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淵回頭看,“若若,你最近越發任了。”
“那就不要理我了!把耳環還給我,就當我們從來沒有同生共死過,我們,一拍兩散!”陳若若紅著眼睛喊。
凌淵沉默了幾秒,“讓張霽明天拿給你。”
張霽答應得飛快,“好的老板!”
……陳若若說這話,是想讓凌淵想起當年被綁架時,兩人同生共死的分,從而心,沒想到玩了。
愣愣地看著兩人走出病房,這才傻了眼。
打電話把李曉風來,對他大發脾氣,“你出的什麼損招!遭罪不說,還一點用都沒有!現在不僅沒有讓淵哥心,還要跟我斷了!”
“吞安眠藥自殺”是李曉風出的主意,為了不被凌淵調查出破綻,他還特地讓陳若若吃了一大把維生素進去。
洗胃是真的,只不過后續輸水解毒,倒是沒有太大必要。
李曉風也沒想到會這樣,急得不行。
“若若,你現在正是需要凌淵的時候,可千萬不能跟他斷了。不僅你需要,你家里也需要!這個凌家,你是非當不可的!”
“那現在怎麼辦?”陳若若的臉很難看,“這件事要是玩了,有你好果子吃!”
凌淵和張霽從陳若若的病房出來,已經到了中午。
從昨夜溫穗出事到現在,他一點都沒有休息,只覺得又累又倦。
陳若若的病房離溫穗的不遠,他們正路過。
張霽小心翼翼試探,“要不要再去看看太太?”
凌淵一個眼風掃過去,“張霽,我原來怎麼發現你對溫穗這麼特殊?”
張霽了頭,沒敢作聲。
上雖然這樣說,可路過溫穗病房的時候,凌淵還是下意識地往里看了一眼。
溫穗靠坐在病床上,還穿著那件他的大睡袍,此刻眉眼彎彎,神溫,不知道在跟誰說話。
在家里,似乎很有這種全然放松的神態,凌淵怔了怔,心跟著一。
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,短短幾天時間,他對溫穗和陳若若的態度都在發生變化,天平已經發生了變化。
凌淵的腳步慢下來,接著,他看到有一只纖長的手遞過來一只剝開的芒果,溫穗接過來,笑意愈濃。
他看到了孟尋!
凌淵的臉頓時黑了起來,隨即賭氣似地加快了步伐離開。
張霽跟在老板后亦步亦趨,被老板搞得莫名其妙,一直到看向里面,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老板這是……吃醋了?
怎麼會?
老板不是不喜歡太太嗎?
他一頭霧水,又什麼都不敢問,只能跟著凌淵離開。
當天,凌淵就把那只鉆耳環給了張霽。
“您和陳小姐……”張霽溫溫吞吞話說半截。
凌淵只是說,“沒想好,隨去吧。”
他過去的確有娶陳若若的心思,甚至在剛回國時急了好一陣子。
可如今,他也說不清因為什麼事,下意識地把這件事往后拖,兩人走到這步田地,竟然有些如釋重負。
等等,如釋重負???
凌淵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。
若若不該是他的白月,此生最嗎?怎麼現在兩人鬧崩了,他反而有點釋懷?
一切都在意料之外,凌淵有點懵。
耳環剛還回去的第二天晚上,陳若若又“出事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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