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欽的臉也黑了。
“什麼況。”
蘇景年開口:“我心里有數,這件事我親自來理。”
傅時欽心里也猜到了什麼。
但是看到蘇景年眼底閃過的一狠意。
也沒有多問。
“現在最重要的事,就是你要把調養好。”
傅時欽日日來醫院。
對蘇景年所有的事都是親力親為。
蘇景年一開始很抗拒。
醫院又不是沒有護工。
但是后來發現,即便是兩個護工照顧的都沒有傅時欽一個人細致。
他好像肚子里的蛔蟲一樣。
蘇景年一個抬手,一個眼神,傅時欽就知道想要干什麼。
最后,對于傅時欽死皮賴臉的存在,蘇景年也是睜一只眼,閉一只眼了。
寶寶一直住在保溫箱里。
雖然早產了一個月。
但是各方面都發育的不錯。
蘇景年一有時間就會過去看。
很快,寶寶就從保溫箱里面出來了。
蘇景年和寶寶一起住進了月子中心。
蘇景年每天都覺得很幸福,看著懷里糯糯的兒,只覺得全世界都在自己手中一樣。
月子中心陸陸續續有人過來。
陸徽音也陪著蘇景年住在月子中心。
每天看著心的小孫,心都要化了。
蘇振華表面上嚴肅克制,還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。
但是有一次,蘇景年撞見他沒人的時候。
抱著寶寶,夾著聲音:“爺爺的心肝小寶貝喲,你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公主,哦哦哦,可可可~”
蘇景年當時渾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這輩子都沒有聽過蘇振華用這種語氣說話。
傅家那邊更別說了。
老太太第一次看到寶寶的時候,激的差點心臟病發作。
有很長一段時間,傅時欽不準老太太過來。
因為醫生說,老太太不能太激。
但是老太太哪里忍得住。
三天兩頭往月子中心跑。
然后就抱著寶寶不撒手。
蘇振華和老太太經常在月子中心上演搶孫大戰。
而且套套的珠寶往蘇景年這邊送。
今天又送過來一套59克拉的紅之星鉆石。
是老太太花了七千萬元在蘇富比拍賣行拍下來的。
老太太獻寶一樣把首飾盒給蘇景年。
“看,我今天又給小乖乖淘了一個好東西。”
有了寶寶之后,激發了老太太強烈的購。
但是這些鉆石,珍珠,各種珠寶流水一樣。
蘇景年還是開口說道:“寶寶現在還小,也不需要這些東西,您還是別再買了。”
老太太開口:“我買了給當嫁妝啊。”
蘇景年扶額:“才出生不到一個月,談這個太遠了,以后嫁不嫁人都說不定,您現在就置備嫁妝沒有意義。”
老太太若有所思:“是啊,天下還有有哪個臭小子配得上我孫呢?”
老太太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:“那我就做點有意義的事,你說我是買個小行星,用的名字命名好,還是立一個慈善基金會,給小乖乖積累福報?”
蘇景年:“……”
宋慧心也來過一次。
看著老太太送珠寶,酸溜溜的來了一句:“這孩子也不姓傅,就怕以后不記得您的好。”
老太太當即冷聲呵斥:“不姓傅怎麼了,不姓傅也是我的孫,我就樂意把最好的東西給,你再多說一句給我滾出去。”
有一點,蘇景年是激的。
就是老太太從未提過讓他跟傅時欽復婚的事。
有了孩子之后,好像完全不在乎跟傅時欽如何了。
不過看到宋慧心。
蘇景年知道,有一件事,該算賬了。
蘇景年開口問宋慧心:“清漪最近怎樣了?”
宋慧心沒好氣的說道:“都被逐出傅家了,我怎麼知道?”
“無論如何,也是您養了十幾年的閨,請幫我轉告一聲,我有禮要送給,麻煩有空來一下。”
傅清漪隔天就過來了。
傅清漪接到宋慧心的電話。
說蘇景年有禮給。
原本是不想過去的。
但是宋慧心說,最近老太太流水一樣給了蘇景年無數珍寶。
蘇景年會不會從中選一個給?
當然,也不是憑空這樣想。
自然知道蘇景年的目的。
無非就是生了孩子想要找個機會炫耀,甚至辱。
加上那種清高又視金錢如糞土的格。
說不定真的會為了辱而丟給一件珠寶。
傅清漪最近缺錢的很。
才不在意蘇景年會不會辱。
只要有好,也無所謂。
所以傅清漪很快就出現在蘇景年的跟前。
傅清漪出一個諂的樣子。
“景年姐,真是恭喜你啊,你現在住的這家月子中心很貴吧,應該不止四十萬一個月吧。”
傅清漪表面是在恭喜蘇景年。
實際上是在暗的蘇景年的痛。
無論如何,當初蘇景年是因為四十萬的月子中心離婚的。
起碼,贏過。
蘇景年早就不在意這些了。
甚至心里還有些激。
若非當初的那件事,恐怕還在那樣的家庭里面消耗自己。
蘇景年笑著說:“這里當然很好,和你當初的那家相比,這里有室恒溫泳池,就在隔壁,你要不要去看看。”
傅清漪只覺得莫名其妙。
誰坐月子會去游泳?
傅清漪笑著開口:“不用了,我不會游泳。”
蘇景年沒說什麼。
只是角淺淺的勾起一個弧度。
傅清漪看到這樣的笑容,莫名只覺得心里瘆得慌。
傅清漪心里有些不安。
并不想在這里多待。
過來本就是試試運氣,看能不能拿到什麼好。
于是傅清漪索直接開口:“我媽說你有禮送給我?”
蘇景年笑了笑:“沒錯。”
說完隨手從床上拿出一個珠寶盒,遞給傅清漪。
傅清漪見狀大喜過。
沒想到蘇景年為了展示自己的優越,竟然真的會送給珠寶。
傅清漪覺得自己能屈能,就是點委屈又如何,只要有珠寶,今天給蘇景年跪下都行。
迫不及待的接過珠寶盒子。
但是打開的剎那,的臉瞬間變了。
里面只是一顆小小的珍珠而已。
傅清漪重重的合上珠寶盒子:“蘇景年,你打發花子呢,就這樣一顆破珍珠,誰稀罕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