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旅行后,貝翎和紀晟予進了平淡且甜的婚后生活。
貝翎在團宣部門,年底各種文稿宣傳任務重。
年前連續加了一個星期的班。
科長開完會回來看到貝翎還坐在電腦前。
笑臉走過去:“小貝還沒下班呢?”
沉迷創作的貝翎被打斷:“我給稿子收個尾,馬上就好了。”
科長瞄了眼時間,心了把汗:“沒事,干不完就明天來,不用著急。”
貝翎每天加班都會聽到這句話。
加班,科長好像比更著急。
當然了,不是著急。
科長進辦公室后也一直沒下班。
貝翎沒管太多,寫完稿子又檢查了一遍才關電腦。
剛收好東西科長也出來了:“小貝下班啦,辛苦了。”
貝翎秉持著一副崗敬業的態度:“不辛苦,工作職責。”
“今年你考進來真是給我們科室增添了臉,這幾次寫的稿子上頭領導都很滿意,直夸你水平高呢。”
科長從辦公室一直夸到一樓。
這本來沒什麼。
只是他的語氣不像是上級對下級的夸贊,更像是對領導的恭維,聽的貝翎直冒汗。
到了停車場,科長突然轉移了話題:“最近年底了,紀廳長也忙吧?”
貝翎沒有多想:“確實忙,比我回家還晚。”
“能力越強責任越大,怪不得大家都夸你們夫妻倆是伉儷雙杰呢。”
“我就忙點自己的事,比不上領導您縱橫指揮。科長,我車到了,先走了哈。”
貝翎怕自己再聽下去就該飄起來了,趕找理由終結話題。
好在科長沒有過多糾纏。
貝翎考上團宣部門后就和紀晟予搬到了他在家屬院的房子里。
那里離兩人的單位都近,比較便利。
定稿審核通過后,貝翎年前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。
時間閑了下來。
蘇琦約了好幾天,周五晚上終于有機會出去。
貝翎到了火鍋店只看到蘇琦坐在那兒:“我兒子呢?”
“在家睡大覺。”
蘇琦月子里就開始做產后修復,現在材和皮狀態恢復的比生產前還要好。
加上會打扮,一個人走大街上完全看不出生過孩子。
貝翎有些失:“還以為能見干兒子呢,一路飛奔過來的。”
蘇琦不樂意了:“有了干兒子,現在都不我了。”
貝翎討好的湊過去:“哪能啊,你可是我的大寶貝,永遠都不會變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蘇琦很好哄,一句話就眉開眼笑。
閨倆邊吃邊聊。
蘇琦問:“瑤瑤姐今年不回來過年?”
貝翎一邊嗦一邊點頭,堆滿食的騰不出空說話。
“那你今年過年打算怎麼搞?”蘇琦終于問到重點。
“在家呀。”貝翎不經思考,口而出。
“那紀廳長家那邊呢?”
貝翎一時無言。
年底是紀晟予最忙的時候,晚上又忙到十一點多才到家。
貝翎還沒睡,躺在床上追劇。
看到他上床眼睛直溜溜的往那邊瞟。
突然聽到紀晟予笑著說:“想看就明正大的看,咱倆有資格證的。”
貝翎習慣了他的幽默,放下手機,頭偏過去:“你什麼時候回家?”
紀晟予知道問的是過年:“今年晚一天,29早上。”
貝翎言又止,躊躇一番后才道:“那我呢?”
紀晟予的臉:“嫁隨,嫁狗隨狗,你當然跟我一起。”
貝翎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,聽到以后也沒有多開心。
爸媽就一個孩子,過年要是不在邊。
但是紀晟予家那邊......
自己是新媳婦,要是第一年就不回去過年,好像也說不過去。
紀晟予見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,一雙眉擰的能夾菜。
“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。”
貝翎倏的抬頭,黑亮的眼睛澄凈徹:“我也有件事想跟你說。”
紀晟予出了然的笑:“這次我先說。”
以往每次有事都是自己先,這次讓紀晟予先說也沒什麼。
貝翎非常大方的點頭,做出洗耳恭聽的姿勢:“你說吧。”
“我跟爸媽商量好了,過年他們跟我們一起去京城。”
貝翎張“0”形:“你...什麼時候說的?”
“前兩天中午我去飯店吃飯說的,爸媽他們也很開心。”
“他們有說什麼嘛?”貝翎意有所指的問。
“有啊。”紀晟予故作神。
“說了什麼?”貝翎神張。
紀晟予盯著,進被子里的手一路往下:“說讓我們平時上班注意。”
貝翎氣鼓鼓的捶他:“你又逗我。”
紀晟予生生挨下:“看你心不好,逗你笑呢,現在開心了嗎?”
貝翎想要扯開他的手,挪不干脆就隨他了。
“你早就想到這點了是嗎?”
最近忙的昏了頭,沒想這麼多。
沒想到紀晟予早就考慮到了過年的事。
“我答應過你,以后有什麼事都給我,我會在你擔憂之前就把所有問題都解決好。”
貝翎雙手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:“老公真好,獎勵一下。”
紀晟予挑眉:“既然要獎勵,那就獎點別的,我了~”
男人言行一致。
貝翎覺到被子里的靜,自然明白他說的不是單純的口。
紀晟予掀開被子,鉆了進去:“今天咱再比劃比劃。”
......
大年初四,一家人從京城回家。
蘇琦聽說回來第二天就帶著老公孩子上門拜年。
東東大半歲了,正是長開好玩的時候。
貝天明和許娟抱著孩子舍不得撒手,一直在逗他玩。
蘇琦樂的自在,跟貝翎在一旁嗑瓜子看晚會節目。
看到許娟夫妻倆哄孩子開心敲了下貝翎。
“你看叔叔阿姨多喜歡孩子。”
貝翎視線掃過去:“東東那麼可,我也喜歡。”
蘇琦見沒抓住重點直接點破:“叔叔阿姨是喜歡東東,但心里肯定也想要外孫了。”
貝翎愣住:“不至于吧。”
“怎麼不至于,我爸媽現在恨不得天天東東住他們那里。”
蘇琦湊近,低聲音問:“你們現在還那啥嗎?”
貝翎秒懂的意思,點點頭。
蘇琦納悶:“不應該啊,你家那位都35了,不想要孩子?”
貝翎不自覺瞥向不遠正和曲風談的男人,臉微微紅了起來。
自從有了那個莫名的比賽,兩人玩的越來越離譜了。
都說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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