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芷煙聽到這句說和一個姑娘長得很像的話后,幾乎條件反地立刻想到了林悅。
愣怔道:“誰?你的朋友嗎?”
維托沒有錯過奇怪的反應,那深邃的眸子不聲地在臉上檢視了兩秒。
“算是。”
算是,那就是半生不的關系。
但林悅已經去世快5年了,一個半生不的朋友,卻還記得的樣子,并且能在認錯后立刻發現自己認錯,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關系。
容芷煙剛剛就在懷疑他說的可能是林悅,現在不僅懷疑他說的是林悅,甚至開始懷疑他和林悅的關系了。
“什麼名字?也在蘇黎世嗎?”
試探,彎了下角掩飾著自己的緒,盡量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一些。
不過他說的是英語,大概率不是瑞士人。
聞言,維托的眼簾微垂,“我猜有很多名字。”
他說得既含蓄又諷刺,但容芷煙聽明白了意思。
他的意思是那個的沒告訴他自己的真實名字。
越聽越覺得他說的可能就是林悅。
并且,還是林悅口里那個長得很帥、基因很好的孩子爸。
容芷煙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瞧,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,竟真的看出了幾分航航的影子。
心底忍不住開始驚異于這不可思議的巧合和緣分。
如果他真的是航航的生父,這難道就是命中注定嗎?
但容芷煙現在腦子很,不可能立刻拿出林悅的照片問他是不是這個人,然后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,跟他說:“你可能有個兒子。”
這太刺激了,而且還沒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。
男人歪了下頭,輕挑眉梢對釋出疑問的訊號。
像是在無聲詢問看什麼?
容芷煙豁然回神,“抱歉。”
為自己不禮貌的盯視道歉,然后直接轉移了話題:“你們是來打球的吧?不介意的話,可以一起。”
維托對突然結束剛剛的話題,出耐人尋味的表。
但對的提議欣然接:“謝謝。”
他看了眼場上,看起來像是爸爸在教兒子打球。
球場上那個亞洲男人的視線正遠遠過來,與他的對上,瞬間便讓維托到了一種男人才懂的強烈的領地意識。
不用問也知道,旁邊這個人,是他的。
維托很遇到氣場這麼強大的亞洲男,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。
他回頭對容芷煙微勾角,自我介紹:“我是Vito。”
“Yann。”
容芷煙見他沒有介紹他后的那個男士,就猜對方可能是他的助手之類的。
能住在這棟公寓的,份不會低。
“那是你的先生和孩子嗎?”維托看向場上,問道。
容芷煙的視線跟著移過去,看著航航的小卷背影,神有些復雜地回道:“是的。”
頓了下,主引他上前:“讓我來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吧。”
兩人一起走到球場上,易臣澤見狀便停止了教學,直起子看向他們。
航航亦回頭,開心地喊道:“媽咪,來和我們一起打球。”
他喊完,突然發現媽咪旁邊的陌生男人,于是好奇地歪著腦袋仰頭盯著他看了看。
維托這才發現這個小孩竟然不是純亞裔,有些詫異,便多看了幾眼。
容芷煙走過去和易臣澤對視了一下。
“他們也來打球,我覺得我們可以共球場。”說道。
反正航航現在還只是剛開始學,在場邊也一樣可以教作。
主要是想多了解一下這個維托。
易臣澤看了容芷煙幾秒后,才看向維托,兩人握手打了個招呼。
“你好,我姓易,你可以我易。”
他收起了上那勁,展現出容芷煙很見到的穩重的那一面。
“你好,我是Vito。”維托說完便又低頭看向航航,也同他打了個招呼:“你好,你什麼名字?”
航航不知是在國待久了還是跟易臣澤學的,直接說了自己的中文名。
只不過易臣澤說的是自己的姓,航航說的是自己的中文全名。
維托十分艱難地企圖重復一遍他的名字,發現很困難。
容泊航萌萌地回道:“沒關系,你可以我Voy,這是我的英文名字,和我的中文名是一樣的意思哦~”
Voy是voyage的寫,航行的意思。
也可以用作英文名。
容芷煙突然發現,航航的英文名和Vito一樣,都是V開頭。
神奇的巧合。
維托對航航笑了笑,端詳了他好一會兒。
“你們先用吧。”易臣澤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,大手罩在航航的腦袋上,像抓籃球似的帶著他往球場外走。
順便把老婆也一并牽走。
維托沒有說什麼,和自己的同伴開始打球。
易臣澤則在場邊繼續教航航基礎的網球作。
原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鄰里相遇,沒想到臨走時,他老婆竟然當著他的面,和維托換了門牌號。
一副打算以后繼續往來的模樣。
剛剛可沒看維托,當他瞎了還是死了?
回到公寓,容芷煙把航航洗好哄上了床才回到房間,易臣澤已經洗完澡,正在臥室外的臺上煙。
容芷煙隔著玻璃門看了他一眼,對他煙的行為皺了皺眉。
他最好在上床之前清新一下口腔。
洗完澡出來,發現易臣澤仍在臺沒進來,容芷煙想起自己今晚又沒幫他牙膏,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去臺跟他說,讓他再刷一次牙。
想了想還是算了。
債多不,欠就欠吧。
人生不能擺爛,這種破事還是可以擺爛一下的。
于是,容芷煙徑自上了床,看了眼手機,居然都快11點了,不懂易臣澤大晚上的在臺上裝什麼深沉。
打了個哈欠,把大燈換了小燈,蓋上被子閉上眼準備睡覺。
不過因為腦子里在想事,所以一時并沒睡著。
不一會兒,終于聽到易臣澤從臺進來的聲音。
閉著眼想,總算舍得回來了。
以為他完煙至會去洗手間漱個口,結果他竟然直接上床了。
容芷煙忍著心里的那點小潔癖沒有發作。
心想反正床夠大,被子也夠大,中間隔開一條楚河漢界,讓聞不到煙味就行。
他關了燈,掀開被子躺下了。
臥室又黑又安靜,容芷煙背對易臣澤側臥著,沒聞到煙味,便安心準備睡。
就在此刻——
容芷煙突然覺到后傳來靜,下一秒,腰間就箍過來一只大手。
猛地將向后撈去!
像一塊砧板上的小土豆一樣,被隨意翻了面朝上。
帶著煙草味的氣息瞬間席卷了的,來不及溢出口的驚呼被強勢的吻堵住。
“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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