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這理所當然的模樣,賀潯半瞇起眼睛看,不過自然也是答應了的要求,“。”
抱著黎月箏去了浴室,賀潯三兩下就把了個幹淨。
隨後,賀潯往洗手池臺上鋪了塊浴巾,這才把黎月箏抱坐上去。
“坐著等。”賀潯轉到浴缸的位置放水。
圓形下沉浴缸,旁邊還放了香薰和小燈。賀潯把襯衫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,調整好水溫後坐在邊上等。
他擡起眼,發現黎月箏正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他。
此刻,暖燈落在肩頭,黎月箏就像一顆剝了殼的蛋。皮潤白平,雙在池臺外,像兩水洗的藕條。
賀潯彎,“這是什麽表?”
黎月箏雙手撐在池臺兩側,兩鎖骨像月牙,頂著那雙漂亮的狐貍眼,盡管眉目清冷,也實在有幾分。
聽著賀潯問,黎月箏也不回答,緩緩挪了下子,朝著賀潯的方向。擡起小,腳尖踩在賀潯的膝蓋上,若有若無地輕點,。
賀潯雙打開坐著,手臂隨意支著大,就那樣擡眼盯著,任由瞎,火。
溫熱的水灌進浴缸,在上面冒出淡淡的白煙。浴室的溫度也慢慢升起來,無人開口,只流水的嘩啦聲刺破安寧。
空氣沾染熱水的溫度,也變得滾燙起來。
賀潯的指尖不聲上黎月箏的腳踝,眼神赤.地在的全掃過,寬大的掌心住潤白的小肚,緩緩向上。
“今天日子特殊,要不換個地兒?”賀潯的聲線偏冷,嗓音低沉醇厚,像玉石丟進深潭,“我覺這兒就好的,你覺得呢?”
話落,賀潯手關掉水龍頭,試了下水溫,然後再次擡眼,“你自己進來,還是我抱你。”
聞聲,黎月箏的目落在賀潯齊整的服上。目澄澈,看著沒有分毫雜念,“我自己?”
三個字,說得慢慢吞吞,有刻意強調的目的。
一語雙關,故意曲解賀潯的意思。
聽懂了的疑問,賀潯笑出聲,回答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他站起,當著黎月箏的面開始服,沒一分鐘就把自己得和黎月箏一樣。
看著黎月箏臉上得逞的笑意,賀潯走過去,“現在滿意了?”
“還行。”黎月箏眨了下眼睛,在賀潯彎腰過來的時候抱住他的脖子。
潤裹遍全,溫熱遍布四肢百骸。沉浮的水面像屋外翻滾的海,海浪一陣陣拍打在礁石上,讓細膩的沙灘變得。
黎月箏坐在賀潯上,被他托抱著腰,雙臂摟抱住他。
水珠濺進黎月箏的眼睛裏,模糊的視線,又差點嗆了鼻子。
黎月箏近賀潯的肩膀,往他頸窩裏蹭,幹脆就拿賀潯當盾,還要控訴著,“水嗆到我鼻子,覺都不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還會的。”賀潯把抱下去,讓靠在浴缸靠枕上,“躺著。”
膝窩靠住結實的肩膀,足跟的水珠蹭到背部,又順著背紋路落進水面。
浴缸的水有三分之一掉出到浴室的地面上。
“賀潯…”迷迷糊糊的時候,黎月箏最喜歡喊賀潯的名字,也不知道喊來做什麽,更不知道說什麽,只是不斷地重複,呢喃。
換做往常,賀潯姑且還能忍一下,偏偏是這樣的日子,他最後那理智的神經實在難繃,輕輕松松就能被扯斷。
賀潯長長呼了一口氣,著黎月箏的下用力親吻的。一吻畢,賀潯又輾轉吻上的脖頸和鎖骨,“寶寶,你再下去,今天晚上我們就別出這個門了。”
因著水浪波,耳邊的話聲也是模糊的,黎月箏慢半拍的理解清楚賀潯的意思。
或許是今夜的氣氛使然,黎月箏撥賀潯的想法格外濃烈,盡管到了這份兒上也沒有收手的意思,“水都涼了。”
僅僅四個字,卻有別的意思。
黎月箏抱著賀潯的脖子往下,“我們要不換個地方。”
本都不需要做什麽,賀潯就能對繳械投降。
黎月箏確實能拿得住賀潯,輕輕松松讓賀潯對死心塌地言聽計從。
水面平靜下來,賀潯埋在黎月箏的頸間長長緩了口氣。而後,他抱著黎月箏出了浴缸,再次放到方才黎月箏坐過的地方。
賀潯從旁邊的櫃子裏了條幹巾,給黎月箏上下左右拭,幹淨後直接用浴巾裹著出了浴室。
沒幾步,黎月箏掉落到的床墊上,上下掂了掂。
看著賀潯,壯的口上有方才留下的紅痕。黎月箏不由得笑出聲,腔震,肩膀也跟著打。
見到床上笑個不停的人,賀潯的興致反而更濃了些。
他雙手扶在床上,剛要去抓黎月箏的腳踝,那漂亮的踝骨便著他的指尖而過。
下意識擡眼,和訊看到黎月箏撐著床面往後退去,笑容婉約,像是故意戲耍他。
賀潯崩了下角,間溢出聲哼笑。
他差點就忘了,在這種事上,黎月箏才是真正的主導者。不管是第一次還是什麽時候,哪一回不是按照想要的來。
兩個人再度滾在一起時,賀潯虎口卡住的鎖骨窩,直直盯向,“故意耍我呢?”
黎月箏親親他的下,溫聲道:“沒有啊。”
換做誰,應該都會相信黎月箏。但賀潯怎麽會不了解,別看這冷冷清清的樣子,拿起他來最有一套。
賀潯幹脆也不和掰扯,只是問:“是真的想躲,還是想我重一點。”
此刻的黎月箏躺在床上,發如瀑落在肩後,臉頰泛紅。和賀潯眼中滿是不同,黎月箏眼神淡淡的,好像在說:你知道的。
賀潯笑意加深,摟抱住,聲音低沉,“那我重一點了。”
新一的波瀾比方才還要熱烈些。
屋外月皎潔,海風徐徐。
“兩兩。”賀潯輕喚黎月箏的名字,又上的額頭,“我們是夫妻了。”
話聲清晰又鄭重,像是在確認著什麽。
不知怎的,黎月箏聽到這話突然又覺得鼻酸。
兩個生長在泥沼的人在年相識,互相依靠,把自己僅有的一點亮和溫度分給對方,一起度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日子。
分離之後,本以為再不會相見,然而兜兜轉轉十年,陪伴在彼此邊的依舊是對方,他們仍然相。
黎月箏點頭,笑著抱住賀潯,回應他,“嗯,我們是夫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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