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詩很難想象路宴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突然之間轉,變得穩重,發型都不打發膠了,修剪寸頭,干凈清爽。
以至于第一眼沒認出來。
路宴尋落座,覺到落在他上的視線,轉過頭來,看見石謙和葉詩,愣了一下,起朝他們走去。
“葉詩,石謙,好久不見。”
石謙:“是好久不見。”
“聽說你們結婚了,恭喜!”
他沒想到葉詩會跟石謙走到一起,那時候他們倆吵得兇。
路宴尋跟他們寒暄了幾句便回到座位上。
葉詩還在車上就給商無憂打電話。
“小憂,你知道我剛剛看到誰了嗎?”
商無憂點了揚聲,把手機放在小桌子上。
瓷白的手指端著一只碗。
里面是自制的面,補白效果超級好。
好東西要分,給各個嫂嫂都準備了一份,給葉詩和傅瑤各郵寄了一份。
盛了面往臉上抹勻。
隨意問:“誰啊?給你興這樣。”
葉詩:“路宴尋。”
商無憂的手頓住。
路宴尋……
很久沒跟他聯系過了。
路宴尋對來說是放在通訊錄里,但不會主聯系的朋友。
跟傅檀修結婚的時候,姚蘭給轉了個紅包,人沒過來。
收了,給姚蘭打了個電話,姚蘭提了一路宴尋的近況。
路宴尋走上他父親的路,替他高興。
祝福路宴尋事業順利,找到屬于他的幸福。
見商無憂沒說話,葉詩自顧自說道:“路宴尋跟一個孩兒在一起,那孩兒看著年輕,像大學生。”
“長得好看,笑起來一口牙齒白得晃眼。肯定喜歡路宴尋,看路宴尋的眼神亮晶晶的。”
“沒想到路宴尋找了個這麼小的,這不是老牛吃草嗎?不過路宴尋看起來倒是不老。”
石謙:“……”
他這老婆太八卦了。
他無奈地笑著。
商無憂也想笑,但臉上有東西,憋得很難。
“詩詩,你別逗我笑了,我在敷面。”
葉詩:“很好笑嗎?”
“嗯。”
“我給你郵寄的面你做了嗎?”
商無憂轉開話題。
葉詩:“做了一次,效果好好哦。”
“小憂,你真是心靈手巧,死你了!你干脆別當醫生了,咱們一起創業吧,你研發,我推廣,我們把這款面賣給更多人,肯定賺的盆滿缽滿。”
商無憂興致不大:“我還是喜歡當我的醫生。”
葉詩可惜地說道:“那好吧,你錯過好多money。”
商無憂:“不跟你說了,盡逗我笑。”
按斷了電話。
在躺椅上躺下,閉著眼休息。
剛消停一分鐘,腳被一只大手握住。
那只大手溫熱干燥,游走過的地方帶起一栗。
嗓子眼都跟著抖兩下。
商無憂睜開眼睛:“不是說明天回來嗎?”
傅檀修去海市出差,跟說明天回來的。
才想著做個面,明天讓傅檀修看到白白的臉。
沒想到這男人今晚就回來了。
傅檀修還穿著黑西裝,扣子解開,出里面黑的襯衫。
最喜歡看傅檀修穿黑襯衫,得讓人想他。
傅檀修的手上移,不不慢道:“嗯,本來明天回來,但我太想你了,提前回來了。”
聲音低低沉沉,得要命。
傅檀修在床上老說是妖,覺得傅檀修此時跟男妖也沒區別。
男妖的手不斷上移,撥著的神經。
商無憂呼吸慢慢變得急促,眼神迷離中帶著嫵。
甜膩膩地呢喃:“老公……”
“老婆,你的面到時間了嗎?”
商無憂艱難地扭頭看一眼手機上的數字:“還差五分鐘。”
傅檀修的手指在肩帶上打著轉:“等你五分鐘。”
商無憂:“……”
想罵人。
都這樣了,還等。
這面也不是非敷不可啊。
傅檀修站起。
商無憂不由自主地手勾住他剛剛點火的手:“去哪?”
傅檀修勾笑,輕輕在手上拍了兩下。
“放心老婆,我不走,我今晚回來就是作業的,現在作業還沒呢。”
商無憂:“……”
紅著臉松開手,別過臉去不看他。
這男妖太勾人了!
安靜了兩秒,聽見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好奇轉頭。
就見傅檀修已經了西裝外套,正在解襯衫扣子。
冷白的手指與黑襯衫形極致反差。
作慢條斯理,卻勾著商無憂的心。
不想盯著傅檀修看,搞得很似的。
但忍不住。
傅檀修極滿意小人的反應。
眼尾輕輕上挑,帶出一挑逗的笑意,風萬種。
商無憂呼吸一滯,閉了閉眼,蹭的一下坐起來。
后一只大手勾住的腰肢,防止跑走。
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耳畔:“干嘛去?”
商無憂:“洗臉。”
傅檀修笑出聲:“這麼急,五分鐘還沒到呢。”
商無憂瞪他:“傅檀修!”
“啊!”
傅檀修突然攔腰抱起直奔浴室。
……
浴室里。
霧氣繚繞,玻璃上的水珠往下淌。
商無憂臉上的面被沖洗得干干凈凈,出白皙得跟蛋似的。
被熱氣熏著,紅得讓人想咬一口。
傅檀修也那麼做了,低頭輕輕咬一口。
商無憂哼一聲。
手指放在他襯衫扣子上。
“剛剛為什麼不解開?”
傅檀修:“給你留的。”
商無憂抬頭看他一眼,低頭跟那顆扣子較勁。
弄了兩下沒解開,有些魯地用力扯了兩下:“好難解。”
“別急。”
蠱的聲音在耳邊,大手帶著的手輕松解開那顆扣子。
商無憂直接扯掉了礙事的襯衫,看著心心念念的八塊腹。
“老婆,你剛剛跟葉詩打電話聊路宴尋?”
“哦。”
商無憂的手上八塊腹,用手指頭了,隨意應了一聲。
傅檀修:“你想見路宴尋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沒關系,你想就直說,我不會吃醋。”
“傅檀修,你好煩,要不要了?”
“嫌我煩?路宴尋不煩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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