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書玉洗漱后,“你有剛裁定的新西服借我穿穿嗎?”
晏族小族長挑眉,“潔癖的寧公子,要穿我的服?”
寧書玉:“……幫個忙。”
“不幫!”
兩人下樓,三夫人看著寧書玉的影,眼冒星星,“哎呀呀,這是誰呀?以前咋沒見過,這孩子,這咋長的真俊俏呢?”
以前就知道家小族長沐沐長得帥氣,現在又來了一個小公子,毫不遜家沐沐。
“霞,這誰呀?”
三夫人那眼神里的欣賞,這是沒孫,要是有,都想劃拉給自己家了。
“沐沐的朋友,來玩呢。”
三夫人笑著說:“跟咱畫畫年齡相仿~”
下一句話不說,阿霞聽出來了。
傍晚出門的早,
去姑姑姑父家,晏慕穆平時不用買這麼多厚禮,一些隨常的禮盒拿著去就可以了,但寧書玉不一樣,后備箱都給塞滿了。
他站在后備箱還指著數了數,“要雙不要單,我再去看看買些。”
晏慕穆:“寧書玉,你把店盤下來吧。”
“行啊,你賣嗎?”
晏慕穆回頭一看,晏族集團……他旗下的……
回頭,寧書玉又進去了,出來又添了三箱,摞在上邊合上后備箱,“走吧。”
晏慕穆說他可笑,買這麼多東西,“我姐夫每次去我家后備箱都是滿的,婚前婚后都是。”那會兒寧書玉都沒出生,他姐夫每次去都是足足的。
面子上他爸媽不怎麼想議親,但私下里夫妻倆都會說他姐夫的好話,見過誰家婿上門,后備箱都塞滿,絞盡腦的送禮,甚至次次登門,車都是特意刷過的。
所以數年,他姐姐訂婚結婚都很順利。
“沐沐,我知道一個洗車店,去洗下車。”
“不洗。”
“沐沐,”
“閉!”晏慕穆沒耐心了。
好吧,這是晏慕穆的車,等他開自己的車,一定要里里外外都干干凈凈的登門。
他還沒告訴畫畫,不知道一會兒見到自己會不會驚喜。
會不會生氣。
薛家,
薛畫畫穿著睡直接遮住蓋過膝蓋頭上帶著發帽靠在沙發,薛悅和薛爾跟倆對稱組似的一邊一個在大姐耳邊嘰嘰喳喳,薛硯現在是爸爸的跟屁蟲。
南嶺和晏欣欣也都以為一會兒只有沐沐一個人來,自家人,也不用怎麼準備,都是自家侄兒。
晏欣欣也是晏慕穆有緣關系同族的堂姑。
薛晨也忘記提醒了,沐沐一會兒有個朋友一起來。
是等晏慕穆的車停在了門口,薛晨出門接,才看到兒的著,“哎!畫畫,趕回去換服,一會兒來客人了。”
“弟弟沒關系的~”
“對呀,就沐沐過來,又不是,”話未說完,
屋門打開,進來的是兩個男孩兒,其中一個……
薛畫畫看著垂暮進來的男孩兒,瞪圓了雙眸,愣在了原地。
那?
;眨眼,眼睛,都不相信。
直到寧書玉溫潤如雅的自我介紹,“叔叔阿姨好,我是寧書玉,沐沐的朋友。”
晏慕穆掃了眼裝的很有樣的好兄弟,唾棄!
“啊,阿書啊,阿姨知道你,快來快進來,”南嶺也微,好在自己的著都得,只有兒穿的是碎花小子,“畫畫,你帶著妹妹們先去寫作業啊。”趕回去換服。
薛畫畫從沙發上站起來,一邊拉一個妹妹手腕,都還沒意識到自己穿著不妥呢。眼睛就盯著寧書玉震驚。
晏慕穆:“姐!”
“啊?啊!我先回去了。”
果然,還得是弟弟的一個凌厲眼神。
薛畫畫拉著倆妹妹回臥室。
薛悅和薛爾還想看帥哥呢,好帥好干凈呀,但姐妹倆被拉走了。
薛畫畫回屋換服了十幾分鐘,扔了一床服,又在胡思想又心跳加快,又想化妝,又不知道穿什麼服。
可是又想趕下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。
十五分鐘后,薛畫畫下樓。
只看到了客廳一角的禮品,可能誰家定親也沒這麼多吧……
誰買的?
南嶺看著丈夫,薛晨則視線在侄子和寧書玉中間流轉,“你們倆小孩兒,來姑父家都是回自己家,買什麼禮啊。倆傻孩子。”
南嶺也開口應道。
晏慕穆:“我買的只有一個。”剩下都是寧書玉來買的。
薛畫畫走過去,這回沒下意識坐寧書玉邊了,坐在媽媽邊,和寧書玉視線正對著。
剛才在臥室給他發的消息他估計忙著都沒看到。
薛老也出來了,夸了寧書玉一表人才,又問了問他父母和他姐姐夫的事。
晏欣欣說有印象,“原來書玉還去過我店里給薛悅和薛爾輔導作業呢。”
那姐妹倆都沒印象。
還說蘇家當年在店里買了個海上明月圖。
薛董看著侄子和寧書玉的眼神,著實難言,
又看著人家買的那麼多禮,甚至給薛白和晏欣欣家的兩個雙胞胎也買了,給薛硯也買了,給薛老也買了,更別提他們夫妻倆了。
這事兒,越看越著古怪。
餐桌上,聊起了蔣家的事。
寧書玉見空在手機上看到友發過來的幾條轟炸消息,他笑了笑,也回過去。
蔣家的事,晏慕穆:“寧書玉,你說吧。”
寧書玉不表功不邀功,那就讓自己這個未來小舅子領了吧,但從他的話里,都能聽出來他全程參與了。
有寧書玉這個外人在,薛家也不好不顧面子的去罵蔣家。
畢竟寧書玉家族是東國的,而他們左國關上門再罵蔣家。
餐桌上文明了些。
薛晨和薛白跟兩人聊商業上的事,薛晨最起碼是很欣賞寧書玉的,特別是聽他過手的幾個項目,他認可的點頭,又看了看侄子。
晏慕穆被這個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,姑父今天看他好幾回了。
晏慕穆說自己打算周三回家,給自己放一個月假。
薛晨下意識問:“那你朋友怎麼辦?”
這個問,仍舊很奇怪,不過薛董自己找補了,“姑父的意思是,人家大老遠來找你,你回去了,你陪阿書再玩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