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八剛剛洗完澡,躺在床上,渾酸無力。
像是有一輛土車從的小腹和下半碾過去。
渾都脹脹的。
整整一個夜晚。
瘋了。
霍長亭也失控了。
在昨天晚上出門之前,打死小八,小八也不會想到事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。
說一千道一萬,全部是鄭恩平那個畜生的錯。
小八咬了咬牙。
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鄭恩平那個畜生。
嘭嘭嘭。
敲門聲從外面響起來。
小八懶洋洋的問了一聲,“是誰呀?”
花昭的聲音傳進了耳朵里。
小八慌忙坐起來,跑去梳妝臺前手忙腳地用遮瑕遮了遮脖子里的痕跡,確定看不出什麼,才匆忙跑過去開門。
花昭眼神中帶著探視,“怎麼這麼晚才開門?做什麼壞事了?心虛?”
小八無所謂的看著花昭,“想再睡個回籠覺來著。”
花昭走進房間,“你是今天一大早出門去跑步,還是昨天晚上一整夜沒有回來?”
小八抿了抿。
花昭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來,端莊優雅,輕輕抬眸,眉眼依舊清澈,是被寵了多年的模樣,歲月都對人格外憐惜,甚至沒有在人臉上留下任何痕跡。
花昭莞爾一笑。
纖長的手指指向小八,“你最好給我從實招來。”
小八退后兩步退到了床邊。
在床尾坐下。
兩只手飛快的摳著指甲。
幾秒鐘后,腦袋里迅速清明起來,“昨天晚上睡覺之前,鄭恩平給我打電話。”
花昭點點頭,示意自己在聽。
小八繼續說,“鄭恩平跟我說,他的三個發小千里迢迢來找他,他們在會所喝了半晚上,鄭恩平喝醉了,讓我過去接他一下,順便也見見他的兩個發小。”
聽到這里,花昭已經覺得心里不適了。
皺著眉頭。
聲音淡淡的問,“大半夜讓你出門,去見他一個醉鬼,再去見他另外兩個醉鬼朋友?”
小八點點頭,“然后我就去了。”
花昭沒說話。
小八無奈的笑了笑,“結果去了之后,他們可能是覺得我還得一段時間才能趕到,所以在包廂里說話自然口無遮攔,說了不難聽的話,媽媽,你應該能想象出來,幾個惡臭的男人在一起談論一個人,能說什麼。”
花昭愣住,眉眼之間發了憤怒,一只手握自己擺。
小八趕繼續說,“媽,你別生氣,和那樣的狗雜種犯不上生氣,我也打了他三掌,打完之后我緒有些不對,我怕我回來撞見你們,又要跟你們重新解釋一下。
但是那會兒我是真的不想說話,所以就在會所訂了個包廂,直接在會所里睡了一晚,今天早上才回家,你剛剛在樓下見我,就是剛回來。”
稍微一停頓,“還有啊,媽,鄭恩平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?估計月初阿姨也不知道,畢竟前段時間接的時候,我都被鄭恩平騙過去了,這件事就不要告訴月初阿姨了,省得月初阿姨會自責。”
花昭嘆息一聲,“就按你說的辦。”
小八兩只腳翹起來,像小孩子一樣輕輕晃了晃,“就這樣,沒其他事了。”
花昭看著小八,“就算想在自己二十五歲之前完自己給自己規制的計劃,也不能急于求,否則遇見的都是鄭恩平這樣的人,暫時的偽裝騙過咱們,后面就會暴出真面目,與其和這樣的男人共一生,還不如一輩子不嫁人。”
小八一下一下的點頭,像小啄米,“謹遵媽媽的教誨,我都知道啦。”
花昭站起來,“行了,在外面睡的肯定不如在家里睡好,再休息休息吧。”
花昭離開兒房間,的關了門。
小八才長舒一口氣,按著自己脯里不停跳的心臟。
劫后余生。
——
九點鐘。
司辰準時到。
小七背了個包,和商北梟花昭告辭,上了司辰的車。
商北梟和花昭夫妻兩人站在門口,將人送到車里。
車影已經看不見了。
夫妻兩人的轉回去。
花昭就把鄭恩平的事和商北梟簡單說了幾句,“反正就是咱們家小八分手了,這件事你也不要再問小八,鄭恩平實在是拿不出手,也不面。”
商北梟咬了咬牙,“敢在太歲頭上土。”
花昭挑眉,“你想手?”
商北梟一邊握住花昭的手,一邊向前走,“沒有人能欺負了我商北梟的人還能全而退。”
花昭提醒,“鄭恩平的父親,可是下面一個地級市的副。”
商北梟眼神深邃漆黑,“哪怕他是天王老子,也不可能欺負了我商北梟的兒,還要我商北梟忍氣吞聲,我愿意,他是副,我不愿意,你且看。”
花昭笑了笑,“那就隨便你咯。”
但是商北梟還沒來得及手,鄭恩平已經出事了。
先是有人實名舉報鄭恩平的直播公司稅稅。
后又有人出鄭恩平直播公司里的主播在外面擾大學生并且拍,攝影師和主播合伙,利用自己是大主播,降低的防備,將用藥灌醉,迷拍照。
甚至還反過來用拍下來的視頻勒索,很多都是有家室的,遇到這樣的事,只能選擇用錢買斷。
還有主播和直播間里的大哥私下私聯,兩人經常約在酒店發生關系,被大哥老婆發現之后,主播將大哥老婆氣死。
最后給予鄭恩平致命一擊的,是公司里的副總,經常帶著大主播,在鄭恩平位于京市某某區的房子里,聚眾吸毒,聚眾,被某某區的群眾出來。
僅僅一上午的時間。
一個公司就這樣覆滅了。
商北梟在辦公室里看到消息后,夸贊周彥說,“你這老小子,年紀大了,辦事的效率可比年輕的時候高多了。”
周彥一頭霧水,“商總,您是不是在我呢?”
商北梟剛才的確吩咐他,最好把鄭恩平的公司給他端掉!
他剛吩咐下去,尋找證據。
還沒來得及做什麼。
商北梟皺眉,將手中的平板撂到辦公桌上,“這不是你的手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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