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擴大驚小怪,溫穗倒是很淡然,“不知道凌淵什麼風送的,保不齊離婚后就剩這個。”
沈擴說,“那也算是不白跟一場。”
溫穗扯扯角,沒有回應。
不上班的這幾天里,和原告的負責人張敬都是微信通的,對方也發了些資料到的郵箱里,眼下上了班,溫穗第一時間約了他到附近的咖啡館面談。
好巧不巧,兩人進門時,遇到了一同出來的凌淵和陳若若。
顯然陳若若也和溫穗采取了一樣的策略,過了一天臉還是紅紅的,甚至還了一個OK繃在額頭。
溫穗在心里翻了個白眼,接著又和張敬換了一個眼神——
還沒開庭,讓陳若若看到他們在一起,勢必會打草驚蛇。
凌淵不知道,他看到的便只是溫穗和張敬眼神流。
張敬的外表雖然沒有多麼出,但勝在干凈斯文。
凌淵看著兩人眉來眼去,說不清心里什麼滋味,一時間眸微凝。
一開口就是不悅,“溫穗,工作時間出來喝咖啡?”
溫穗早上剛收了他的法拉利,此刻態度算好,“老朋友好久沒見了,出來聚一下。”
凌淵卻極不友好,“你朋友可是夠多的。”還都是男的。
溫穗皺眉,凌淵這是又吃錯藥了。不想跟他一般見識,怎麼還咄咄人的?于是,忍不住回懟,“還好,不像凌總,只有陳小姐一個朋友。”
旁邊的陳若若難得沒有開口,臉很難看。
后來,凌淵嗤笑一聲,直接離開。
張敬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,“溫律師,剛才那位,是凌氏集團的總裁?”
溫穗:“嗯。”
“你們?”
溫穗不想多談,“不相干的人,不用管他,我們今天盡快通,爭取后天能開庭,免得夜長夢多。”
而凌淵這邊,自從看到溫穗和張敬,就開始氣不順。
張霽不是說開著他送的法拉利上班了麼,為什麼會出現在咖啡館?難道上班只是個幌子?
這個人,跟他一點都不心,什麼都不肯跟說,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!
凌淵一味怪溫穗城府深,卻不想是自己本不關心。不是溫穗不想說,是說什麼,他也不會聽。
今天早上,凌淵也是一早到了公司的,是陳若若中途找來,他想起剛被溫穗打了,覺得還是安一下比較好,才約了喝咖啡。
陳若若委委屈屈,又故作堅強,這是一貫的路數。
“淵哥,溫穗可能也覺得委屈,畢竟你的心在我這兒。咱們兩個一起經歷過生死,應該很嫉妒……”
“我不怪打我,也不怪你因為的力,不能趕快離婚。我可以等……唉,這個東西,萬般都是命,半點不由人。”
“溫穗,也是個可憐人,太貪心了……”
陳若若在提溫穗,凌淵便跟著想起溫穗來。
如果說,陳若若故作堅強的模樣惹人憐,那溫穗,是真的堅強。
居然一個人經歷了那麼多事,這兩年多來,一個字都沒有跟他。
他送那輛法拉利也算是一點補償吧,今天張霽說開心的,還直接開去上班了。
腦子里想著溫穗,對陳若若便多有點敷衍的意思。誰知,等喝完咖啡出來,直接在門口和來了個偶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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