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辦案是嚴謹的。
哪怕死者頭骨的特殊傷勢,已經證實就是郁行,還是要進一步做dna進行最終確定。
礙于蔥城崖壁那邊的塌方事故,所以,由郁寒這個堂哥進行dna鑒定。
一般工作日的48小時就會出結果。
現在是晚上。
從明天早上開始算,大后天就能得知準確答案。
關于郁行的一些生平事件,警方做了簡單了解后,我和郁寒可以離開。
站在警局門口。
我著黑漆漆的天際,眉頭擰得的。
太多太多的想法,使得我思緒混又自后怕,冥冥之中,似有一雙無形大手在控著我的生活。
郁寒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先不要想那麼多,三天后再說。”
郁寒的格一直都是這樣。
不會為未來之事而煩惱憂心,用他的話來說,提前為未來之事犯愁是笨蛋行為。
有時候不得不承認,這的確也有一定的道理。
“對了,蔥城那邊當真是無一幸免嗎?”
回去的路上,我問郁寒。
郁寒點頭又搖頭,“基本上是無一幸免,不過,我私人請了營救隊,現在還在搜索中。”
旁的不說,崖壁之上的村落,至有郁行的爸媽和爺爺,這對郁寒來說都是親人。
我終是說了句節哀,隨后道,“后續有什麼結果,你一定要告訴我,因為這對我來說至關重要。”
……
隔天下午。
dna鑒定結果居然出來了。
郁寒聯系我的時候,我才知道他出錢辦了加急。
“就是他。”
郁寒的這三個字,使得我腦中轟的一聲,耳鳴眩暈之際,腦中好一會都于空白之中。
“蘇錦,你還在聽嗎?”郁行在電話那邊追問。
我翻涌的思緒漸漸回籠。
“在聽,我在聽呢。”話是這樣說,可是,我這個人還有些懵,“你有沒有再找法醫問問,他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?”
郁寒在電話那邊沉默良久。
“半年至一年,再查不出來了。”
我噢了一聲。
掛斷電話后,鏡中的自己臉白的嚇人。
按法醫給出的時間來推斷,約等于真正的郁行,是在年后或是暑假期間被人頂替的。
頂替他的人,殘忍的將他害死。
難怪醒來的郁行,總給我一種怪怪的覺。
而且,在郁行初初醒來的時候,郁寒也曾說過,他變了,飲食方面也和從前天壤之別。
所以頂替了郁行的這個人到底是誰??
都敢帶著我去崖壁那邊,而且郁行的父母,甚至郁爺爺都有見過他,證實他整的的確很像郁行。
不,不止是像,還很會模仿他。
不然空有一張像極了郁行的臉,和親人相時,早晚會餡。
旁的不說,單說郁寒這個堂哥,在我被之前,都沒有起疑過。
按這個方向繼續猜測的話。
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,這個假的郁行,之所以頂替他,主要是為了我??
可是,目的又是什麼呢。
畢竟在崖壁的這段時間,我除了無法聯系外界,他并沒有傷害我。
甚至對于剛出生的寶寶也很用心。
這又說明了什麼呢?
太多太多的疑,僅憑我一個人的能力,目前本琢磨不。
不行,我得找郁寒一起分析分析才行。
說不定理清楚了,就能找到營救盛晏庭的方法。
這樣想著,我喂了寶寶,又了些備用,然后匆匆開車前往錦盛醫院。
卻在地下停車場。
猛地被人捂住口鼻。
我的第一反應是盛云龍的人,準備掏出防狼想要攻擊對方時,耳畔傳一道悉的嗓音。
“錦寶,是我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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