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他們就要用皮扣扣住我的手腳,我躺在冷冰冰的手床上,一臉憤怒也恐慌的著盛澤。
“這就是你人的方式?”
“呵呵,盛澤,不管是哪個人,被你用這樣的方式上,都將是這一輩子不愿意回想的噩夢!!”
“這就是你和盛晏庭最大的區別,來啊,有種弄死我,哪怕做了鬼,我也不會放過你!!”
我掙扎著,嘶吼著。
恨不得用牙齒一點點生撕了盛澤。
其實,我也可以拖延時間,用另一種方式等著雷攸海來救我,可是,我對盛澤的恨意太過深刻。
真的一點也偽裝不了。
盛澤大概也明白這一點,他單手捂著脖子里的傷口,邁步走過來。
“做鬼?”
他忽然笑出聲,“阿錦,我好不容易才謀劃到今天,好不容易才把小叔熬死了我,怎麼舍得讓你做鬼呢。”
盛澤瘋了,他出手指,似想我的臉。
我扭頭躲開。
盛澤轉而著我的腮幫子,將我的腦袋強行轉向他這邊。
“其實,這都是你我的。”
“你要是老老實實答應回到我邊,我就不會這麼對你,我知道姥姥的死一直是你的心結所在。”
“所以,我剛才任由你出氣,但是,你不能沒完了。”
“既然你恨不得弄死我,那麼——”
盛澤作輕的將我臉上的發撥開,松開我的同時,也扔了另一只手中的白紗布,轉而背過去。
“手吧。”
“……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不由得想到方慕之前說的那句:不要,今晚過后,就會乖乖聽話了。
再看手床兩側的四個男人。
他們都戴上了無菌手套,這是要給我做手??
一個可怕的念頭閃出腦海。
我因為憤怒而口起伏著,也力掙扎著,想要掙束縛,但是,扣在我手腕腳腕的皮扣,本不是人力就可以掙的。
這種覺太絕了。
我除了握拳頭,只剩這張可以自由活,便高聲罵道,“盛澤!你這個畜生,你究竟要對我做什麼!!”
“……”
盛澤冷著臉,側看向我,“阿錦,我也不想這樣對你的,是你太不乖了,我提醒過你的。”
“你為什麼總是惹怒我呢。”
“我一次次縱容你,容忍你,你總是越來越過分,所以,我只能人給你做個小手。”
“也就是針對嚴重神分裂、抑郁癥、躁郁癥等神經疾病,才會用的額葉切除!”
聞言,我腦中轟的一聲。
在課本上,剛知道這項手時,我是震驚的,之后和馬丁教授一起實習參與更多患者救治時,我也親眼目睹過。
作為這方面的頂尖專家,我太清楚這項手對正常人意味著什麼。
難怪方慕會那樣說。
原來,他們早就準備好了,若是我不聽話,就要像畜生一樣被摘除前額葉。
之后我的緒,我的記憶,甚至我這個人的喜與樂,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他就可以以此永久的把我留在邊。
哈哈哈哈哈哈。
我笑著,笑著,眼中帶了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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