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翎拿到證據后心一直在掙扎猶豫,該怎麼跟貝芳瑕開口說這件事。
自己一直深信不疑的丈夫早就背叛了,甚至和別的人有了孩子。
這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。
不過姑姑一向強大,什麼事都打不倒,這件事也一定可以平安度過。
貝翎一邊積極的安自己,一邊又忍不住往消極的方面想。
腦子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,扯的貝翎頭疼,捂著腦袋在床上打滾。
紀晟予從書房回來看到的就是鯉魚翻滾似的貝翎。
“看來我這床當初應該買大點,這樣方便你練功。”
貝翎聽到調笑的聲音從被子里探出頭來。
紀晟予穿著睡站在頭頂的位置,倒立的五依舊抗打,充滿力。
“我都這麼煩了,你還有心開玩笑?”
不悅的吐槽了一句就裹著被子滾到了床沿的位置。
后溫熱的力量徐徐靠近,紀晟予寬厚的膛了上來。
“還在煩姑姑的事?”
貝翎仰頭瞥他一眼:“那是我姑姑,又不是你姑姑。”
紀晟予的臉,輕笑道:“不都一樣。”
“當然不一樣了,我的就是我的。”貝翎嘟著,非常較真的糾正他。
“行行行,你的都是你的,我的也是你的,全都是你的。”
貝翎小臉一紅,甩著胳膊肘搗他口:“我才不稀罕呢。”
“你不稀罕,是我非要給。”紀晟予在的紅印了個章,寵溺的眼神蘊出麻麻的意。
貝翎說不過他,直接把頭扭了過去,角卻不自的上揚,連自己都沒察覺。
“害了?”紀晟予了過來,輕輕咬著的耳垂。
貝翎不服輸,大大方方的把頭轉了過來:“我才沒有。”
紀晟予見圓溜溜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十分可,也不跟爭高低:“那件事你打算怎麼辦?”
談到正事,貝翎的臉頓時變得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,焉兒了下去。
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肯定得趁早和姑姑說,好讓有個心理準備。”
紀晟予知道的煎熬,手臂穿過的脖子,將摟在懷里,溫熱的手掌在的后背。
“如果早晚都要知道,還不如趁早,這樣緩沖的時間就更多。”
“即使事實會讓人痛苦,也要這樣嗎?”
紀晟予看失落的表有些心疼:“如果這份痛苦讓遠離了垃圾,就是值得的。”
“姑姑還有你們家人的陪伴,就永遠都不是孤軍戰。”
貝翎聽完思考了會兒,豁然開朗,好似撥開了遮擋已久的迷霧,重見亮。
仰起頭,角上揚,雙目閃亮如星:“謝謝你,我知道怎麼做了。”
紀晟予刮了下的鼻子:“又和我說謝謝。”
貝翎撇撇:“這不是想要謝你嘛~”
“真想謝謝我,不如用別的方式。”紀晟予不懷好意的挑眉。
貝翎秒懂,被子里的手已經不老實的鉆進了睡。
貝翎突然抓住作的手,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,目懇切。
“我有件事想跟你說。”
“什麼?”紀晟予眼中不減,結來回滾。
貝翎抿了抿,仿佛經過了深刻的思考:“如果以后你遇到了其他喜歡的人,可以直接跟我說,不要同時…我會惡心。”
紀晟予目灼灼的著,心臟像是被小刀割了一下。
雙手捧起貝翎的臉,熱烈的眼神堅定又誠懇:“我不會,永遠都不會,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貝翎被他眼中的真誠震住,腦袋嗡嗡的忘記了運轉,下意識的朝他點點頭。
紀晟予低下頭,輕輕吻了上去。
干柴烈火的子相遇,勢不可擋。
貝翎咬著紀晟予的肩膀被他送上了極致的境界。
……
做好決定以后,貝翎請了一天假,把貝芳瑕喊到自己家里,一五一十的告訴了。
貝芳瑕沒有大哭大鬧,臉蒼白如紙,沒有毫人氣。
手接過那些證據,一樣樣的仔細查看。
每放下一樣,臉上的死寂就多了一分。
開庭這天,貝家傾巢出,貝瑤特地趕了回來,蘇琦也在。
所有人都是貝芳瑕最堅實的后盾。
蔡文川出軌證據確鑿,被判凈出戶,孩子歸方,之前轉移的資產也被追回。
這場從兩相悅、相互扶持到勞燕分飛的終究是畫上了句號。
……
三月后城市氣溫逐漸回升,徹底與寒冬告別。
貝翎找吳姐在駕校報了名,開始進新一個技能的學習。
吳姐家親戚給了很大的優惠,的是頂級vip的待遇。
一周后順利考過了科目一,開始進科目二的實戰訓練。
科目二教練是個頭大肚的中年大叔,標配就是黑頭巾加墨鏡。
貝翎科目一過的很輕松,科目二練起來卻非常吃力。
“往左打死…打打打,這位學員,你不舍得打是怕弄疼了方向盤嘛?”
“要不我把停車位給你重新畫?”
“上坡你踩剎車是生怕車子上去了嗎?”
“……”
短短幾十分鐘的練習,貝翎就聽到了很多冷笑話。
原來網上說的那些段子都是真的。
晚上紀晟予回到家看到的就是一臉沮喪的貝翎。
“怎麼了?今天第一天練車,覺如何?”
貝翎撇撇:“不如何,一塌糊涂。”
紀晟予走過去把抱在自己上:“怎麼回事?”
貝翎長長的嘆了口氣:“我就是找不到那個該打死的點,要麼早了,要麼晚了。”
紀晟予將落在臉上的幾頭發撇到耳后:“我當什麼事呢,這個簡單。”
貝翎定睛看向他,神不滿:“哪里簡單了,我覺得沒有比這個更難的了。”
“不難,給我。”
“你?”貝翎充滿懷疑。
“明天早上你再去練,晚上回來我教你。”
貝翎半信半疑,但這會兒自己也只能相信他。
第二天貝翎依舊起了個大早。
紀晟予想送過去,貝翎堅定的拒絕。
最后紀晟予只能幫打好車,再把送到小門口,眼的著上車離開。
第二天狀況跟第一天差不多。
教練急的把墨鏡卡在頭巾上,唾沫星子直飛,臉上的都彈起來。
貝翎只能一笑置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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