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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世子還沒釋懷呢,太子妃都顯懷了》 第245章 一個側妃哪有說話的份

竇文漪還未走到正廳,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歡聲笑語。

“……當初本就是你救了溫老太君,皇后念你的善舉,就了結親的念頭。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妁之言,這事,溫家誰不知道?不過是仗著生辰八字與太子相合,要不是為了沖喜,怎麼可能做太子妃?”

“章淑妃不是正經婆婆,很多事不好出面,要是皇后還在世,哪得到猖狂?”

盛惜月佯裝嗔怪,“哎呀,舅母,那些陳年舊事何必再提?”

戚氏穿著錦華服,滿頭珠翠,顯得通氣派,“怎麼不提?凡是都講究一個先來后到,竇家那種落魄戶,連三流世家都算不上,能給殿下帶來什麼助力?你且放寬了心,溫家上下都只認你一個。”

“太子妃到——”

正廳里原本的議論聲戛然而止,他們全都側頭看向竇文漪。

溫國公府得知太子因病重,無奈要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,就很是不滿。

可那時他們都盼著太子能盡快痊愈,便沒有生事,如今,太子很快就會繼承大統,再來看竇文漪,就覺得橫豎都看不上眼。

盛惜月立刻起行禮,“姐姐,舅母早就想來見見你,卻一直不曾有空,今日恰巧進宮探淑妃娘娘,便順道過來看看你。”

“瞧著姐姐氣愈發好了,如花似玉,真真是有福氣的。”

竇文漪聽著這話十分刺耳,面上卻毫無波瀾,淺淺一笑,“盛側妃謬贊了,看著你才是雍容華貴,看來心不錯?”

還真是全而退,特意跑到梧桐苑來耀武揚威!

戚氏朝投去打量的眸,見穿得十分素雅,態度愈發輕慢,“太子呢?他什麼時候回來?”

“殿下公務繁忙,怕是要回來得晚些。”竇文漪溫聲回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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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是裴司堰的長輩,到底不能輕易得罪。

戚氏擱下茶碗,臉上的神變得刻薄起來,“這是什麼茶?太難喝了,這東宮沒有好茶嗎?怎麼不上那苑玉芽?這就是太子妃的待客之道?”

竇文漪臉瞬間冷了下去,還真把東宮當戲園子,擱這唱大戲來了

“你說的茶價值千金,梧桐苑確實沒有。”

戚氏本不打算就這樣放過,揚聲喝斥,“沒有?怎麼就沒有?幾算是太子都不會怠慢溫家,你倒是張狂。長輩來訪,不親自迎接,磨磨蹭蹭讓我們自個在這里待了那麼久,我看你就是存心想要怠慢長輩!真是不知禮數!”

“禮數?”

竇文漪心中冷然,徑直上坐,幽幽道,“世家大族,去別家拜訪,誰不會先送個帖子?你貿然來訪,張口閉口就,就嫌棄東宮的茶水,有你這樣做客的長輩嗎?”

“俗話說,客隨主便,就算今日只上了一杯白水,也沒有當著主人的面挑三揀四的。難道,這就是溫國公府的教養?”

戚氏見竇文漪溫婉客氣,還以為是個柿子,沒想到三言兩語,就把自己弄得下不來臺。

“好一張伶牙俐齒的,你平日就是這樣欺負惜月的?”

竇文漪心中更好笑了,一直以來都是盛惜月想方設法挑釁,現在還要倒打一耙?
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。

竇文漪側頭了過去,一道悉的聲音傳來,“漪兒,不是告訴你,以后不想見的人不見嗎?來的是哪個不長眼的?”

裴司堰步履匆匆,進了屋子。

戚氏得滿臉通紅,陪著一張笑臉,“太子,是我啊,你二舅母。”

盛惜月臉上瞬間難看極了,更是火辣辣的,沒想到,裴司堰竟然連溫國公府的面都不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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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司堰好像這才注意到這屋子里的人,不咸不淡道,“天已晚,二舅母再不回去,小寶怕是又要哭著找人了。”

戚氏還養著一個小兒子,不過才四歲,平日里粘人得很,尤其到了晚上不要娘,就自要。故此,裴司堰才有這一說。

戚氏訕訕道,“太子說得是,我這就回去。”

頓了頓,又道,“不過還是有幾句肺腑之言想當面同太子說道說道。當初,溫皇后最屬意惜月,更何況曾救過你外祖母,人不能忘本,這份恩我們得認,再說圣上當初明明是讓惜月和竇氏一起進門沖喜,惜月按理也應該住進東宮,你怎麼老是委屈別人呢……”

裴司堰沒了耐心,直接打斷了的話,“天黑路的,這些事改日再說吧。”

戚氏接連被刺,心里憋著一火氣,裴司堰雖貴為太子,可對待溫國公府的人向來禮遇有加,哪有這般冷言冷語過?

饒是竇文漪聽到這話,都驚了一跳。

裴司堰明顯很不待見他這位二舅母。

盛惜月適時話,“殿下,幾句話而已,不耽誤的。”

“沒規矩!一個側妃,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?”

裴司堰臉覆上一層寒霜,著凌厲的氣勢。

“太子妃,你平日就是這樣教導側妃的?這般不知禮數,傳出去只會丟東宮的臉!太子妃何曾像你這般不懂事?”

“看來,還得讓淑妃給你安排幾個教養嬤嬤,好好教教你當側妃的規矩。”

竇文漪:“……”

裴司堰這還真是毒。

盛惜月一時錯愕,不可置信。

可是金枝玉養長大的,從未被人如此落過臉面,只覺得得無地自容。

還想辯解,“殿下,是惜月不好,惹你不快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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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司堰冷冷道,“你自己先回去,好好反省,什麼時候學好規矩,什麼時候再來東宮。”

盛惜月淚眼朦朧,不得不應是。

待他們兩人走后,裴司堰恨鐵不鋼,住了的鼻子,“竇文漪你什麼時候這般弱可欺了?真是沒用,就知道窩里橫,平日你和我吵架的氣勢呢?這些人,不想見隨便找個借口應付了就是。”

“何必弄到跟前來,平白壞了心。”

竇文漪汗,“我是怕得罪你二舅媽,畢竟是你的長輩。”

盛惜月來的也真是不湊巧,幾次作妖都撞在了槍口上。

裴司堰角掀起一抹冷意,“你不必在乎他們。”

他陡然想起長公主的話,到底是想挑撥離間,還是母后的死真的與溫家人有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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