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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替身藏起孕肚離職后,傅總哭暈了》 第419章 第一次袒露心聲

傅南祁抱得太到徐寧歡能覺到他的害怕,甚至抱著的手都在抖。

徐寧歡半垂著眸,有些失神,低聲道:“就那麼怕我出事?”

傅南祁生氣道:“廢話!”

要是出事了,他怎麼辦?徐念念怎麼辦?

如果換之前,徐寧歡肯定會推開傅南祁,大聲地說自己死不死的跟他沒關系,更何況是因為他的聲音才干擾到自己的。

現在滿腦子都是徐其昌擋在那對母面前的畫面,里莫名涌上來一疲倦,讓突然很想找個地方靠一下。

而傅南祁就是此刻最好最近的選擇。

暫時忘記了兩人之間的恨糾纏,任由自己整個的重量都靠在他上。

徐寧歡的臉在他的膛,安靜地聽著傅南祁強而有力的心跳聲。

許久沒有等到徐寧歡的反駁,傅南祁才意識到徐寧歡的狀態不太對,剛想松開,問問怎麼了。

徐寧歡卻突然開口:“先別,讓我靠一下。”

傅南祁作一頓,語氣有些擔憂:“你怎麼了?是哪里傷了?很痛嗎?”

男人溫和的詢問莫名讓徐寧歡的心安靜下來。

徐寧歡迷茫地眨了眨眼睛,失神,沉默了許久,才緩緩開口。

聲音很低,可傅南祁卻聽得很真切。

“被趕出徐家這麼多年,我早就不認徐其昌當爸了,因為我覺得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,他只他自己。”

“可是剛才他義無反顧地擋在白傾月那對母面前時,我才發現我錯了。”

徐寧歡諷刺地扯了扯角:“原來像他那種人,也懂怎麼人,也會為了別人豁出命啊,真是好笑。”

寧愿徐其昌一直都是心里以為的那個小人形象,也不想承認是母親不值得徐其昌豁出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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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為什麼不能永遠地自私自利下去?

傅南祁靜靜地聽著,心復雜。

他抬起手,輕輕徐寧歡的腦袋,低聲安

“失去你這樣的家人是他的損失,沒事的,你還有我。”

他永遠都不會離開徐寧歡的。

徐寧歡閉上眼,剛想說什麼,不遠傳來一聲刺耳的汽車喇叭聲,像是一下子把拽回了現實。

恍惚回過神,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把傅南祁當了傾訴對象。

真是瘋了,居然被徐其昌那麼一個舉刺激地忘記了自己和傅南祁現在的關系。

徐寧歡反應過來,立馬推開傅南祁。

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:“不該拉著你說這麼多的,你就當什麼都沒聽到,我先走了。”

說完,想走,傅南祁沒有如所愿。

眼疾手快地抓住的手腕,低頭看了一眼徐寧歡傷的手臂。

“你手上有傷,我先幫你理傷口,上車。”

“不用了,一點小傷……”

傅南祁打斷的話,神無奈:“別逞強了,歡歡。”

他拽著徐寧歡的手腕,大拇指安挲了兩下:“讓我幫你理傷口,行嗎?”

徐寧歡瞥了一眼傷口,猶豫了幾秒,還是上了車。

好在傅南祁的車上時常會備著個小醫藥箱,里面有基礎理傷口的醫用品。

徐寧歡了外套,傅南祁拉著的手臂,用碘伏先幫的傷口消毒。

傷口雖淺但長,他了三張創可才勉強遮住傷口。

理好傷口,徐寧歡拿起外套就要下車。

傅南祁眼疾手快地拉住的手腕:“等一下,我有話想跟你說。”

徐寧歡作一頓,轉頭看他:“什麼話?”

“說來話長,我送你回去,路上慢慢說吧,你車鑰匙給林淮安,讓他幫你把車開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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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寧歡有些不愿:“不用,你直接說就行。”

傅南祁強調:“你的手現在不能開車!”

徐寧歡倔強到底:“只是劃傷,不影響開車。”

傅南祁在這種事上是堅持不過徐寧歡的,所以他干脆手,拿走了徐寧歡包里的車鑰匙,丟給了林淮安。

林淮安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,立馬識趣地拿著鑰匙下車走了。

徐寧歡生氣道:“傅南祁,你憑什麼拿我鑰匙?”

想下車,拉了兩下車把手都沒反應,更生氣了,用力拍了兩下。

“我要下車,你把鎖打開!”

傅南祁安靜地看著,充耳不聞,突然朝前靠近,把人擁懷里。

徐寧歡愣了一下,隨即用力掙扎起來:“你干什麼?放開!”

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歡歡,你可以在我面前表你真實的緒的,這不丟人。”

徐寧歡皺起眉頭,不耐煩道:“現在生氣就是我最真實的緒,不想挨打就給我松手。”

“我說的是剛才的事,你對于原生家庭的不滿,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跟我說,我很愿意聽你說,也會幫你保守。”

徐寧歡怔愣了一瞬,眼神暗了暗,嗤笑出聲:“傅南祁,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?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那些事?”

“而且我剛才就是瞎說的,我能有什麼不滿?你就當沒剛才那回事。”

“抱歉,做不到。”

“什麼?”

傅南祁松開徐寧歡,車廂線昏暗,可他的眼睛卻格外地亮,瞳孔里倒映的全都是徐寧歡。

角勾起一抹很淺的弧度:“因為這是你第一次跟我袒心聲。”

“雖然現在說這話有些不合時宜,但我想說我很高興。”

就算是他們之前正式在一起談的時候,徐寧歡也從來沒有主跟他說過自己心最真實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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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傅南祁知道徐寧歡的很多事,但是他并不了解徐寧歡的心。

這一次雖然有些誤打誤撞,在恍惚的時刻跟自己說了這些話,但是他還是很開心。

因為現在他才覺得,自己真正靠近了徐寧歡的心。

他知道徐寧歡的能力很強,三年前很強,三年后更強,甚至還能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危險中,把自己保護的很好。

可是再強的人也難免有自己應付不過來的事,他就想在徐寧歡應付不過來的時候,當最后那一支柱。

哪怕只是聽傾訴也行,就像今天這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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