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綿綿臉蛋兒微紅:“才沒有想你欺負我。”
“那你找我干什麼?”男人眼眸瞇了瞇,薄輕揚,故意道:“沒事我掛了。”
他作勢要掐斷通話,阮綿綿急了,忙說:“別掛。”
男人挑眉不語,看著不搭理。
阮綿綿也不生氣,著屏幕里的封瑾,輕聲說:“我想哥哥了,哥哥想不想我?”
“想……想你……”男人富有磁的聲線低沉,刻意低的尾音越顯迷人。
“你流氓,壞。”阮綿綿紅著臉蛋去遮擋小左小右,生怕他看。
封瑾本也是隨口說的,故意逗。
但見怯生生遮擋的姿勢,玩味道:“擋什麼?又不是沒看過。乖,手拿開,給哥哥看看。”
現在才害,是不是有點晚了?
“你壞,我不理你了哦。”阮綿綿不讓,不要傻乎乎的被他擺弄。
他看了,又不能舒服。
小丫頭板著臉,要生氣了。
封瑾薄似揚非揚,瞧著迷人極了。
阮綿綿不住吞咽了一小口唾沫,紅撲撲的小臉蛋,翕著想說什麼,封瑾那邊有人他。
他往后瞧了眼,就對阮綿綿道:“我還有事先掛了。”
委屈的很不舍,封瑾才又說了句:“有事留言,看到會回你。”
……
魏崢見他出去老半響終于回來,便揶揄他:“跟誰聊天呢?還開視頻?”
封瑾沒解釋,隨意在沙發坐下,拿起了剛發的牌。
坐在右邊的青年男人霍勛道:“上次那丫頭?”
“什麼丫頭?”袁洋不解。
霍勛想到了什麼,扭頭看向袁洋:“我說上次那小子怎麼看著眼,可不就是洋子你弟弟袁野麼。”
袁洋越聽越迷糊。
追問之下,霍勛解釋:“封叔友那小拖油瓶,也不知道怎麼著,纏上阿了。”
魏崢說:“不會就是上次,你帶出來那丫頭吧?”
袁洋一臉震驚,饒有興致道:“你真不怕封叔被你氣得腦栓?”
封瑾點了煙吸了口,吐出蒼白煙霧的同時,冷冷掃了他們一眼,對袁洋道:“告訴你弟弟,別欺負到頭上來。”
“你真看上了?”
封瑾沒承認也沒否認,但他沒有跟人分人的癖好。
阮綿綿那丫頭,他還沒喜歡夠之前,沒有被人截胡搶食的道理。
封瑾不想提,都是一起玩到大的發小,都識趣的換了個話題繼續打牌。
阮綿綿還給他發消息,都是些日常話題,問他在忙什麼,讓他要回消息,不許不理,要生氣的。
封瑾也沒有惱,一邊打牌一邊跟小丫頭發微信聊天。
他并不用聊天件,有事都一個電話,懶得聽些廢話耽擱時間。
偏偏雖然只差了七歲,小丫頭卻老用了。
喋喋不休的,什麼都要跟他說。
封瑾看不及時,就要委屈。急了,也不分場合打視頻電話。還是奪命連環call,非得他接了才高興。
這樣的日子,持續了將近一周。
阮綿綿想去找他的,很想封瑾了,想跟他一起,想被他抱著睡覺。
可是這幾天媽咪天天都回來,阮綿綿找不到機會溜去找他。
周五下午沒課,最后一件服在早上賣出去。
中午阮綿綿就跟隔壁大學的閨江潤約了在茶店面,奢侈一把,點了大杯的水果茶,還有數樣致的小甜點。
兩個人結賬一共136。
阮綿綿拍了蛋糕跟水果茶的照片給封瑾。
又問他喜歡吃什麼,下次給他做。
封瑾有的及時回復,說喜歡吃,讓下次了過來。
阮綿綿扁了扁,說他壞,讓奔,會被人笑話的,以后就沒臉見人了。
消息發出,江潤沒看到他們的聊天容,但看到備注的哥哥兩個字,皺了皺眉,古怪道:“你還跟他聯系啊?”
“哥哥很好。”
“當然好啦,第一次見面就被你宰了幾百萬,直接越階級小富婆了。”
江潤好笑,不過想到最近賺的錢,自己跟著分了杯羹,解決了的燃眉之急,江潤也樂呵。
即便這錢拿著,江潤心里并不踏實。
只是父親每個月的巨額醫療費用,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不過氣。心里有力,總比窮死來的要好。
錢到了腰包,江潤也沒有吐出來的道理。
但總覺得奇怪,封瑾再有錢,也不至于敗家到第一次見面,就給阮綿綿刷了幾百萬。
阮疏雨跟封瑾的父親也只是在往,究竟會不會往,都八字沒一撇呢。
阮綿綿拿著這錢,未免也拿的太淡定了?
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冒出,江潤狠狠皺著眉,猜測著問:“綿綿兒,你該不會跟他了吧?”
這該不會就是綿綿的賣錢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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