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衛民欣然而笑,「各位可能還不清楚,公司的資金在我投市之後,已經賺了百分之二十了。下個月的時候,我肯定可以退出了。到時候賺到的錢,正好可以用於解決公司的債務問題。所以錢方面的事,各位就放心好了。」
但即便如此,寧衛民的話卻超出了普通人對世界的認知,反而換來了更多的質疑。
「什麼?怎麼可能?您為何能有如此的把握,不是開玩笑吧?」福田榮本不敢相信。
「社長,恕我直言,前社長就是這麼離開的。難道您忘了嗎?市的事哪裡有準?萬一要是出了問題,到時候該怎麼辦?」關口修也開口反對。
但這個時候,寧衛民已經懶得再對他們解釋什麼了。
反正他無論說什麼,也沒有到時候讓他們看到錢更管用。
於是便又拿出了社長的派頭,乾脆一錘定音。
「我不是長谷川,更不是在市裡盲目的去賭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對自己的事可以完全負責。說實話,我從來就沒指過你們能幫上忙。僅靠現在的業務方式,公司只有破產一條路。也只有靠我的辦法,才能救公司。但相信不相信我,就是你們的事了。如果不信我,也沒關係,你們也可以走的。補償標準一樣,大不了也就是兩筆上億円的補償款嘛。我一樣付得起。所以不客氣的說吧,有關裁員的問題就不用再討論了。走多人都不要,即使你們所有人全部離開,我也毫不但心。我會另雇一些人來工作的。不過都是牛馬而已。用誰不一樣。」
這樣話毫不留面破了事的本質,在日本人聽來簡直就是晴天霹靂,把大家都嚇呆了。
而福田榮和關口修也終於明白了寧衛民的決心,真的領教了什麼才霸道總裁。
他們又不傻,明白大規模裁員已經勢在必行,再說下去就連自己的地位都不保了。
所以此時不表忠心更待何時啊,那態度轉變的一個徹底。
他們都清楚人到中年的艱辛,可沒想過要離開公司。
此時他們也不再為員工屈了,都覺得那些人沒腦子,純屬自作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