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萊聞言,看向不遠正在說話的兩人。
心變得沉重,像是一塊沉甸甸的石塊在心頭。
與此同時,另一邊。
裴京硯淡淡道:“我的確是擔心我老婆誤會。”
伊星語神一僵,臉變得勉強,“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直白,一點面都不給人留。”
裴京硯沒有接話,“沒什麼事的話你就走吧,我還要招呼客人。”
伊星語攥指尖,“我來都來了,你不請我進去坐坐?”
裴京硯點頭,“那你自便,我去忙了。”
說完他越過伊星語,招呼別的客人去了。
伊星語站在原地,看著裴京硯跟別的客人對話,指尖深深陷進了掌心,連疼痛都覺不到。
等裴京硯跟客人說完話再回頭,別墅里已經沒了伊星語的影。
這時孫管家走了過來,手里還捧著個致的盒子,“裴總,剛剛伊小姐給小千金送了禮。”
看著孫管家手里致的禮盒,裴京硯表沒什麼變化,淡淡地說:“收到倉庫放好,沒我的允許別拿給夏夏用。”
孫管家雖然不知道裴京硯為什麼這麼安排,不過他沒有提出質疑,“是。”
就在這時,后突然傳來沈萊的聲音。
“怎麼來了?”
裴京硯回頭,看見沈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后,深深地看了眼伊星語離開的方向,表有些復雜。
裴京硯面不改地說:“聽說今天是我們兒百日宴,所以過來送禮。”
沈萊抿了抿,“怎麼知道今天是我們兒百日宴?”
裴京硯平靜道:“可能是聽誰說的吧。”
他沒注意到沈萊的臉上染上幾分凝重的神,側的指尖不由得揪了角。
“怎麼了?”
裴京硯察覺到沈萊興致不高,隨手攬過的腰,把人摟到了懷里。
沈萊垂眸搖了搖頭,掩去了臉上的緒,隨口問:“你們剛才聊了什麼?”
“沒聊什麼。”裴京硯隨口說:“應付了幾句我就走了。”
沈萊聽著裴京硯輕描淡寫帶過的語氣,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剛才鄔琪說的那些話,心臟一點點沉了下去。
周歲宴一直到晚上才結束,沈萊喝了不酒,臉頰紅撲撲的,整個人昏昏沉沉,腳下像是踩在棉花上。
裴京硯讓孫管家把裴初夏送回嬰兒房,攙扶著沈萊往樓上走去,“怎麼喝這麼多酒?”
沈萊站都站不穩,隨時都要栽倒在地,只能靠在裴京硯懷里才不至于跌倒。
二樓的走廊里線昏暗,周圍一片寂靜,連腳步聲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都異常清晰。
裴京硯低頭看向沈萊,冷白的染了酡紅,迷離的眼睛像是蒙上了層水霧,讓人有種忍不住的。
他手蹭過的臉頰,“你之前不是不酒?今天怎麼這麼反常?”
沈萊沒回答,突然手把裴京硯推向墻壁,他的后背撞上堅的墻面,下一秒沈萊圈住了他的脖子,用力吻住他的。
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讓人始料不及,裴京硯渾一僵,著沈萊笨拙的吻技,一只手箍住的腰肢,避免摔倒。
過了好一會兒,沈萊總算放開裴京硯,眼尾染上紅暈,因為力不支氣吁吁,那雙染著醉意的眼睛看著面前的人,“裴京硯,我們做吧。”
裴京硯一僵,“你說什麼?”
沈萊注視著他的臉,正道:“我是說認真的。”
裴京硯呼吸變得重,“好好的怎麼突然說這種話?”
沈萊故作平靜地說:“我就是想通了,難道不行?”
裴京硯總覺得沈萊有什麼事瞞著自己,他住沈萊下,聲音沉了下去,“有事不準瞞我。”
他眼神充滿迫,直勾勾地仿佛能盯進人的心里,沈萊咬住下,因為太用力留下一道淺淺的齒痕。
好半天,才開口說:“伊星語是不是還對你賊心不死?”
裴京硯眉梢輕,“怎麼突然這麼說?”
“不然怎麼突然來找你?”沈萊抬眼看他,話里摻雜著不易察覺的委屈,“是不是還想追你?”
原來今天這麼沈萊反常是因為這件事。
裴京硯眸底劃過一抹笑意,“是想追我,但我沒搭理。”
沈萊半信半疑地看著裴京硯。
裴京硯聲音得很低,“我跟說,我老婆見到會不高興,讓離開這里,所以放下禮就走了。”
像是為了證明什麼,裴京硯從口袋里掏出手機,當著沈萊的面把伊星語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刪除。
他沖沈萊晃了晃屏幕,“以后我保證不會再見,這樣你放心了?”
沈萊沒想到裴京硯這麼干脆利落就把伊星語拉黑刪除了,心臟緩慢地停滯了一下,接著劇烈地跳了起來。
下一秒,裴京硯手上倏然一個用力,猛地把沈萊拉進懷里。
兩人的瞬間合,連一隙也沒有。
“再說了,就算了服站在我面前,我也不興趣。”裴京硯近耳邊磁低語,“我只對你一個人興趣。”
沈萊臉頰一紅,心臟像塌陷了一塊,得不像話。
抬起頭,對上燈下裴京硯那雙深邃而熾熱的眼睛,仿佛要將吞噬。
著裴京硯悉的氣息和溫,沈萊覺某種東西正在注,突然手圈住裴京硯的脖子,湊到他耳邊說:“裴京硯,你去買套吧。”
其實看得出裴京硯一直在忍耐,只是因為沒做好心理準備,所以裴京硯才沒有勉強。
所以不想讓裴京硯再忍了。
裴京硯平靜的眸底因為這句話瞬間掀起洶涌的波浪,他用力掐住沈萊的腰肢,“沈萊,你非要勾引我是吧,你真當我是什麼正人君子?”
“我沒跟你開玩笑。”沈萊眨了眨眼,帶著醉意的雙眼加上揚起的睫,勾人得不像話,“我做好心理準備了。”
裴京硯膛微微起伏,聲音籠上了沙啞,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
沈萊想也不想地點頭,踮起腳在裴京硯上親了一下,“快點,你要是再不做,我就反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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