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云笙的瞳孔驟然收,他凝視著那顆近在咫尺的草莓,以及指尖的纖細白,結不自覺地滾了一下。
溫栩栩的指尖微微抖,心跳如擂鼓,幾乎能到他灼熱的呼吸噴在自己掌心。
他并未立即張口,而是出手臂,猛然將攔腰抱進懷里。
溫栩栩猝不及防,驚呼一聲,已跌他堅實的膛。
他手臂圈細的腰,力度大得仿佛要將進骨,低沉的笑聲在耳畔響起:“既然不怕,那就證明給我看。”溫栩栩的臉頰瞬間漲紅,能清晰到他膛傳來的心跳,與他上那清冽的雪松氣息織在一起,令人頭暈目眩。
掙扎著想要起,卻被黎云笙扣得更。
他低下頭,就著指尖的姿勢,咬住了那顆草莓。
果在齒間開,甜膩的順著舌尖蔓延,他舌尖有意無意地掃過的指尖,溫栩栩渾如遭電擊,指尖猛地回,卻被他一把抓住。
“這麼急著回去?”他聲音沙啞,帶著濃烈的占有,指尖沿著掌心的紋路緩緩挲,“還是說,你其實很這種游戲?”
溫栩栩的心跳幾乎失控,咬住下,強裝鎮定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黎云笙輕笑一聲,松開了的手,卻并未放開懷抱。他將調整姿勢,讓側坐在自己上,下抵在肩頭,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:“疼嗎?我怎麼覺得你好像還有點喜歡?”他語氣輕描淡寫,溫栩栩耳朵尖卻更紅了。
要這麼說的話,那確實是有點點喜歡的。
轉頭看向他,試圖從他眼底讀出緒,卻只看到一片幽深的黑。
溫栩栩看著他,好半晌從這旖旎中回過神開口問道: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終于問出心底的疑問。
問的是為什麼要弄斷黎遠航的手指。
黎云笙的指尖沿著鎖骨的痕跡緩緩游走,聲音低沉如蠱:“因為他了你,不該的東西。”溫栩栩渾一震,一種難以言喻的緒在腔翻涌。
忽然意識到,自己早已為這場權力博弈中的棋子,黎云笙的占有如一張無形的網,將牢牢困在其中。
可竟然完全不討厭這種覺,甚至是很喜歡這種覺。
抬頭,目落在他結上,忽然鬼使神差地手了上去,指尖輕輕挲:“那我又算什麼呢?你的囚徒,還是……”停頓,指尖用力按了按,黎云笙悶哼一聲,眼底泛起危險的紅,“你的所有?”
黎云笙猛地扣住的手腕,將在沙發上,覆了上去。
他眼底的溫徹底被取代,聲音沙啞:“你說呢?”他的吻如暴雨般落下,溫栩栩掙扎著,卻被他更地錮在懷里。
忽然不再反抗,閉上眼,任由他的氣息將自己淹沒。
在這曖昧與危險織的囚籠里,知道自己早已無路可退。
窗外依舊明,餐廳里的曖昧氣息卻愈發濃重。溫栩栩的襯衫領口在掙扎中微微敞開,鎖骨的痕跡在下泛著暗紅,仿佛無聲的烙印。
黎云笙的吻從瓣移至頸側,溫熱的呼吸噴在耳畔:“記住,你是我的,永遠都是。”
溫栩栩的心跳如擂鼓,睜開眼,著他近在咫尺的容,忽然輕笑一聲:“那如果我不想呢?”
黎云笙的作一頓,他松開對的錮,坐直,指尖上紅腫的瓣:“你會想清楚的。”
溫栩栩看著他,眼底閃爍幾許復雜。
溫栩栩默了半晌,終究還是開口:“謝謝你幫我。”聲音輕得仿佛隨時會被空氣吞沒。
黎云笙卻并未如預想般回應,而是飽含深意地凝視著,目如潭水般幽深難測。
他緩緩傾,指尖輕輕叩擊桌面,聲音低沉而帶著某種迫:“我想這種事,你應該不用向我道謝。”他停頓片刻,語氣陡然轉冷,“另外……現在我們有一件事還沒有解決。”溫栩栩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,后背滲出細的冷汗。
著他,頭微,卻發不出聲音。
“你跟老夫人聊了什麼。”黎云笙開口詢問,語氣平靜得令人心驚。
溫栩栩的呼吸一滯,手指不自覺攥。
知道,黎云笙的掌控如一張無形的網,任何風吹草都逃不過他的耳目。
強裝鎮定,試圖轉移話題:“我覺得我們還有些事需要理……”
話未說完,便被黎云笙冷聲打斷:“比如?”他挑眉,仿佛已看穿的逃避。
溫栩栩深吸一口氣,抬眼直視他,眼底閃爍著復雜的芒。知道自己必須直面這個問題,否則只會讓局面更糟。
斟酌著措辭,聲音帶著一試探:“你會好好對我嗎?”這個問題問出口的瞬間,自己都愣住了。
這算什麼?
試探,還是乞求?
不清楚,只是心深有種莫名的不安在翻涌。
溫栩栩在權衡利弊。
黎老太太是個心思深沉的人,還能看懂黎老太太想要什麼,權力、地位、家族的穩固。
可黎云笙不同,他像一團迷霧,讓人看不見天。
他的緒如翻書般瞬息萬變,溫與冷酷織,占有與控制如影隨形。覺自己仿佛被困在一座沒有出口的迷宮里,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。
不想選擇黎老太太,但前提是黎云笙是不是真的能靠得住?
黎云笙的沉默讓空氣愈發凝固。
他盯著,仿佛在審視一件獵,又像是在確認某種答案。
終于,他緩緩開口,聲音沙啞而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:“在我眼里,你是我的人,這一點從未改變。”他忽然起,一步步近,每一步都帶著強烈的迫。
溫栩栩下意識后退,后背抵在冰冷的墻壁上,退無可退。
他出手,指尖上的臉頰,緩緩挲,語氣卻愈發冰冷:“你該學會如何做選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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