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還沒換鞋,就聽見了父親的夸獎,頓時笑開了花,他也只聽見了最開始的那幾句話。
他抬手了一把發際線,得意的揚了揚下。
“那可不,顧家的基因沒一個差的,今天老板讓我回去繼續干,給我加薪,說明我太優秀了,他舍不得讓我走。”
云清婉瞥了他一眼,語氣淡淡:“是優秀,你三個哥哥都有對象了,你什麼時候把朋友帶回來讓我們瞧瞧?”
這話像一盆冷水,瞬間澆滅了顧北的氣焰。
他臉上的笑容僵住,拿起外套,頭也不回地往樓上沖:“我先回房放東西!”
他最不喜歡這個話題了。
讓他找人。
下輩子吧!
次日上午。
劉嬸早早就把水果洗好,以及小吃擺上桌。
云清婉一會坐,一會站,目時不時朝門口看去。
顧威坐在沙發上看書。
顧寧和顧雪也沒出門,兩人靠在臺玩手機,都在等顧南和他的友。
家中其他人都去上班了,因為過年確實很忙,不開來,等晚上下班,他們才會回來。
上午十點時,顧南終于帶著友回來了。
顧威放下手中的書,云清婉立刻站起,所有人的目都向門口。
顧南拎著箱子走進來,看到家人,角抹開一笑意,“爸,媽,五妹、六妹,我們回來了。”
說完,他側把后的人讓出來,“給你們介紹下,這是阿紅。”
在顧南后的阿紅跟著走進屋,手里拎著一些禮品。
阿紅看見顧家人,很大方得的同大家打招呼。
臉上出個淺淡的笑,聲音溫溫的,“叔叔阿姨好,五妹、六妹好。”
顧南早就把顧家的家庭員照片給阿紅看了,所以一眼就認出來眼前的人是什麼份。
云清婉一張臉笑得褶子都深了幾分,拉著阿紅的手往屋里走。
“你好阿紅,快進來,外面風大吧,可別冷著了。”
顧威也熱的招呼著,“都進來坐,別站著!”
顧寧和顧雪從臺走過來,笑著跟阿紅打招呼。
阿紅跟著云清婉走到客廳中央,顧南順手接過的外套。
了外套,阿紅的材徹底展出來。
不算苗條,可能是高問題,看起來甚至還有些壯實。
一件米白圓領針織,襯得某些部位飽滿。
下面是條深的半棉,腰間的扎在子里面,腳上穿著高跟鞋。
顧南和阿紅換好鞋子,來到沙發上坐下來。
顧寧在心里悄悄吃了一驚。
和想象中二哥的朋友不太一樣。
之前顧南給發過照片,照片里的阿紅看起來比較年輕,照片應該是修過圖的。
此時站在面前的阿紅,有些過分。
高蠻高的,一頭黑長直,齊劉海,臉上化了淡妝,口紅涂得有些艷麗,大骨骼人,年齡看著怎麼也得有三十六七歲。
顧雪悄悄拉了拉顧寧服,湊近邊,低了聲音,“五姐,二哥的朋友好高啊,都快趕上二哥了。”
顧南的高182,阿紅穿著平底鞋都到顧南鼻子,目測高至也得175左右。
阿紅的高很引人矚目,而且的作很溫,的氣質和的長相有些不符。
顧寧點點頭,說了一句,“是啊,我們顧家中高最高的一個了。”
二哥今年才三十,阿紅看著比他大了不。
二哥竟然喜歡這種類型?
不知怎麼,顧寧總覺得阿紅哪里怪怪的。
可仔細看,又看不出來哪里怪。
人家坐姿也很規矩,說話時語氣和,格看起來溫婉。
顧寧趕掐了掐自己的念頭,在心里責怪自己:怎麼能以貌取人呢?年齡大些又怎麼樣,只要二哥喜歡,年齡不是問題。
云清婉拉著阿紅在沙發上聊天,并把準備好的紅包到阿紅手里。
顧南臉上淡淡,沒有什麼表。
顧寧和顧雪坐在沙發上陪聊,時不時幫著搭兩句話,氣氛漸漸熱鬧起來。
沒聊多久,劉嬸從廚房探出頭來,“飯做好了,可以開飯啦!”
云清婉拉著阿紅那一個熱,生怕媳婦跑了。
“阿紅,你了吧,今天劉嬸做了都是你喜歡吃的菜,走,我們去吃飯。”
阿紅也不扭,跟在云清婉后,表現得大方。
一行人往餐廳走,顧寧走在后面。
看了眼阿紅的背影。
依舊是安安靜靜的樣子。
阿紅看起來真的很高,自己165的高跟阿紅比,襯得太小鳥依人了。
飯桌上。
見顧南都不給阿紅夾菜,云清婉瞪了一下沒眼力見的兒子,顧南忽視目,繼續吃著飯。
云清婉拿起公筷主給阿紅夾菜。
“阿紅,喜歡吃什麼就吃,千萬別客氣,就當在自己家一樣。”
阿紅淺淺一笑,“好的,謝謝阿姨。”
拿起筷子,小口小口地吃著,有一種大家閨秀的姿態。
坐在對面的顧寧和顧雪換了一個眼神。
顧寧悄悄用胳膊肘了妹妹,將手放在邊低聲音,“六妹,你看二哥,是不是有點不對勁?”
顧雪隨即掃了一眼正在悶頭干飯的二哥,以前家里來客人,二哥也不會這麼沒眼力見。
況且阿紅還是他朋友,他怎麼一點都不關心人家?
們怎麼在二哥眼中看到了一不同尋常……
顧寧和顧雪也沒多想,只當是顧南害,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朋友。
吃過午飯。
阿紅在客廳角落看見了一張折疊的象棋桌,桌上還擺著一副象棋,走到顧南邊,聲音乎乎,“顧南,你會下象棋嗎?”
顧南:“我只會皮,這象棋是我爸的,我爸會下。”
阿紅順著他的目看向坐在主位沙發上的顧威。
顧威今天穿了一件淺灰的針織衫,雖然五十多歲,坐在沙發上依舊直腰背,穩重、儒雅。
都說男人很有魅力。
顧威天生就帶有一種的魅力。
阿紅收回視線,眼里閃過一抹失。
“哦,這樣啊,我還想著,要是你會下,還可以陪我下一局呢,我好久沒下過了。”
顧南沒有回答阿紅,而是抬眼看向顧威。
“爸,阿紅想下象棋,您要是有空,陪下一局?”
阿紅手拉了拉顧南,然后低下頭,嗔怪了一句,“我只是說說而已,哪用得著叔叔陪我下象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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