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硯舟點頭,閉上眼睛,將背往后靠,但不得不說,謝寂辰的這些小作還真功的。
又在S國待了幾天,沈與之向外界宣布,由黎一接替總統的位置。
黎一不說話的時候,長相是偏冷的類型,沈與之直接將他的照片掛到網上了,并且代,新總統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期,希民眾能給他機會。
大家現在正是覺得對不起老總統的時候,又怎麼會不給呢。
黎一瞬間就獲得了不人的喜歡,甚至有人說他是長型的總統。
黎一每天要跟沈與之一起參與很多會議,讓沈與之覺得驚訝的是,他長的速度確實很快,忍不住問黎歲。
“這是你們的家族基因麼?你們家是不是就沒有普通人?”
黎歲突然想起之前很短的一段時間里,黎一從一個不會說話的人突然就變得說話十分利索,這確實就是天賦。
黎歲覺得欣的同時,又十分難。
謝爸爸媽媽的基因。
用了這麼久才為家族平冤得雪,深吸一口氣,跟霍硯舟說道:“我們去給爸媽立兩塊墓碑吧,就在爺爺的墓碑前。”
S國里有爺爺的墓碑,還沒有去看過,畢竟事沒有結束,沒有臉過去。
怕老人家失,現在一切都差不多了,屬于他們家的東西已經回來了,必須過去看看。
爺爺的墓地在這個國家最有名的一個墓園,趕到那里的時候,才覺得震驚。
本以為墓地很冷清,但這周圍居然被打理得十分干凈,甚至還常年有鮮花,一看就是被人仔細護理過。
詢問了這里的看守員,才知道每年都有很多人來掃墓,而且大部分都是從國外過來的,李斯的所作所為讓他們覺得不舒服,但是他們無力反抗,只能移民,每年都會特意回來看老總統一眼,說說心里話。
老一輩們最相信因果回,也相信宿命,大家都在等李斯的倒臺。
黎歲突然覺得嚨很疼,一個人要做到什麼地步,才能在去世這麼多年,依舊被人記住呢。
看守者還以為他們也是來掃墓的,嘆了口氣。
“來這里的年輕人倒是見,我見到的都是一些老人,有的頭發都白完了,從這里爬上去需要四十幾分鐘,好幾個的都沒那麼好了,當時他的兒子們扶著,說是扶他上去,他擺手拒絕了,說這樣就沒誠意了,愣是自己一步步爬上去的。我看到的很多老人家都是這樣,看得我都心里不舒服,后面我去了解了一下,才知道老總統的事,我也不年輕了,三十幾歲,我都是通過自己主去調查才知道的,可見年輕人更不清楚當年的事,我也在等著李斯倒下來呢,沒想到這一天真的來了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了自己的眼淚,“當面來掃墓的那些老人,應該也有不人去世了吧,這幾年上頭總號召其他的殉葬方式,畢竟土地金貴,所以很有人再來買墓地呢,但我知道的好幾個老人都把墓地買在這里,就是為了離老總統更近一些,好像這樣才能心安。”
畢竟是帶著他們從潦倒走向國富民強的人,誰能不記得呢?
黎歲只是聽了幾句,就覺自己心痛的不行了。
看守員看到他們這麼年輕,也就松了口氣。
“現在李斯的事在網上已經很有熱度,我看到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會過來,真的很欣,將來肯定會有更多的年輕人過來的,實不相瞞,要不是老總統的墓碑在這里,我早就跟我老婆一起移民了,當年我們在網絡發達的時候,踩中風口掙到了很大一筆錢,足夠我們躺平不再工作,我老婆本來是計劃去移民去國外的,但我們都放心不下這里,就一直留著,等啊等,還真讓我們等到了。”
黎歲扯了扯角,對他表示謝,然后抬腳朝著上面走去。
走了幾步,就聽到啜泣聲,扭頭就看到黎一的臉頰上都是眼淚。
“姐,我真是太難了。”
黎歲又何嘗不難呢,抬手在他的腦袋上了,“好好把你這個位置坐穩當,以后多來看看爺爺,就行了。”
黎一深吸一口氣,眼底燃起一火,“你放心,我會做好我該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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