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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冬宜兩兩》 79.碟片

79.碟片

賀氏的工作繁忙, 不過關于接送黎月箏這件事,賀潯倒是雷打不。不論黎月箏是在公司,還是去什麽地方采訪, 賀潯總是風雨無阻。

周五的時候,黎月箏著急趕份稿子還要把視頻剪出來, 便幹脆在公司多待了會兒。

原本怕賀潯等太久,黎月箏還提前給賀潯發了消息,讓他先回去。然而賀潯執意,怎麽都不同意黎月箏獨自打車回去的提議。

于是, 黎月箏便留下了一小部分容,打算回家進行收尾。

時間有些晚,黎月箏下樓的時候人流量明顯了不悉的車子就停在寫字樓對面, 不過和往常不同的是,駕駛座上的男人竟然破天荒地下車靠在車門外等待。

車流飛速形柱鋪在路面, 像城市勻速跳的脈搏。鳴笛聲漸歇,是城市即將陷沉睡的征兆。周圍金融大廈和寫字樓的窗格還閃爍著, 霓虹穿過樹影,零零散散掉落在地上,又斜映在車窗。

男人穿著黑襯衫和西, 袖口挽在手肘的位置,出的小臂實, 管清晰。

給男人清俊的臉龐添了分疏離, 眼神寡淡沒什麽緒。男人型頎長, 寬肩窄腰,在地面上落下道清瘦黑影。

見著賀潯, 黎月箏邊不由自主揚了下,而後加快了步子。

站到賀潯面前的時候, 後者習慣地接下了提著的筆記本電腦。

黎月箏問:“怎麽今天下車等我了?也不嫌熱。”

聞聲,賀潯并沒很快回答。他眼簾微垂,視線暖暖下挪,而後,手牽住黎月箏的手指,輕輕使了些力道,語氣意味不明,“平常接你的時候得藏著掖著,好不容易趁著今天時間晚,能明正大一回,我不得好好抓機會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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約從這話裏聽到些控訴的黎月箏沒很快回答,而是看著賀潯,不地用指尖蹭了下賀潯的掌心,聲音溫吞,“總得要找個合適的契機,循序漸進,你說是不是?”

尾音落下,手上的力道突然一,黎月箏被賀潯拽著同他拉近了些距離。

賀潯垂眸看向,輕嗤了聲,用陳述語氣道出疑問:“除了說是,我還能有別的回答嗎。”

該怎麽樣能怎麽樣,還不都是黎月箏說了算。

黎月箏笑了笑,推著賀潯上車。

吃過晚餐後,黎月箏迅速去浴室洗了個澡,就埋頭紮進書房裏。原本是賀潯辦公的地方,此刻也徹底了黎月箏的地盤。

賀潯倒是,又是給端茶送水,又是切了新鮮水果送進去。

看著黎月箏專注于鍵盤和電腦屏幕沒工夫理人,賀潯就坐在邊,盯著,把水果一塊塊喂進口中。

這活兒還不好幹,至對于賀潯來說是這樣。

隔著張辦公桌,兩人相對而坐。黎月箏剛洗過澡,上穿著清涼,單薄的吊帶睡堪堪遮住,肩膀上兩條肩帶搖搖墜。

黎月箏太專注,右肩帶子落下來,出一半雪白的肩膀,清晰漂亮的鎖骨線條下,弧度約朦朧。如墨般的長發披散在肩後,有幾縷又掉落在肩膀。

眼前的畫面靜謐,又無聲人。整個書房都有淡淡的馨香,是黎月箏上的味道,竄賀潯的鼻腔,像是在他的上引火。

賀潯靠在椅子上,手腕下搭,拇指緩緩在食指骨節打圈。他靜靜看著黎月箏,視線掃過的全,眸中晦暗漸漸加深。

對于賀潯的變化,黎月箏未有分毫察覺。

快要結束的時候,黎月箏了個懶腰,終于到放松,間也有了輕微的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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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鍵盤上,知道賀潯就坐在對面,便道:“能給我倒杯水嗎,有點。”

空調運作的聲音平穩低緩,似乎把整個空間無限延,拉長,空氣曖昧又潤。

看著頭都沒擡的黎月箏,賀潯腔中升騰起的燥熱,“嗯。”

端著清水返回書房的時候,黎月箏剛剛按下回車鍵,整個人窩進椅子裏,直雙轉了轉腳踝。

那截掉下來的肩帶不知什麽時候被撥了上去,起伏廓被遮掩,只片淡淡的瑩白惹眼。

賀潯站在門口盯了三秒,然後關門,走向

剛把水杯放在黎月箏手邊,便按下了回車鍵,電腦屏幕上顯示出郵件發送功的字樣。

低下頭,目是烏黑長發,還有纖細白皙的脖頸。賀潯的視線最終凝結在黎月箏肩後的月牙胎記上,手指覆上去,緩緩描摹過胎記的廓。

力道輕,黎月箏覺得,不自覺地了下脖子,“賀潯…”

就這一聲,讓賀潯此前做的所有克制都沒了功效。

他彎下腰,把頭埋進黎月箏的頸窩,深深嗅了下的馨香。不由自主地的頸側和耳後,又撥過頭發在的臉上輕吮。

黏膩的聲音順著耳廓傳進來,讓黎月箏的耳尖微熱。

面前就是筆記本電腦的攝像頭,黎月箏不自在,蓋彌彰地合上電腦。

男人的手握著的肩膀,又轉而來到前,不老實地攏住輕撚。

黎月箏的閃躲被賀潯盡數化解,頭偏過去,又被賀潯住下轉過來同他接吻。

“工作都弄完了?”

“……”

舌糾纏間,黎月箏只短促應一聲,“嗯。”

賀潯沒有淺嘗輒止的意思,和手都沒有停止作。

被吻到快要不上氣的時候,賀潯終于離開黎月箏的,轉而到別的地方,聲音模糊不清,“現在可以分點時間給我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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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話間,原本拉上來的肩帶又被撥下去。

黎月箏哭笑不得,脖子落下一片潤。賀潯的軀覆過來,幾乎將完全籠罩住。

後背往椅子裏面靠,頭也仰得發酸。黎月箏下意識去推賀潯的肩膀,艱難道:“賀潯,你…我以前怎麽沒發現,你這麽…這麽重…”

聞聲,賀潯停了下,隨後是更熱烈的吮吻。他直接把黎月箏抱起來,了半步自己坐上椅子,讓黎月箏坐到自己的大上。

拖鞋啪嗒兩聲掉落在地板。

賀潯摟著黎月箏的腰,強勢地把和自己的距離拉近,吻落到黎月箏的鎖骨和肩膀。

“被你勾的。”

像是怕黎月箏不承認一般,又補充了句話,“十年前。”

幾乎是條件反的,黎月箏就要反駁,“我哪裏有——”

還沒說完,記憶便如水般湧進黎月箏的腦海,似乎是急于證明些什麽。

高三之後的那個暑假,應該是當初的黎月箏和賀潯過得最快樂的一段日子。沒有學習力,每天懷著對以後的期待過日子。

黎月箏是六月十二號的生日,那天,剛剛滿十八歲。

賀潯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臺老舊的影碟機,配上家裏那臺拖到廢品站也不一定能賣幾十塊錢的廢電視,搗鼓搗鼓竟然還真能用。

為了給黎月箏慶祝,賀潯還專門買了一個蛋糕,又從快要關門倒閉的碟片店買了幾張經典的電影碟。

原本賀潯的打算是,吃了蛋糕吹了蠟燭,然後以電影結束這個晚上。

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,黎月箏選的那一張剛好一個國外片,劇還未到高,主角就上演了一段極其激烈的床戲。

為了營造氛圍,電影開始的時候,賀潯還專門把房間的燈關了。

此時兩個人一人坐著沙發的一邊,正對著電視屏幕,一言不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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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視的淡淡熒包圍著黎月箏和賀潯的,音量分明不大,但此刻在這個狹窄的房間卻顯得分外刺耳。

息,撕扯,津相渡。

主角相擁著,變換角度和地點。

黎月箏抱著雙坐在沙發一角,有些臉熱。側男人的呼吸聲像是被無限放大,他每個作在餘裏都分外清晰。

不知道是不是黎月箏的錯覺,瞥過去一眼,看到賀潯皺了眉。

記憶中,這段戲的持續時間很長,畫面火熱道足夠讓十幾歲的人臉紅心跳。

黎月箏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麽挪到賀潯邊的,只記得那時剛剛拉住賀潯的手,就被他反扣住手腕。沙發很短,卻好像挪了特別久。

四目相視,看到賀潯抑冰冷的雙眸,銳利的盯視幾乎要刺破的膽量。

或許是黎月箏主的,主靠過去,主蹭他的手指,主吻他的

就算是沉澱了十年後的賀潯,尚且對黎月箏沒什麽自制力,又何況是十年前。

隨便撥兩下,賀潯便輕易繳械投降。

賀潯這個人,能忍,不過一旦被黎月箏打開這個開關,就再難合上。

都沒什麽經驗,不過探索的樂趣無窮。之後兩個月,過得夜夜香豔。

看黎月箏沒了話,賀潯的邊升起一抹淡淡的弧度。擺已經攥在手裏,賀潯剛要拿起,又被黎月箏按住手腕。

把鍋扔到他上。

“是你的自制力不行。”

“腦子裏的晚上比白天多。”

“……”

賀潯的作終于停下來,擡眼看向黎月箏。

黎月箏有瞬間的心虛,不過很快便消散殆盡。手到他堅的腹部敲了兩下,視線未,一本正經,“你看你,還沒怎麽樣呢,怎麽就這樣了?”

“……”

賀潯沉默幾秒,緩緩地笑出來,眸間有幾分意味不明的輕蔑。

下一刻,賀潯就那個托抱著黎月箏的姿勢站起來,大步往臥室的方向走。

步子大,黎月箏雙繞著賀潯的腰,走路撞得到。

到門口時,黎月箏被賀潯放下來。

也不知道他打著哪門子的注意,放下黎月箏便徑直往臥室的浴室走,什麽都沒說,眼神也沒分過來。

黎月箏沒明白,往裏走了兩步,就見賀潯拿著張巾從浴室走出來。

他直接靠坐到床邊,當著黎月箏的面臉。

而後,視線再次凝到黎月箏上,丟了那張巾。

那眼神的侵略太強,又沾染了,空氣瞬間熾熱。

男人的話聲清晰冷冽,還有種微不可查的蠱意味,問得分外直接。

“黎月箏,做不做?”

賀潯神未變。

“想的話就坐上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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