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算笨。”男人笑了。
夏南枝盯著他,男人知道商攬月整個計劃,這也是擔心的點,怕這個男人跟商攬月真的是一伙的。
如果是那樣,他的目的就更讓人不著頭腦了。
夏南枝,“你到底為什麼救我?”
“你想知道,我卻不想告訴你。忘記商攬月的話了?知道的太多,是會死的。”
夏南枝抿,“那你的?溟先生,你現在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商攬月的人了,你就不怕死嗎?”
“唯一?”
許若晴死了。
夏南枝在外人看來,也是個死人了。
所以他自然是唯一一個了。
這樣想來,夏南枝也放心了些。
商攬月心狠手辣,知道的人都得死。
這個男人若是聰明的話,就不會讓商攬月知道,他掌握著所有。
夏南枝,“難道不是嗎?”
男人點頭,不否認。
“所以商攬月若是知道你知道所有會如何?”
“你覺得我會怕商攬月?”
“不怕,但你也不想惹上一個天天想你死的麻煩吧。”
“可是怎麼辦呢,我已經全部知道了。”男人不斷把玩著錄音筆,“你想把錄音筆回去,然后跑出去,發到網上,讓真相公之于眾,讓所有人看見商攬月的真面目。”
夏南枝也不否認,那點心思太清楚,不是否認就有用的。
“可惜啊,我不會讓你這麼做。”男人收起錄音筆,“所以打消你的心思,再不想好好養傷,我也不介意再把你丟去獵場。”
夏南枝皺眉,“那次是你!”
“沒錯,是我。”
溟西遲站起,轉離開。
夏南枝想追上去,結果門在面前被“砰”地甩上去。
離開,一點機會都沒有。
……
網上的輿論愈演愈烈,陸雋深沒有回應那些猜測,在有心人刻意引導下,這就了一種默認。
看著網上的輿論,南榮念婉狠狠地松了一口氣。
就不相信陸雋深能抗住這樣的輿論力,堅持不放人,就算陸雋深抗得住,陸家也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。
“袁叔叔,這次真的謝謝你了,要不是你幫我錄了這段視頻,又在陸雋深拿出全部視頻后,提醒指導我怎麼做,現在輿論效果是達不到這個程度的。”
袁松屹笑了笑,“陸雋深當年對自己妻子做的一切,正好了打臉他的證據,他不是說為妻子報仇?對妻子那樣的人,說為妻子報仇,誰愿意相信。”
南榮念婉跟著冷笑,“這就是他拒絕我,對我狠心的下場。”
袁夫人方槿端著切好的水果走過來,溫著聲音道:“松屹,婉婉,吃點水果。”
見有旁人來了,南榮念婉住了,禮貌地點了下頭。
袁松屹看了眼端上來的水果,不悅道:“婉婉喜歡吃草莓,對芒果過敏,你怎麼還讓人切了芒果?”
方槿謹小慎微地看著兩人,張了張,言又止,“我這就讓人去換了。”
南榮念婉客氣道:“不用了麻煩了阿姨。”
袁松屹,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讓去換。”
南榮念婉看了眼方槿不再說什麼。
方槿端起果盤,放慢腳步,微微側頭,就聽南榮念婉對袁松屹道:“謝謝袁叔叔,袁叔叔對我最好了。”
“你是我看著長大的,我不對你好,對誰好。”袁松屹看著南榮念婉滿眼寵溺,“以后如果在南榮琛那里待得不高興了,就到袁叔叔這里來,別在他那氣,袁叔叔看了都心疼。”
方槿聽著兩人的對話,細眉了,兩人剛剛的對話也聽到了,也知道袁松屹在幫商攬月母,人的第六讓察覺到了一不對勁。
袁松屹對商攬月母太上心了。
之前他也上心,但那種上心僅次于長輩對晚輩的好,方槿也可以理解為,袁松屹是為了結南榮琛,才對南榮琛的兒那麼好。
可現在這個理由本不立。
因為商攬月的事南榮琛自己都不管,袁松屹卻因為南榮念婉跑過來哭了幾句,就管得這麼起勁。
這可不是小打小鬧的小事,他為商攬月,南榮念婉剛上的人可是陸雋深,連商邢都知道避得遠遠的,偏他不顧一切地往前沖。
還有上次,也是他去救的南榮念婉。
這些舉都不對勁。
方槿端著果盤進廚房,很快出來,果盤上已經換上了新鮮洗好的草莓。
南榮念婉禮貌地笑了笑,和袁松屹繼續討論著。
方槿不著痕跡地待在一旁聽著。
時間不早了,袁松屹起親自送南榮念婉回去。
方槿心中更是古怪。
等袁松屹回來,方槿坐在沙發上等他。
方槿所在的方家只是小門小戶,跟袁家沒法比,算是高攀,所以這些年就算方槿給袁松屹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兒,依舊換不來袁松屹的尊重。
袁松屹無視,直接上樓。
方槿平時在袁松屹面前謹小慎微,唯唯諾諾,這次卻鼓起勇氣住了袁松屹。
袁松屹回頭,不悅的視線看向,“這麼晚還有什麼事?”
“我想跟你聊聊你最近在做的這件事。”
袁松屹不屑地冷笑一聲,“怎麼,你要來做我的主了?”
方槿走過來,來到袁松屹面前,“你在幫商攬月母”
“是。”
“你知道這件事的后果嗎南榮琛都沒有去管商攬月,商家也沒有管商攬月,你出面管這件事,合適嗎?”
聽了方槿的話,袁松屹直接冷下臉來,“這是我的事。”
“可我是你的妻子,你的事也是我的事,你的事也是家事,你這樣幫助商攬月母,會給全家惹上麻煩,你知道嗎”
袁松屹知道,他也知道不應該在這時候幫商攬月和南榮念婉,討不到好不說,還會招來仇恨和懷疑。
特別是陸雋深當時質問他的那句,是不是跟商攬月有一。
他當時嚇得渾冷汗,只因為陸雋深猜得太準了。
他甚至懷疑,陸雋深知道了什麼。
他心里后怕的同時,看到南榮念婉哭那個樣子,他一下子就心了,還是出手幫了們母。
袁松屹沉眉,他知道這件事是錯的,卻不需要別人來告訴他。
“方槿,我是家主,你沒資格來質疑我的決定,我也不需要你質疑。”
說罷,袁松屹直接上樓。
方槿還想說什麼,可所有的話都被袁松屹冰冷的背影擋了回去。
方槿心里悲哀,自己在這個家里,在袁松屹面前,沒有一點話語權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夏南枝在一天天恢復,今早覺好些了,詢問了傭人能不能下樓吃早飯。
傭人道:“夏小姐,這得經過溟先生的同意。”
夏南枝,“那你幫我去問問他。”
“好。”
正好,溟西遲走到了夏南枝的房間門口。
夏南枝抬起頭,“我想下樓吃早飯,可以嗎?”
“不可以。”
夏南枝,“……”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,你想找機會拿走錄音筆,找機會逃出去,可惜,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,鎖門。”
“喂!你……”男人一聲令下,門直接在夏南枝面前被關上。
夏南枝拍了拍門,卻無人再理。
夏南枝一怒之下怒了一下,沉默半晌后,只能坐回到沙發上,經過昨晚的事,那個男人對的防備心已經很重了,本不會放出去。
夏南枝嘆了口氣,想見年年,辰辰,穗穗了,也有點想陸雋深……
更怕司老爺子會因為太過于傷心。
可現在沒辦法出去。
夏南枝垂下眸子,走到窗邊,定了定心神。
突然,想,出不去也拿不到錄音筆,若是能讓外面的人知道還活著,他們就會來救了。
讓外面的人知道還活著這一點比起拿到錄音筆,會簡單很多。
想到了辦法,夏南枝清楚自己需要一個時機。
……
晚上,夏南枝依舊接著醫生的檢查,不同的是今天一整天都安靜了很多,知道的況每天都有人匯報給那個男人,所以,越是不安分,男人越是防備。
醫生檢查完,給夏南枝上了藥就出去了,就在門要關上時,卻被一道聲音攔住。
“等等。”
一個人出現在門口,人燙著一頭大波浪卷發,一套紅的針織包裹著凹凸有致的姿,一張臉蛋上畫著致的妝容,年輕漂亮,看著不過二十多歲。
夏南枝還記得,就是昨晚和那個男人滾床單的人。
夏南枝昨晚出去時,看到了的臉蛋。
人總是讓人過目不忘的。
“你就是昨晚在聽的人?”人踩著高跟鞋走近夏南枝,微微抬著下,視線帶著打量。
又提到了聽的事,夏南枝有些尷尬。
確實不是有意聽。
“不是有意的,抱歉。”
“老人,你是被溟先生拋棄了,又想要重新勾引溟先生,所以故意躲在衛生間里吧。”人一臉傲氣地看著夏南枝,眼神敵意滿滿。
夏南枝頓了一下。
老人?
嗎?
三十歲生日都還沒過。
二十九歲,算不上老吧。
而且勾引溟先生?是不是誤會什麼了?
“蘇小姐,這位其實是……”
一旁的醫生想解釋,可剛說話,就被蘇輕輕打斷,“閉,得到你們說話嗎?”
夏南枝挑眉,這人還囂張的。
“老人,看什麼看,別以為你長著一張還不錯的臉蛋,就能重新勾引溟先生,溟先生現在喜歡的人是我。”
蘇輕輕囂張的說著話,而夏南枝的視線卻是落在了握著手機的手上。
夏南枝抬起眸子,變了神,不善的打量著蘇輕輕,“溟先生喜歡你什麼?喜歡你的整容臉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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