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兩家是家族聯姻,因為當初出軌白含穗那件事,霍馳霖在圈子里的風評很不好。
霍家在圈子里本來也就是中層,加上出了這檔子事,許多好人家的兒都不愿意嫁給他。
雪上加霜的是,霍家的公司最近因為決策失敗導致虧空,急需大量資金填補。
于是最后霍馳霖的父母跟郜家達了合作。
兩家結婚之后,郜家會給霍家注資。
據說郜思琪從小就喜歡霍馳霖,即便高中那年表白失敗,這些年也沒放棄過。
尤其是知道霍家出事之后,更是主提出要嫁給霍馳霖。
郜家就這麼一個獨生,否則郜父郜母也不可能把郜思琪嫁過去。
晚上沈萊拍完戲回家回家的時候,才知道霍家給他們發了請柬。
沈萊本來不想去,裴京硯卻一反常態,“人家誠心誠意邀請我們參加,我們怎麼能不去?”
沈萊半信半疑看著裴京硯,“你平時不是最討厭他了嗎?怎麼突然想去參加他的婚禮?”
裴京硯面不改地說:“你要是不去,別人還以為你跟他真有點什麼,既然這樣,我們當然要參加。”
沈萊嚴重懷疑裴京硯就是故意想給霍馳霖添堵而已。
霍馳霖的婚禮在市的京澤湖畔舉辦,當天場面盛大,邀請了不豪門貴族的人參加。
裴京硯和沈萊到現場的時候,霍馳霖和他的未婚妻正在門口迎賓。
見到兩人出現,霍馳霖有一瞬間的僵。
他顯然沒想到裴京硯和沈萊真的會來參加他的婚禮。
“霍總,聽說你今天新婚,恭喜。”裴京硯姿態平靜而優雅。
一年前霍馳霖正式接管了霍家的公司,稱號也從霍變了霍總。
霍馳霖目從沈萊攬著裴京硯的手上掃過,聲音邦邦,“你們真的來了?”
“這麼好的日子,我們怎麼能不來參加。”說這話時裴京硯還特地看向沈萊,“萊萊,你說是吧?”
“萊萊”兩個字他故意咬得很重,著難以言說的曖昧。
沈萊眼神難以言喻地看了眼裴京硯,在外人面前當然要維護自己老公,配合地嗯了一聲。
也許是因為當初的流言,旁的郜思琪看沈萊的眼神有幾分敵意,摟著霍馳霖的手,像是要宣告主權。
沈萊覺得對方實在沒有這個必要。
要不是裴京硯非要來,才懶得湊這個熱鬧呢。
兩人出現在婚禮現場時,引起了不人的注意,頓時頭接耳,議論紛紛起來。
“裴總和沈萊怎麼來了?”
“對啊,不是說沈萊以前是霍總的朋友嗎?”
“這有什麼奇怪的,兩人不都分手了嗎?再說了,沈萊都跟裴總結婚了,難道還能看得上霍馳霖?”
誰都知道裴京硯和沈萊恩,當初裴京硯替沈萊擋刀鬧得沸沸揚揚,結婚之后裴京硯更是推了所有的應酬,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孩子。
沈萊眼睛瞎了才會回頭吃霍馳霖這回頭草。
更何況這回頭草現在還快枯了。
很快婚禮順利進行,宣誓,換戒指,接吻,每一步都循規蹈矩,沒有差錯。
飯席是在天空地上進行,吃到一半,沈萊起去了趟洗手間。
剛從洗手間里出來,被一道高大的影擋住了去路。
看見霍馳霖,沈萊眉頭皺了皺,“霍總,有事?”
三年時間過去,歲月沒有在沈萊上留下任何痕跡,反而在上平添了幾分和,就像是被心灌溉的玫瑰完生長,即便是遠遠觀看都讓人移不開眼。
霍馳霖面復雜,“這個婚不是我想結的,但是我沒辦法,公司出了問題,我作為霍家的人,只能這麼做。”
沈萊淡淡地說:“這是你家的事,你沒必要跟我解釋。”
看著沈萊漠不關心的樣子,霍馳霖目黯了下去。
他看得出來,沈萊對他的事毫不關心。
霍馳霖握拳頭,抱著最后一希說:“沈萊,你真的連一點傷心都沒有嗎?”
沈萊平靜道:“霍馳霖,既然你結婚了,那就好好跟對方在一起,別再做以前那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事,這對你新婚妻子不公平。”
說完沒再去看霍馳霖一眼,轉走了。
剛經過轉角,一道聲音喊住了沈萊,“沈小姐,我們能聊聊嗎?”
沈萊挑眉看著來到面前的郜思琪,“郜小姐想聊什麼?”
郜思琪抬起手,亮出無名指上的婚戒,那是剛剛在臺上霍馳霖替戴上的,“沈小姐,我跟馳霖已經結婚了,希你以后能跟他保持距離。”
原來是來宣誓主權的。
沈萊微微一笑,“郜小姐,你不用擔心,我要是對他有意思,現在站在這里的人就不是你了。”
郜思琪表微微一變,顯然是被沈萊給刺到了痛。
不等開口,沈萊說:“而且我為什麼要拋棄現在幸福的家庭跟霍馳霖在一起?我又不是瘋了傻了。”
郜思琪盯著沈萊看了半晌,像是在辨別這句話的真偽,咬了咬,不甘心地說:“最好是這樣。”
用力跺了下腳,提著擺走了。
沈萊站在原地著郜思琪離去的背影,覺得這人還有意思。
雖然郜思琪說話直了些,但是總比白含穗那種表面上溫善良,背地里捅刀子的人好多了。
裴京硯見沈萊這麼晚才回來,挑了挑眉,“怎麼去了這麼久?”
沈萊面不改地說:“上洗手間耽誤了些時間。”
裴京硯目越過沈萊,看見霍馳霖和郜思琪從外面走了進來,前者正在著他們這邊。
裴京硯眉心了,突然手扳過沈萊的臉,吻住了的。
突如其來的作惹得沈萊臉一紅,忍不住推了推裴京硯,“你干什麼,旁邊還有人呢。”
裴京硯似笑非笑攬住的肩,抬眼挑釁般看向霍馳霖。
霍馳霖眼里難掩落寞。
偏偏這時郜思琪湊上來摟住他的胳膊,他勉為其難一笑,這才依依不舍收回視線離開。
婚禮結束已經是晚上。
兩人回到車里,沈萊看著旁的裴京硯,“人家現在已經結婚了,你放心了?”
裴京硯挑了挑眉,“像霍馳霖這種人,只有結了婚才能收斂。”
現在霍家需要郜家的助力,所以霍馳霖就算想出軌,也絕對沒那個膽子像之前那樣吃。
沈萊心想,霍馳霖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。
正出著神,裴京硯毫無征兆靠近,悉的松木冷香席卷而來,語氣得危險而低沉,“沈萊,這麼大好的日子,不該慶祝慶祝?”
沈萊沒聽懂,疑道:“慶祝什麼?”
沒等沈萊反應過來,就被裴京硯倒在座椅上,他角漾起笑意,修長的手指按下面前的擋板,“當然是慶祝我徹底鏟除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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