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醒回到工位，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，已經覺到同事們若有似無的打量。

連頂頭上司都忍不住來八卦，這些同事之間不知道傳了多和樓棄的事了，也不知道現在傳了什麼版本。

周啟突然出現在法務辦公室外，敲了敲門，道：“姜律，顧總找。”

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姜醒，滿臉都寫著：哇哦！

以往顧硯辭找姜醒，可沒有讓周特助這個第一大紅人親自來，書室打個電話來不是更快嗎？

一個普通員工，能勞周啟來親自人？

姜醒在眾人注目禮中走出去，語氣帶著幾分意味不明：“周特助今天怎麼親自來了？很閑？”

周啟聰明，聽出了姜醒過的言外之意，苦笑著說：“我就是一個傳話筒，上面開口讓我來，我也沒辦法不是？”

姜醒跟著周啟進電梯，問：“到底是顧總找我還是樓棄找我？如果是私事，我有權利拒絕理吧？”

如果是樓棄，就不上去了。

“上次您出差德國的項目恰好有樓總公司的參，所以后續的法務工作打算給你來跟進。”

姜醒閉了閉眼，這特麼明顯是打著正經工作的幌子，項目上又不是沒有其他法務！

見姜醒沒有說話，周啟低聲音道，“你和樓總怎麼突然……？我瞧他喜歡你的，真的！還有前段時間外面傳的那兩個人和樓總都不是真的！”

姜醒涼涼的看他一眼：“周助，你是幫和顧總做調解員做出工作習慣了是麼？”

連我這也調解？

“那、那里……我就是單純八卦一下！”現在的人怎麼都這麼毒！

“你是以為我質疑他的？”

“難道不是嗎？”周啟的確是這麼想的。

就樓總那前科累累斑斑劣跡的，孩懷疑他的真心是理之中的事。

“不是。”姜醒隨口給自己立新人設，“我提分手，單純因為我是渣。”

“叮咚——”

樓棄就站在外面，姜醒的最后一句話恰在電梯開門瞬間傳出去。

兩個人四目相對。

姜醒：“……”

剛才那話，怎麼聽怎麼像是涵樓棄的？

“樓總。”周啟率先從修羅場里反應過來，和樓棄打招呼。

樓棄點了下頭，沒有再看姜醒一眼，等姜醒和周啟出電梯，他就直接進電梯離開，冷漠得仿佛和姜醒不。

姜醒有些自我懷疑的問周啟：“是不是他給我領導說，不允許我外派？”

周啟遲疑半秒，誠實點頭。

這事顧氏高層里都知道。

“？”姜醒疑的蹙了蹙眉，有點看不懂這作了。

那樓棄怎麼剛才一副已經和斷干凈甚至裝不認識的模樣？

他今天突然想通了？

顧硯辭在工作上的風格就是言簡意賅，花了兩分鐘給姜醒說明了工作安排，大概就是之后由負責顧氏和樓氏之間的法務對接，的由書告訴。

姜醒再次滿腦子問號。

那就不能直接讓書和對接？為什麼要讓特地跑上來一趟？

姜醒一離開辦公室，顧硯辭忍無可忍，給樓棄打了電話：“在電梯門口守著，看一眼就走，你神經病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