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麥棲梧，海云姝的笑容微微收斂。

“不在這里。”

蔡飛羽沒聽出的意思，大咧咧的笑道：“去公司了吧？沒事兒，我等回來。”

說完看向虞寧。

“您是虞小姐吧？以前上春晚跳鶴舞常春的？”

虞寧揚眉，“你認識我？”

“當然了，”蔡飛羽說：“我媽媽以前是文工團的，說你跳的特別好，特別有靈氣。”

他的視線落在上，目惋惜之。

“當時你車禍傷的消息登報，媽媽還哭了呢。”

虞寧笑道：“那請你回去轉告阿姨，我現在雖然無法跳舞，但生活過的很好。”

蔡飛羽靈一閃，“能和您合張照嗎？”

“可以呀。”

蔡飛羽站在邊，由海云姝幫忙拍了張照片。

他拿過手機，“媽媽看到虞小姐一定很開心。”

他發完信息詢問道：“棲梧什麼時候回來？”

海云姝沉默半晌，輕嘆一口氣才說：“傷了，人在醫院。”

蔡飛羽臉大變，“在哪家醫院？我去看他。”

海云姝說了醫院的名字，蔡飛羽立刻跑進屋子里和麥海東說明況，立即開麥海東的車趕去醫院。

虞寧看著離去的吉普車，“他認識小時候的麥棲梧嗎？”

海云姝稍作回想。

“棲梧小時候和住在老家，至多跟媽媽去過幾次部隊，也許一起玩過。”

虞寧無意識的把玩著服上的流蘇，一個可能鉆進腦袋里。

提出告辭，麥海東圍著圍走出來。

“你難得來一趟，留下吃個飯再走，嘗嘗叔叔的手藝。”

堂堂司令人高馬大，圍系在他上像是小了兩個號，配上他那張嚴肅端方的臉，有種詭異的和諧。

虞寧只好答應。

悄悄問：“麥叔叔平時也這樣？”

海云姝笑的眉眼彎彎，“當年他就是用一手好廚藝打我的。”

虞寧來了興致，“他給您做飯？”

“嗯。”

海云姝回想年輕的時候，眸愈發和。

“當時我剛參加工作，媽媽不許我搞特殊，要求我和其他人一起住宿舍，海東就常常找借口找我，還親自下廚做飯給我吃。”

“在我的認知里，大多是男主外主，我從沒見過哪個丈夫會做飯，還做的那麼好吃。”

“那時我就覺得，他很不一樣。”

虞寧看到臉上自然流的幸福，不由自主的開口。

“霄馳也會做飯。”

海云姝看過來，“霄馳？他那個樣子……不敢想象。”

“你們一定很相。”

虞寧著肚子，驕傲的抬起下，“當然啦，他是專為我學的做飯。”

海云姝眼中閃過一同。

“秦昭恐怕不會為你做到這個地步。”

“他？他也配做飯給我吃。”

虞寧毫不掩飾的鄙夷。

海云姝不解，“你和他在一起，真的只為了錢？”

恰好此時安安發出嗯嗯的聲音，海云姝低頭一看。

“哎呀，要換紙尿了。”

海云姝抱著孩子回房間收拾，虞寧看眼屋子里，撥通霄馳的電話。

得知在麥家吃晚飯，霄馳囑咐早點回。

虞寧拿著電話猶豫幾秒，“秦鸞祥邊的人，就是當初給他下毒的婦，對嗎？”

霄馳沉默片刻，“你見過？”

“嗯，我騙了你，今天和秦鸞祥在醫院見過。”

抿了抿，“你和……是什麼關系？”

一聲輕笑鉆進的耳朵，“寶兒覺得呢？”

虞寧沒來由的煩躁，“我只見過兩面，連什麼名字都不知道，怎麼會知道你們的關系？”

“說不說，不說拉倒，好像我多興趣似的，掛了！”

按下掛斷，口的悶悶的。

手機震，是霄馳發來的信息。

[九點前回來，說給你聽。]

這都要講條件！果然是個商！

晚飯時蔡飛羽回來了。

當時海云姝去樓上拿玩，麥海東在廚房忙碌，客廳只有和嬰兒搖籃里的安安。

抬頭打招呼，“回來啦。”

蔡飛羽站在玄關，一雙沒有溫度的眼睛盯著，全然不見下午的親和友好。

他大步來到面前，居高臨下的看著。

“你搶了棲梧的未婚夫？還害住院？想不到你臉這麼，卻有一副骯臟心腸！”

虞寧邊的笑意漸漸散去，換做一抹玩味。

拿出手機打開錄音，“麥棲梧說，是我害住院？”

蔡飛羽眼神更加不善。

“你還想玩什麼把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