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大興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,他知道自己不該問的,但還是忍不住問了。
“那閻和泰的父母呢?”
閻和泰的父母年紀大了,本來也一直是由他的妻子照顧的。
閻和泰的妻子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,而是說:“其實這麼多年,我一個人在老家,照顧兩個老人,帶兩個孩子,我也累的。每天一睜眼忙到晚上熄燈,但是我心甘愿,我覺得他在外面也很辛苦,都是為了這個家付出,沒有什麼可抱怨的。”
但是。
“但是,原來他早就在外面有人了。”閻和泰的妻子苦笑了一下:“那我還瞎忙活什麼?他都不要臉了,難道我還為了一個好名聲,再搭進去下半輩子嗎?”
“孩子,我生的我有義務,會將他們帶走,我會養大他們的。”
“老人?男人我都不要了,老人我要了干嘛?他爸媽,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“我娘家和閻和泰家離了幾千公里,我還怕有人追去我娘家罵我冷嗎?”
“至于他們以后怎麼辦,誰照顧誰伺候,不知道,誰誰吧。”
兒媳婦本來對公公婆婆也沒有法定的贍養義務,就算是有,一個人養育兩個孩子,也沒有這個能力,不怕人罵,也不怕人告。
姜不寒和喬大興這一個下午,真是看了一出恨纏,恩怨仇的大戲。
當然也有收獲。
當刑警隊眾人得知,閻和泰已經和小三分手,并且可能有了小四的時候,都驚呆了。
當聽見,閻和泰的妻子,在知道自己丈夫出軌之后,利落的放棄了搶救并且為了省事省錢,給他做了捐贈之后,呆的都喊不回來了。
最終,習初北道:“閻和泰的妻子,也是個狠角啊。這種人可惜被家庭束縛了,要不然能大事。”
眼下,就是繼續找,找到閻和泰的小四。
順便,大家對閻和泰這種對婚姻家庭不忠誠的行為,進行了嚴厲的譴責。
要不是他太離譜,何至于他們找完原配找小三,找完小三找小四,這不是給他們添嗎?
但是,可能因為這個小四是閻和泰剛剛勾搭上還沒多久的,誰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。城管隊的同事,都沒見過沒聽說過,連閻和泰和小三斷了的消息,都還不知道。
當然,他們在聽到閻和泰的妻子放棄治療捐贈后,也都驚呆了。
并且心里一涼。
人,做虧心事,不然早晚有涼的時候。
可閻和泰的小四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。
這個人到底在哪里,他們調了閻和泰工作和住房附近的監控,他都是獨來獨往,沒見著和誰一起。
邢念生站在監控前沉:“閻和泰平時的活范圍,除了住,公司,就是管轄的幾條街。”
他總不能找了一個紙片人吧。就算是紙片人,房間里還有痕跡呢。
還是要在管轄的幾條街上找。
那幾條街,有許多商戶,之前他們已經挨家挨戶的走訪過,了解過況,不過那時候閻和泰況不明,商戶也不是什麼都敢說的。
警察當然可以敞開問,但是他們不敢敞開回答。
現在說起來是爽快了,之后呢,如果閻和泰好了,沒有被理,又回來了,那肯定會報復得罪了他的人。
再說了,閻和泰一貫的吃拿卡要,哪家對他沒意見?聽說他被人打傷了,心里指不定多高興呢,
可能有人覺得那不是兇手,那是見義勇為的俠士,別說沒線索,就算是有線索,都不愿意。
對此,警方也很無奈。
但是這一次不同了,這一次閻和泰已經死了。
他不會再回來了,沒有人可以報復了,所以這一次再問,也許能問出更多的事。
大家分頭去問,姜不寒和喬大興還是一組。
他們一路問過去,走到了一家賣雜貨的鋪子前,就聽見老板在打電話。
“你這幾天看見老張了嗎?他好幾天沒來擺攤了……不知道啊,電話也打不通。”老板看見兩人進門,跟電話那邊說:“我這有事先不說了,晚上我去他家看看。”
掛了電話,老板看著兩人。
總覺這兩個人不是來買東西的。
果然,姜不寒拿出了證件:“我們是刑警隊的,想要和你了解一些況。”
這兩天街上聊的熱熱鬧鬧的,就是閻和泰的事,警察已經挨家挨戶的問過一遍了,老板自然明白。
警察又上門了,八還是因為這事。
于是老板說:“警察同志,能說的上次我就都說了,是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于是姜不寒說:“閻和泰死了。”
“啊?”老板張大了。
姜不寒乘機道:“我們想和你打探一下,最近有沒有看見他和什麼人走的比較近。”
老板在進行了一番頭腦風暴之后,還是很憾的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我每天都在店里不出去,很見到他。”
說實話,這種事,要找在外面擺攤的,他們接到的報消息更多更全面。
說起這個,姜不寒就突然想到了什麼,海鮮炒面就在隔壁那條街前面的小廣場啊,不過白天不出來,晚上才出來。
兩人出了店,姜不寒就跟喬大興說:“大興哥,我上次說的海鮮炒飯就在隔壁,要是晚上回去遲,咱們就去吃。”
這一條街走下來,一家一家問,白天肯定問不完。
跟何況還有不夜市擺攤的,也需要等到晚上才能聊起來。
喬大興正要應著,突然聽見老板在后面喊他們。
“警察同志,警察同志。”老板沖柜臺后面追出來。
他們還以為老板想起來什麼了呢,沒想到說的是一件不相干的事。
“警察同志,正好看見你們,我問一聲。這個大人不見了,多久可以報警道。”
姜不寒問:“誰不見了?”
“我的一個朋友。”老板說:“也是在前面廣場上擺攤的,本來是每天都來的,晚上我習慣去他那吃點喝點。但是昨天,前天,大前天,都沒見著他。電話也打不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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