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江晚棠心中猛地又泛起一陣劇烈痛。
而‘江知許’被此刻的眼神盯的渾發,寒意刺骨。
他強裝鎮定的道:“逆,你又想耍什麼花招來折磨我。”
江晚棠回過神來,卻是輕輕笑了,笑意森冷。
一雙眼眸紅,冷聲質問:“你...到底是誰?”
“江知許”眼神閃爍了一下,干裂的扯出猙獰的笑:“我的好兒,當上皇后...連自己親爹都認不出來了?”
話音未落,江晚棠又一刀刺進了他的肩胛,狠聲問:“說!”
“你到底是誰!”
江晚棠檢查過他面皮,毫無破綻。
伴隨著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刺,水牢‘江知許’的慘聲響徹天際,驚走了附近棲息著的一群群寒。
然‘江知許’始終一口咬死,自己就是江晚棠的親生父親。
江晚棠冷笑著看他,赤紅的眼眸里,滿是狠戾之:“來人!”
“把江晚芙帶過來...”
的聲音明明很輕,可卻比這水牢里的寒氣還要冷冽刺骨萬分。
‘江知許’面猙獰的看著,憤怒道:“小畜生,你要做什麼?”
“啊......”
江晚棠反手就是又一刀刺了進去,話語狠戾:“你膽敢再罵一句試試!”
“看清楚了,你生的小畜生在那......”
用滿是鮮的匕首指向了水牢門口。
侍衛們拖著一臟污,蓬頭散發,且全破破爛爛的江晚芙走了進來,毫不留的扔到了地上。
然江晚芙倒在地上時,還是于半昏迷的狀態。
江晚棠角的冷笑,滿是諷刺意味:“你不是一向最疼你的寶貝兒江晚芙嗎?”
“若是你再不肯說實話,我便當著你這老畜生的面,活活折磨死你那小畜生......”
“你敢!”‘江知許’狠狠咬牙道。
江晚棠嗤笑一聲,直接開口吩咐道:“將那小畜生的一條手臂砍了。”
的話音剛落,冷雪便走了過去,拔劍,手起刀落,江晚芙的一整條手臂便落在水牢的地面上,直對著‘江知許’的方向,目驚心,鮮淋漓...
“啊啊啊......”
原本還于半昏迷狀態的江晚芙瞬間就痛的醒了過來,慘不止。
凄厲的慘聲在水牢中久久回...
‘江知許’渾濁的雙眼瞬間布滿,目眥裂:“住手!你們都住手!”
“放開!”
“芙兒!我的芙兒啊......”
他瘋狂掙扎著,鐵鏈在水牢中嘩啦作響,手腕腳踝被鐐銬磨得模糊。
“江晚棠,你放了,有什麼怨恨你沖我來!”
“芙兒,是無辜的...”
‘江知許’的聲音聲嘶力竭,雙目赤紅,脖頸上青筋暴起:“你放過!”
“無辜?”
“想讓我放了?”江晚棠冷笑著,語調陡然轉冷,肅殺涼薄:“那你在殺害我父母時,可曾想過他們無辜?!”
“可曾想過放過他們!”
近乎是嘶吼著的說出這句話。
‘江知許’面狠的看著江晚棠,知道是不會放過自己的,索也不裝了。
他猙獰的大笑道:“他們若是不死,我如何能李代桃僵,出人頭地,這半生榮華富貴。”
“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!”
“要怪就怪他們命不好,福薄......呃啊啊......”
他話未說完,就被江晚棠抬手用力掐上了脖頸。
江晚棠渾都散發著駭人的戾氣,一雙桃花眸里翻涌著濃烈的恨意和怒意,幾乎失去了理智。
的手一寸寸用力收,恨不得即刻就掐死他。
可在最后時刻,理智過憤怒,松開了手。
脖間一松,‘江知許’大口著氣。
江晚棠扯了扯角,冷冷笑看著他,一字一頓:“想死?”
“你想故意激怒我,殺了你?”
“休想!”
“現在就死,未免太便宜你了。”
說著,江晚棠角的笑意放大,語氣卻是句句冰冷生霜:“既然你還是不肯說,那我便繼續折磨你那小畜生了。”
“來人,將江晚芙的舌頭拔了。”
此言一出,躺在水池邊的江晚芙立馬停止了哀嚎,大聲的求救道:“父親!爹爹!救我啊......”
而‘江知許’沒有開口,顯然還在遲疑。
江晚芙見他不說話,忙哭求道:“爹爹,你快說吧,求你了!”
“芙兒不想為啞......”
“爹爹.....”
江晚芙慘白著一張臉,蜷在泊中,斷臂的鮮汩汩涌出,將下的污水染一片暗紅。
一邊哭求,一邊用僅剩的一只手臂支撐著往水池邊緣爬去。
“爹!求求你,救救芙兒......”
江晚棠見‘江知許’還在猶豫,冷聲喚了一句:“冷雪。”
“手!”
冷雪拱手道:“是。”
隨即掏出一柄小刀,朝著江晚芙走去。
江晚芙驚恐的向后爬去,一邊爬,一邊聲嘶力竭的喊:“爹!救我!”
“快救救我啊!爹......”
就在冷雪逐漸靠近江晚芙時,假江知許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,他閉了閉眼,似認命般的道:“我說...我說...”
“我確實不是江知許,而是他的一位遠方表哥...”
......
而此時的金龍大殿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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