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程春丫打的,”季碩眸冷說道,“本來是要去接程春丫一起下班,可沒想到賤人一見到我就直接手,看來我對程春丫那個賤人的了解一點也不徹,這才讓三番兩次反將我一軍。”
“春丫那個賤人怎麽就如此心狠,”姚蘭芝憤怒道,“為人怎麽能手打自己的丈夫,這是徹底不將你放在眼裏啊!”
“碩哥,”姚蘭芝微微蹙眉道,“要不然你還是趕和程春丫離婚吧!現在看來,程春丫本就不是個好糊弄的,最主要的是,我們的事讓程春丫給懷疑上,又或者說本就是認定我們之間的事,完全不存在什麽懷不懷疑。”
“就這麽個況下,你繼續跟維持著婚姻本就沒用,想利用程春丫父親步步高升隻能是徒勞而已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又何必再繼續浪費時間在程春丫上,還不如趁早跟離婚得了。”
雖然很清楚季碩,但姚蘭芝還是不放心,就怕季碩會對程春丫產生,畢竟兩個人每天同床共枕,再加上這要是程春丫又有了孩子,就難保季碩不會把心分給程春丫。
隻要一想到季碩有上程春丫的可能,姚蘭芝就無法接,季碩,本無法接季碩上別人的可能。
“不行,”季碩想都沒想就拒絕了,“我之所以會娶程春丫就是為了能把當跳板,讓程父為了我的前程鋪路,這目的沒有達到就跟程春丫離婚,那我和程春丫結婚以來的氣豈不是白了。”
原主因為獨生子的原因,再加上程父程母從小到大對百般疼,這就導致了格很是氣,總是不就要跟季碩使小子,讓季碩哄。
而每次哄程春丫時,季碩就會暗自惱怒自己犧牲太大。
有一句話說的好,這付出的本過大,那就越發無法放手,總不能讓他在程春丫麵前裝孫子裝這麽久,可到頭來卻隻是白費工而已吧!
“可是……”
”沒什麽可是的,”季碩打斷姚蘭芝的話,“芝蘭,你要相信我,我絕對會把程春丫掌控在手掌心,讓為我的傀儡的,等程春丫為了我手裏的傀儡,還怕程父不乖乖給我鋪路嗎?”
“你要知道,隻要程父肯為我鋪路,那我將來可是有很大的機會能接替他廠長的位置,所以我不能功虧一簣,我還想讓你過上好日子呢?因此怎麽能因為到一些挫折就知難而退。”
“聽你這話的意思,你是想讓我一直等下去,不打算跟程春丫離婚娶我是不是,”姚蘭芝生氣推開了季碩,“口口聲聲說我,可你對我所謂的,就是讓我待在你邊當一個見不得的人。”
“碩哥,你真是太讓我失了,”姚蘭芝淚眼婆娑控訴看著季碩,“程春丫的父親滿打滿算也才五十出頭,等他從廠長位置退下來時,至是十年後的事。”
“人心易變,你現在心裏是著我沒有錯,可你能保證十年以後你還能繼續這麽我嗎?到那時你要真是變了心,不願意和程春丫離婚娶我,那我到底該怎麽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