:“雖然被老婆鬧了一次,但老公是真的很開心,比起你不哭不鬧冷靜離開,我更喜歡你質問我,老婆,我喜歡被你在意,你完全可以作一點,當個小作也沒有關系。”
聽不下去了。
誰是小作啊?我才不是。
紀云州這張怎麼那麼煩人?我真的不想再聽他說話了。
我猛然抬頭,突然捧住他的臉,了上去,用自己的封住了他的,也把他的話給全部堵回去。
在我的上去時,我看到紀云州驟然睜大的眸子,以及他眼底迅速涌起的歡喜和笑意。
接下來我就不知道了,因為我很快閉上了眼睛,笨拙又生地吻他的。
是的,我并非只想堵住他的,還想吻他。
我的心,歉疚又甜。
歉疚于我不該懷疑他,甚至沒給他解釋的機會,就給他判了死刑,不僅跟他甩臉子,還堅決要跟他離婚。
甜于,他沒有撒謊。
那天晚上,他本就沒有跟鄭欣然在一起,他回了景園,就守在我邊,還照顧醉酒后的我。
只是,這個吻漸漸變得不對勁,紀云州原本是被的,卻很快占據了主地位,他寬大的手掌扣在我的后腦勺上,腰緩緩直起,將我擁懷中,吻的越發強勢。
深,探究,他的呼吸也開始急促。
我的里燃起了一團火,熱騰騰的火氣把我包裹,我的心跳在加速,某些覺涌上來。
這覺讓人迷糊,卻讓我覺得不對。
我按住紀云州已經開始游走的手掌,結束了這個熱烈的吻,我的呼吸也不穩,努力調整著急促的氣息:“不行。”
不能繼續下去了,再繼續下去,后果不堪設想。
“嗯,確實不行,這里是單位停車場,確實不方便。”紀云州的呼吸也不穩,但他的聲調已經平靜。
他真的松開了我的腰,下車之后卻又轉替我扣好了安全帶,自己坐進了駕駛室,啟車子,駛出了地下室。
許是車廂里的暖氣太足了,我的臉頰一直熱著,那燥熱的覺一直停留在里,不上不下,很是難。
好在,沒過多久車子就停了下來。
我也終于有機會出去口氣,打開車門,我迫不及待地下車,讓車廂外的冷空氣為我降溫,也降一降我里的熱燥。
然而,等我下車稍稍平息以后,我突然發現了不對勁:“這是哪里?”
這不是我住的那棟公寓樓。
而是,景園。
紀云州怎麼把我拉到這里來了?
我還在發懵,紀云州已經扣住了我的腰,帶著我走進電梯,一路向上。
“紀云州,我要回家。”我拉開紀云州的手,堅定地說道。
“這里就是家啊,咱們的家。”紀云州低頭看我,跟我裝糊涂。
誰要回這里?
“我要回我自己的家!”我很認真。
但人已經被紀云州帶進了景園的門。
門關上的那一刻,紀云州突然轉,把我在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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