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傭人是老太太的人,自然偏心溫穗。年紀大點的那個向年輕的使了個眼,兩人一同沖上來拉架。
“夫人,陳小姐,你們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。”一個眼疾手快按住了陳若若。
“是啊,別傷了和氣。”另一個也按住了陳若若。
溫穗趁機對著陳若若左右開弓打了四個耳,頭發都扯掉了一縷,才拍拍手站起來。
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陳若若,“陳小姐,你進我的病房尋釁滋事,再不走,我就起訴你。”
那個年紀大點的傭是個機靈的,一聽這話,連忙拉著陳若若往外走,“哎呀陳小姐,您是公眾人,傳出去不面,還是快走吧!”
“對呀陳小姐,也顧及下我們大爺的臉面。”另一個也說。
待陳若若還想說什麼,已經被兩人連拖帶拽地帶走了。
兩個傭人回來時,年紀大點的那個還拿了冰袋,心地遞給溫穗。
“夫人,您先敷一下吧。”
溫穗這才想起照鏡子看自己的臉。
陳若若那一下夠狠,的臉還在火辣辣地疼,一邊角都裂口了。
當然,溫穗對陳若若也沒有客氣,打的那幾下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溫穗看著鏡子里自己紅了一邊的臉,目惻惻地吩咐:“不要冰袋,去弄個熱水袋,沒有的話熱巾也行。”
“夫人……24小時要冰敷才能消腫。”
“我知道,去拿就是了。”
于是,傭人只好去找了個熱水袋回來。
溫穗忍著疼,面無表地熱敷著自己的臉,眼看著鏡子里臉上的淤青一點點擴散開,角的位置滲出來。
年紀大的傭人“嘶”了一聲,上來攔,“夫人,你這又是何必,看得人怪心疼的!”
溫穗扯了扯角,“就沖剛才我把陳若若打那樣,凌淵一定不會放過我。”
聽溫穗這樣說,兩個傭人面面相覷,眼神里都是同。
那個眼神分明在說,有錢人家的媳婦還真不是好當的。
看們一直盯著自己,溫穗只好苦笑著解釋,“我是個沒權沒勢的普通人,差錯嫁進凌家,本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。陳若若是凌淵心尖上的人,現在我把打了,如果凌淵要追究,我也只能著。我的傷看上去嚴重點,凌淵看了知道陳若若沒吃虧,興許還能消消氣。”
“至于你們……”想起了什麼,停頓了一下,正道,“不管誰問起來,一定不要承認拉了偏架,凌淵要是知道你們幫我打陳若若,真犯起渾來,老太太都拿他沒辦法,萬一連累到你們就不好了。”
兩個傭原本就喜歡溫穗,聽這樣說,更是在心里把這個夫人當自己人。
年紀大些的馬上說,“夫人,您放心,如果大爺問起來,我就說是陳小姐一進門就手打您,您不得已才還手。”
年紀小些的也跟著附和,“就是,我們都看見了!您正吃的早飯,陳小姐進來就給了您一個耳。”
看兩人拍著脯義正辭嚴,溫穗不由笑了,“沒關系,不用替我作偽證,記得把自己摘出去就好。”
凌淵不會因為更無辜就。上次被陳若若栽贓,哪怕后來知道陳若若也有過錯,凌淵怪的也只有。
溫穗小心翼翼,可被偏的陳若若向來有恃無恐。
不過沒關系,如今已經不在乎了。
溫穗沒有等第二天再辦出院手續,當晚就回了凌公館。
一來,財稅公司和陳若若的案子開庭在即,溫穗雖然每天都在微信跟進張敬要資料,卻依然覺得該見面詳細談談。憋著勁兒要打一場漂亮仗。
二來,如果再不見凌淵,臉上的淤青褪了,錯過黃金解釋機會,怕真的被他秋后算賬。
運氣不錯,凌淵恰好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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