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孟笙給許峯昀打了個電話,“喂,舅舅,你在家嗎?”
電話那頭的許峯昀應道,“在外面出差,剛下一個應酬桌子,是有什麼事嗎?還是你那出什麼問題了?”
“沒有,我爸目前況還好,不算壞。”
也沒有拐彎抹角,很干脆的和他說了今天和傅諶商量出來的對策,過幾天要給孟承禮德國儀治療,以及自己還要去東京出差的事。
許峯昀先問了幾句孟承禮目前的狀況,后面才問起出差的事。
最后就輕快地就應下了,“,這又不是什麼難事,你就別擔心了。
我這幾天雖然是在外面出差,過幾天怕是也沒時間去醫院看你爸,我到時候讓你表哥和你舅媽一塊過去幫你盯著好了,你就安安心心忙你自己的事就好了,不用心這些事。”
孟笙和一笑,聲音也不由了幾分,像是在撒一般,“謝謝舅舅,到時候表哥和舅媽那里,我一定親自打電話致謝。”
在家人面前,不用做那個所謂的大主,只需要被長輩寵著著就夠了。
許峯昀笑呵呵道,“都是一家人,說什麼客套話?你那邊確認時間了,就直接給你舅媽、表哥發個微信就好了。”
“嗯,好,我知道了。”
兩人又說了差不多十分鐘的話左右,才掛了電話。
*
隔天上午,京市是個大晴天,在館開完會后,孟笙就開車去了臻園找袁思穎。
車子還沒停下,遠遠就看見一抹悉的影正推著兩個行李箱從小區里走出來,一個私家車司機上前接過的行李。
孟笙眼眸微瞇,腳踩油門開過去,在離袁思穎只有七八米的距離下停下來,一邊降下車窗,一邊重重按響了喇叭。
嘀!
站在不遠的袁思穎和司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鳴笛聲給嚇得渾一抖。
那個司機放下箱子就上來理論,“你他媽怎麼開車的,啊?按什麼……”
走到車子旁,看到孟笙那張臉,司機哽在嚨里的話就有點說不出來了。
袁思穎隔著前擋風玻璃就看到了孟笙,當即就覺得頭皮發麻,胳膊上都起了一層皮疙瘩。
可想而知,對孟笙有多大的影。
但真正說起來,其實孟笙也沒怎麼認真對付過,而對孟笙的畏懼,完全是來自于孟笙對余瓊華的手段,對商泊禹的心狠。
在扭頭走和站在原地不走間猶豫了下,足足掙扎了快有一分鐘的樣子。
最后隔著擋風玻璃和孟笙對視上后,到底還是咬咬牙,抬頭走到面前。
語氣十分不耐的揚高了聲調,“我不知道寧微微在哪,你找我也沒用,我都聯系不上,你趕走吧。”
說罷,就轉了,還煩躁地嘟囔道,“不知道你們一個兩個都來找我做什麼?我不過就是和住了幾天而已……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,不知道他們一個個地喜歡你什麼。”
孟笙蹙眉,那幾句嘟囔的話,只聽了個大概。
“除了我,還有誰來找過你?”
“你要是沒有別的事,我就走了,我現在不想看到你。”袁思穎側頭不善地看一眼,抬走。
“你這是要離開京市,還是要出去旅游?”
“當然是離開京市,怎樣?”大概是不想輸了其實,說這句話的時候,盡量在維持那份理直氣壯,還昂首地斜睨著孟笙。
“上車,我請你吃頓飯。”孟笙淡淡道,“我還有事要問你。”
袁思穎擰眉,一臉抗拒,“問我什麼?我說了,我真的不知道寧微微在哪?到底做什麼了?你們為什麼都要找?”
“我不問寧微微的事。”
“那你來找我做什麼?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你……”
孟笙不想橫在這路中間和說話,“別廢話,快點上車!”
袁思穎試探地說,“我要是不呢?”
孟笙沒開口,只定定的看著。
那極有迫的冰冷眼神仿佛在,“你確定?”
好吧,不確定。
袁思穎咬咬牙,不甘心地跺了跺腳,心里煩得不行,但在孟笙那冰得快要掉出渣子的眼神下,最終窩囊的還是選擇了妥協。
和司機師傅道了歉,還從包里拿了一張百元鈔給他,隨后拎著行李箱上了孟笙的車。
孟笙就在附近隨便挑了家中餐廳,點了菜,服務員離開后,包間里就只剩下一片寂靜了。
袁思穎覺得心里不得勁,偏著頭不去看,語氣也有些生,“你直說吧,找我到底想干什麼?”
孟笙也沒和拐彎抹角,開門見山地問,“是誰讓你去找寧微微的,和你說過什麼?又是怎麼讓你針對我,破壞我和裴綏的?”
袁思穎一愣,瞳孔驟然一,猛地側頭看著,“你……是寧微微告訴你的?你難道……”
“對,想殺我,被我抓了,不過,在我準備把給警方的時候,被跑了,可惜了。
你應該知道,警察在找,我想過不久,警方應該也會找上你,畢竟你是出獄后,往最為切之人,很有可能是的同伙。”
“我不是!”袁思穎激的站起反駁,“你……你不用嚇唬我,想殺你的事,我……我一點也不知道,更不清楚有什麼計劃。
跑了后,也沒回來找過我,我也在找,還答應過我,會付我一百萬的房費的,結果前幾天我睡一覺起來,就不見了,電話也打不通。”
孟笙莞爾一笑,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告訴袁思穎,寧微微被送進神病院了。
品了口茶,才緩緩道,“我知道,沒那麼蠢,明知警察在找,還回你這里,這種自投羅網的事,不會干的。
你也別那麼激,坐吧,我今天來找你,只是想問短信的事,你可以先想想怎麼回答,我給你時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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