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北崢跟姜南杉對視一眼。
沒分手之前的時期,兩個人才十九二十歲,上的青還未完全褪去,互相探索彼此愉悅的地圖已經足夠新奇,在浴缸里親也已經是最大的尺度,還沒有發展到接年人趣的那一步。
這會兒兩人一對視,話都不用說,就知道彼此眼神都在問:玩點新鮮的?
“沒想到岑阮送給我的子是這樣,但是……”
姜南杉再看向他手里拎著的睡,評價道:“真好看。”
慈善晚宴那晚過后,岑阮邀請跟苗歲佳去家里做客,幾個人還看了一場經典維秀,模特的材和都有欣賞,是大方肆意的。
賀北崢眉尾一挑,“那晚上穿上試試?”
姜南杉點了點頭。
出差一周再加上生理期的一周,他已經半個多月沒開葷了,沒想到今晚得到了兩周的獎勵。
賀北崢勾笑,一低頭看到盒子里還有東西。
他拿起來一看,是一條黑項圈,中間還掛著一個小鈴鐺。
看著賀北崢指尖撥小鈴鐺,姜南杉來了興致,“你戴。”
“。”賀北崢手接過手里空了的玻璃杯,一手拎起睡和項圈,另一只手將抱起往臥室走。
姜南杉洗過澡,拎起睡換上,站在帽間的全鏡前欣賞。
紅襯得皮愈發白皙,款式有點像維秀場的那套,蕾拼接薄紗,將材曲線勾勒得恰到好,若若現的朦朧,而不俗。
姜南杉的服大多是低飽和冷系,第一次穿這種紅睡,眼底是一閃而過的驚艷。
岑阮果然是專業的,說得沒錯,自己確實適合穿紅的。
賀北崢著頭發走出浴室,沒在臥室看到姜南杉,開口喊了聲,“老婆?”
他邁著步伐朝著連通著臥室的帽間走過去,看到的那一刻,發的作頓住,目變得深沉幽邃。
姜南杉回頭看他,泛著薄紅的臉綻放出一個微醺的笑容,“好看吧?”
不用他開口,從他的眼神中,就得到了答案。
喜歡看他被吸引的眼神。
賀北崢將手里的巾往旁邊的沙發上隨手一丟,邁步走過去,從后環抱住,“寶寶好,穿紅特別驚艷。”
賀北崢沒穿浴袍,只腰間圍著一條浴巾。
全鏡前,姜南杉被他完全圈在了他的膛和臂彎之間,那條強勁有力的手臂隔著薄薄的料錮在腰間。
溫熱的呼吸拂過脖頸,帶著一陣細微的,像是一羽輕掃在心上。
姜南杉手拿過一旁的項圈,“我給你戴。”
賀北崢朝彎腰,姜南杉抬手幫他戴上,指尖輕輕撥鈴鐺,眼底漾起笑意,醉意愈發明顯,“鈴鐺的聲音很好……”
聽字還沒說出來,就被他給堵上,悉的氣息麻麻地鉆進來。
姜南杉后背上鏡子,皮接到一片涼意,下意識往他懷里靠,空氣里盡是急促的呼吸聲。
昏沉迷濛間,賀北崢扯掉了上的浴巾,才想起來帽間沒有套。
老婆說目前沒計劃,那就不能沒有保護措施。
賀北崢將打橫抱到床上,低頭親了下,手去拿東西。
姜南杉到了他今晚的熱,鈴鐺聲混著他的息聲,落在耳中,像是的催化劑,將的熱也點燃起。
是同頻的快樂,也是極致的妙。
*
空曠的機場瞭無際,清晨的照在一架灣流公務機上。
姜南杉眼睫輕眨了下,轉頭看向了賀北崢,“這是私人飛機?”
賀北崢點頭嗯了聲,牽著的手走到舷梯,“一早讓閆哲申請了航線,咱們先去江城,再從江城飛瑞士。”
踩上羊地毯時,姜南杉慨是自己想得保守了,原本以為是公務艙,結果直接來了架灣流。
飛機緩緩升起,機窗外日出云海,的心也如晨曦一般明朗。
落地江城后,姜南杉跟賀北崢去了墓園。
幽靜的山林中,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中,姜正朝和葉霜臉上帶著溫和安寧的笑。
姜南杉將手里的一束花放下,蹲下來,指尖輕輕墓碑上的照片。
曾經陷無盡的痛苦中,想不明白為什麼無妄之災會落在他們一家人頭上,又怨恨死神為什麼不把也一起帶走。
至今仍然不明白,但不會再反復地想,反復地痛苦。
也不再怨恨死神,只覺得媽媽好偉大,能從死神手里將奪了回來。
媽媽給了第二次生命,就應該好好活著,在這人世間活得彩。
賀北崢也將自己手上的花放在墓碑前,雙膝跪地,握住了姜南杉的手,
“爸媽,上次我來看你們,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。那時候我跟你們說會保護好南杉,是我沒有做到,讓了很多委屈,對不起。”
姜南杉跟父母解釋了一句,“跟他沒關系,現在也不委屈了。”
賀北崢將的手握得更,“爸媽,我跟南杉求婚了,等我們從瑞士回來就去領證。我會好好南杉,絕對不會再讓南杉一點委屈。”
葉霜姜正朝夫妻兩人給兒取名時,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境,都能堅韌頑強,像一棵拔生長的水杉樹,不斷突破,始終懷著追求卓越的生命態度。
姜南杉如父母所祝愿的那般,是個生命力堅韌的姑娘。
南杉說他是驕,照在了心上。
但賀北崢知道,在承父母雙亡的巨大痛苦中實現了自救,在自救功后才看到了他。
離開墓園時,天空一片晚霞。
姜南杉牽著賀北崢的手下臺階,問道:“現在要飛瑞士嗎?”
賀北崢搖了搖頭,“不著急,在江城再多待兩天。”
姜南杉轉頭看向他,“在江城還有其他安排?”
眼底的溫意滿溢而出,賀北崢抬起跟他相扣的手,在手背上落下輕吻。
“江城是你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,帶我多逛逛吧。我想走你走過的地方,看你看過的風景,聽你講你過去的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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