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氣氤氳中,被抵在的池壁、冰冷的馬賽克墻面、甚至寬闊的洗漱臺上……
這男人不知疲倦。
他確實生龍活虎,力旺盛得完全不像一個大病初愈的人。
強勁有力,每一次擁抱都幾乎將碎融骨。
那強烈的占有,如同滔天巨浪,將徹底淹沒,只能攀附著他,隨波逐流。
……
好不容易從浴室出來,寧風笙得幾乎站不住。
南川世爵卻食髓知味,哄著又擲了一次。
這次是——“書房”。
于是,那張寬大的、擺滿了集團重要文件的黑檀木書桌,了下一個戰場。
文件散落一地,他抱著坐在象征著他權力和地位的辦公椅上……
再后來,“餐廳”——被抱上的長桌,冰涼的桌面刺激得戰栗,而他滾燙的軀覆上來……
“客廳”——昂貴的真皮沙發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呀聲,壁爐的火跳躍,映照著疊的人影……
“臺”——夜晚的微風拂過,星空仿佛手可及,他把按在欄桿上……
幾天過去,寧風笙已經不記得骰子被扔了多次,地點轉換了多回。
只覺得自己像一塊被徹底榨干水分的海綿,連指尖都無力彈。
全的除了疲憊和酸,只剩下那個男人帶來的炙熱溫度和戰栗。
最后,幾乎是哭著求饒,嗓子都啞了,南川世爵才終于大發慈悲,抱著徹底一灘泥的,回到書房。
南川世爵居然還有力理文件,這男人真的是鐵打的嗎?
寧風笙窩在沙發上吃了點東西,睡了會覺……
迷迷瞪瞪中,覺一只手抓住的腳踝,指尖在的腳心輕輕畫圈。
“南川世爵……別鬧。”
“睡飽了沒?”南川世爵灼熱的視線盯著。
“你能不能專心工作?”不得不睜開眼。
“工作完了。”
什麼?!
寧風笙懷疑才是生病的那個人,南川世爵的戰斗力太兇殘了。
南川世爵示意窗外,天已經黑了,寧風笙躺著睡了一下午!
寧風笙一起,全的酸痛如同水般涌來,尤其是雙,得像是煮過頭了的面條,毫使不上力。
試圖下地,腳剛一沾地毯,就一,差點摔倒。
一雙有力的大手及時扶住了。
南川世爵神清氣爽地抱著,俊得令人發指,眉眼間盡是饜足和得意。
他看著懷里小人弱無力的模樣,角那抹邪氣的笑容更深了,低頭湊近耳邊,嗓音低沉曖昧:“老婆,覺如何?你老公……棒不棒?”
寧風笙本就渾不適,聽到這話,更是憤加,臉紅得幾乎要滴,握起拳無力地捶了他一下:“南川世爵!你……你不許再說這種話!”
“為什麼?”南川世爵挑眉,輕松地將抱起來,走向餐廳,“我很正經地在詢問夫妻生活的驗。”
“……”寧風笙被他這歪理氣得說不出話。
他將放在鋪著墊的餐椅上,親自將營養富的晚餐盛到面前,甚至地要喂。
寧風笙躲開,自己拿起勺子,小聲嘟囔:“暴君……不知節制……”
南川世爵在對面坐下,長疊,好整以暇地看著:“你的缺乏鍛煉,抵抗力太差。以后每晚,我都會帶你加強運。”
寧風笙一口湯差點噴出來,驚愕地抬頭看他:“每晚?!不行!絕對不行!南川世爵你的才是最重要的!你必須要有節制!醫生說過……”
“醫生說的不算。”南川世爵打斷,目驟然變得深邃而認真,甚至帶上了一不易察覺的偏執和痛楚,“寧風笙,這是你欠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頓了頓,聲音低沉下去:“四年。一千四百六十個日夜。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?每一天,每一次心跳,都在想著你。現在,你回到了我邊,完好無損地屬于我,這點運量,連利息都算不上。”
寧風笙心口猛地一窒。
那四年,何嘗不是的煉獄?
放下勺子,主坐進他懷里,摟住他的脖子,將臉埋在他頸窩:“對不起……”
的聲音的,帶著心疼和妥協。
南川世爵收手臂,將牢牢圈在懷里,仿佛抱著失而復得的絕世珍寶。
“不許再對我說這三個字,我不喜歡聽。”
“那你喜歡聽什麼?”
“你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寧風笙咬了咬下,“我你。”
南川世爵起的下:“誰?嗯?”
“南川老公……”寧風笙臉頰紅了,“老公,我你。”
南川世爵下腹一,嗓音變了調:“該死,你又我。”
寧風笙:……
寧風笙這回是真的急了:“我們還有很多時間,你不能太過火……要照顧好自己的……我們要長長久久的……”
南川世爵不說話,只是又給添了一碗湯,喝掉。
“這是什麼湯?味道好怪。”
“滋補的,還加了中藥。”南川世爵面不改,“對你的傷勢恢復有效。”
寧風笙差點噴出來,狠狠瞪他一眼。
南川世爵卻笑得開心,又喂一勺:“乖,喝完有獎勵。”
“什麼獎勵?”
“今晚只一次。”他做出很大讓步的樣子。
寧風笙哭笑不得,只好乖乖喝湯。
南川世爵果然守信,當晚只要了一次,雖然這一次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。
“南川世爵,你怎麼這樣啊……你不正常知道嗎?”
“我不正常?”
“正常男人都不這樣的……”
“哪個男人?寧風笙,除了我你還知道哪個男人?”南川世爵惱火了。
寧風笙轉過背對著他:“反正你現在好猙獰好可怕。”
“剛剛又弄疼你了?”南川世爵從后抱,收手臂,“從第一眼看到你,這里就開始不正常……一聞到你的氣味,我就腫痛難,得發漲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疼了四年多了笙笙,你知道我有多克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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