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未央有些奇怪,也有些郁悶。
不皺了眉頭,看了一眼言茹茵,問:“姐姐,為什麼我的碗筷跟你們的不一樣啊?”
言茹茵:“因為你的是客人用的碗筷,怎麼?你不想吃嗎?”
林未央看了看那套碗筷,是景德鎮的上等陶瓷,拿在手里,似都能。
言茹茵真舒服啊。
婁霆霄這里,吃飯用的碗筷就那麼高級。
不過,自己的碗筷跟他們的不一樣,明顯檔次也不太一樣。
林未央心里清楚,可當著言老爺子的面,卻還是故意問言茹茵,說:“可是姐姐,為什麼爺爺跟你們的一樣呢?難道我爺爺,不是客人嗎?”
言老爺子皺眉,看了林未央一眼。
這是……懷疑了?
言老爺子有些不快的皺眉頭,明顯也不太高興了。
言茹茵不由冷笑了一聲,說:“因為我討厭你,所以給你用客人用的碗筷。”
“我怕回鍋洗了消毒了,都洗不掉你上的病毒,但我不討厭言爺爺,有什麼問題嗎?”
言茹茵說著,還看了一眼那邊的管家,沖管家豎起一個大拇指:“管家,表現的不錯!就應該這樣。”
管家笑了一聲,有些寵若驚的看了一眼言茹茵:“小姐過獎了。”
言茹茵又看向林未央:“你還有話說嗎?”
林未央咬咬牙,不敢再說什麼。
心里,反而是放松了兩分。
言老爺子忽然來這里,還要在這里留飯,林未央就擔心上次的事是不是餡了,現在看來,還沒那麼快。
“姐姐這麼討厭我,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姐姐了。”言茹茵故意說了一句,拿起筷子,對旁邊言老爺子說:“爺爺,吃了飯,咱們趕回去吧。”
言老爺子還未答話,言茹茵就毫不避諱的對林未央說:“我討厭你又不討厭言爺爺,你想走你自己走唄,現在就可以走,都不用吃飯。”
言老爺子如果忽然對林未央的態度太差了太冷淡了,反而惹人懷疑。
但如果是言茹茵的話……就顯得合理多了。
果然,林未央聽了言茹茵的話,只是冷哼了一聲,說:“我當然要等爺爺一起回去。”
說著,也沒再理會言茹茵,也不敢在跟斗,怕真被趕出去。
主要是看著婁霆霄的神變了很多,看起來有點可怕。
要婁霆霄也要趕出去的話……那可真就沒招了。
言茹茵懶得理會林未央,拿起筷子,對言老爺子說:“言爺爺,吃飯吧。”
說著,給言老爺子夾了一筷子他喜歡吃的菜:“這個好吃,還新鮮,快吃。”
言老爺子點點頭,看著言茹茵的眼神里,都是喜歡和滿意。
再一看旁邊的林未央,唉……都怪自己以前太糊涂了!
不過,也沒關系,有林未央,他才能那麼快找到言茹茵。
至這件事,是有進展的,是有利的不是?
現在留著林未央在邊,說不定還能幫言茹茵快點找到媽媽呢。
這麼一舉兩得的事兒,多好啊!
越是這樣想,言老爺子的心就越放松。
一頓飯下來,反正言茹茵當林未央不存在。
該吃飯吃飯,該夾菜夾菜。
跟言老爺子說話的時候,除了避諱一點,別的也無所顧忌。
婁霆霄沒說話,只時不時冷冷的掃一眼林未央,然后漫不經心的給言茹茵剝蝦、剝螃蟹的。
那模樣看起來,而又認真,看的林未央不都有些嫉妒了。
言茹茵,每個人都對好,每個人都那麼寵著。
真不知道,到底是為什麼!
婁霆霄這樣的份地位,卻對那麼好,那麼細致。
而且,絕對不是裝的。
一來,婁霆霄這樣的份和地位,沒有裝的必要。
二來,婁霆霄這樣子,分明就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照顧和付出,一些言談舉止的細節可以看出來,并非是裝的。
林未央也不止一次看見婁霆霄對這樣好了。
林未央心里,更不是滋味。
一頓飯吃完,言茹茵扶著言老爺子去了餐廳那邊,喝了一會兒茶,言茹茵本想問問要不要去散步,言老爺子卻說:“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
今天跟言茹茵走了那麼久,運量已經達標了。
林未央現在在這里,跟在他們邊,一直嘀嘀咕咕的說著話,讓人厭煩的。
也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不如早點回去,改天有時間了,自己過來不是更好嗎?
言茹茵也就沒再勉強,沖言老爺子點了點頭,笑道:“好,既然您這樣說,那就先回去,改天有時間去找您。”
林未央聽言茹茵這樣說,皺著眉頭,看了言茹茵一眼,神有些不耐煩。
但在言茹茵看過來的時候,立刻又收斂了一些神,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言茹茵一下子看到的表了,眉頭皺了皺,有些好笑看著:“怎麼?干嘛這樣看著我?”
“哦,沒什麼,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。”
言茹茵挑眉,看著,也沒多問,但那意思很明顯是在問,奇怪什麼。
林未央輕咳一聲,對言茹茵說:“我就是奇怪,姐姐不是跟二哥馬上就要訂婚了嗎?”
“如果喜歡孝敬老人,跟老人聊天談心,為什麼不直接去看外公,陪外公呢?”
“我爺爺有我自己陪著呢,不用姐姐心。”
言茹茵眉頭挑了一下,有些意外的看著林未央。
膽子大了啊,竟然敢當著他們的面,直接說這樣的話了。
言茹茵還沒開口,一旁的婁霆霄就眼神冷淡的掃了林未央一眼,說:“誰是你二哥?誰是你外公?”
他語氣冷淡,眼神淡漠的掃了林未央一眼。
那眼神那模樣,帶著莫名的冷意,看著讓人心寒膽,林未央莫名的懼怕,竟不知如何開口似的。
婁霆霄,是真怕。
“我之前說過的話,跟你們斷絕關系,看來你是一點都沒記住。”婁霆霄語氣更冷,涼涼的說了一句。
林未央一時更加害怕了。
當即干吞了口唾沫,小心翼翼看了婁霆霄一眼,干笑兩聲,說:“不、不是的,二哥……不,婁先生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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