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可以!
當然可以!
絕對可以!
兩個前臺小姑娘給他們按了電梯。
“商小姐,這是傅總的專屬電梯,直達傅總所在的樓層。”
商無憂溫一笑:“謝謝你們!”
“不客氣不客氣!”
電梯門關上之后。
兩個前臺小姑娘嘆:“商小姐長的真好看!”
“腰好細!”
“老板人生贏家啊,朋友這麼漂亮,家世牛,兒子也可。”
“我都羨慕我們老板了!”
……
商無憂牽著豆豆走進總裁辦,余康先看見他們。
他正吩咐下面的助理給老板訂餐。
看見商無憂手里的保溫盒,讓助理消訂單。
笑著朝他們走去:“商小姐!小爺!”
豆豆乖乖喊人:“余叔叔好。”
余康笑著抱起他:“小爺又帥了。”
豆豆咯咯笑。
他知道帥是什麼意思,余叔叔在夸他。
開心!
商無憂笑著道:“我給你們老板送飯,你們老板呢?”
余康指了指某扇門:“那是傅總的辦公室。”
“謝謝。”
商無憂朝那邊走去。
余康放下豆豆,豆豆趕小跑著跟上,小屁一扭一扭的,可極了。
看得余康都想生兒子了。
可他老婆都沒有。
不對,他朋友都沒有。
商無憂正準備敲門,豆豆已經等不及,小手拍打著門喊:“爸爸!爸爸!”
傅檀修以為自己太想兒子出現幻聽了。
又覺得不可能。
他很想商無憂,沒想臭兒子。
繼續簽了一份文件。
豆豆又拍著門喊爸爸。
聲音從門口傳來的。
傅檀修狐疑起,走過去打開門,看見門口笑瞇瞇的小人和小不點。
他眸中瞬間染上暗,然后角眉梢都染上笑意。
商無憂:“這麼慢,里面藏人了?”
兒子都喊好幾聲了,這男人才慢吞吞過來開門。
豆豆仰著頭問:“媽媽,你說爸爸藏什麼了?”
商無憂:“……”
忘了現場還有個未年。
“媽媽說你爸爸是不是給你藏玩了。”
豆豆的眼神轉向傅檀修:“爸爸,你要給我驚喜嗎?”
傅檀修的眼神從商無憂上收回,看向到他大的小不點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
豆豆哼了一聲,抱著小胳膊撅不高興。
傅檀修把他提起來摟在懷里,另一只手拉著商無憂進來,腳踢上門。
“你們怎麼來了?”
這話是問商無憂的。
商無憂晃了一下保溫盒:“給你送飯。”
傅檀修一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,盯得商無憂不好意思。
把保溫盒放到茶幾上:“快吃吧。”
傅檀修放下豆豆,走過去把商無憂拉進懷里。
“寶寶,謝謝你!”
商無憂勾了勾角。
這幾天空落落的,這一刻被填滿了。
商無憂突然覺得好安靜,心里有不好的預。
一把推開傅檀修,看到豆豆爬到傅檀修的辦公椅上,抓著筆在紙上畫。
“豆豆!”
喊一聲。
豆豆愣愣抬頭:“媽媽。”
商無憂板著臉:“下來,不許搗。”
“媽媽,我畫畫。”
商無憂正要說什麼。
傅檀修走過去把豆豆拎下來,看了一眼那份文件,不要,一會兒讓人重新打印一份就可以了。
傅檀修了助理進來,吩咐給豆豆拿一些沒用的紙筆進來。
豆豆把紙鋪在地上,開始畫。
商無憂笑瞇瞇看著傅檀修。
他上說著嫌棄兒子,但他對兒子很有耐心。
他是豆豆的。
所以豆豆喜歡這個爸爸。
傅檀修打開保溫盒,看見里面裝的餃子,驚喜地問:“你包的嗎?”
商無憂往沙發一坐,支著腦袋笑:“對,快吃吧,都涼了。”
傅檀修得一塌糊涂。
商無憂很久沒有給他包過餃子了。
突然對他這麼好,他覺得自己幸福得有點不踏實。
一份餃子,二十四個,傅檀修全吃完了,還意猶未盡。
第一次吃到商無憂包的餃子還是前年,剛離婚那會兒。
他一下子就記住了那個味道。
助理進來送文件。
看見地上到是紙,商無憂盤坐在沙發刷手機,老板批著文件。
驚了好一會兒。
腦子里冒出一個詞。
溫馨。
這一家三口值超高,往那一坐,看著就養眼。
商無憂沒有打擾傅檀修工作太久,知道他忙,據說他這幾天都住在公司。
商無憂帶著兒子離開,傅檀修有些不舍。
商無憂道:“明天再來給你送飯。”
年底了,醫館要過完年才重新開業。
現在很閑。
傅檀修送他們到電梯口。
……
晚上,商無憂洗完澡躺在床上看電視。
年底了,扎堆出來好多電視劇。
挑了一部看。
結果看到了孟語辭。
在里面算是四號吧,討喜的角。
網上對好評一片。
商無憂不知為何,看到孟語辭的臉沒法把代角,看不下去了。
換了一部電視劇看。
結果里面也有孟語辭,三號。
無語了。
后來,干脆不看電視劇,找了個綜藝看。
又看到了孟語辭。
干脆關了電視。
覺得這電視以后沒法看了,便拿出手機打游戲,刷短劇。
孟語辭最近很忙,工作安排得滿滿當當,一刻閑不下來。
還纏著秦德鐘,讓秦德鐘送上春晚。
秦德鐘不愿意。
“語辭,你現在是新人,剛有點績,出現在春晚不合適。”
孟語辭板著臉不高興:“我上地方臺還不行嗎?”
秦德鐘不說話。
孟語辭掐了一把大,眼眶一紅,兩滴淚水馬上就要要掉下來。
現在這招用得越來越嫻,秦德鐘就吃這套。
說氣質清冷,這委屈又倔強的樣子讓他罷不能。
孟語辭便總用這一招。
“秦哥,你口口聲聲說我,人家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應。這算哪門子的,你本不我。”
秦德鐘看不得這樣,趕摟著哄:“行,我給你想辦法上個地方臺春晚。”
孟語辭喜笑開:“謝謝秦哥!”
最近過得很舒心。
拍攝的電視劇都趕一起開播,又上綜藝,馬上又能上春晚。
的事業一片紅火。
正當高興的時候,電話響了。
看了一眼,是母親詹瓊打來的。
兩人昨天剛吵了一架。
不想接。
按斷了電話,沒一會兒,詹瓊又把電話打過來。
秦德鐘看一眼,主去了書房:“你接吧,我去打個電話。”
電話剛接通,電話里便傳來詹瓊尖酸刻薄的聲音。
“死丫頭,你敢掛我電話?找死啊!”
孟語辭解釋:“我剛剛在忙。”
“忙什麼忙!忙著當戲子嗎?我告訴你,你給我回家來,不許在外面胡鬧了,丟人現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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