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參與此事的府之人,皆是杖責趕出府去。
自此這荒唐的鬧劇才算是收了場。
惡人皆有惡報,林夢秋這才安心的繼續養病。
在養病期間,將管家的事宜給了李管事和綠拂,每日由們向通稟,以確保春祭以及府事宜能正常的進行。
沈徹還在生氣,那日走時林夢秋問他回不回來用膳,他也沒有回應。
林夢秋都做好了他不回來的準備,卻沒想到沈徹準時的出現了。而且從那日后,他每日都會準時的回屋,同一道用膳,餐餐不落。
即便沈徹在用膳時,都是冷著臉一言不發,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,林夢秋也的在心里高興。
他來陪便是最大的妥協,只要能看到他,就是賺到的!
養病之余,每日閑得無聊便看看書,逗逗八兩。
那日不僅了傷,八兩為了救,上也多被燙傷,知道后心疼的不行,讓人日日給八兩上藥,一人一狗躲在屋養病,也算是湊了個伴。
這樣的日子持續到半個月后,林夢秋的燙傷最為嚴重的是在手腳以及零星的濺在肩頭后背,另外的青紫則是傷和撞傷。
曹皇后聽聞傷關心不已,特意賜了最有效的玉膏,這半個月來日日涂抹,傷已經褪去,只剩下淡淡的燙傷,瞧著傷勢應是再有半月便可恢復如初。
在養病期間,不僅春祭圓滿的完,幾場春雨過后天氣也悄悄的熱了起來。
其他院的炭火和湯婆子都收了起來,丫鬟們上的夾襖也換了鮮亮輕薄的春衫,唯有林夢秋子虛怕換了薄衫便會著了風寒,別人都換了可還得裹著夾襖,蓋著錦被。
可從小熱,最是不住天熱,暮春時節,一日比一日的熱,幾乎每日醒來衫都是的,紅杏怕汗水會打的傷口,既然不能換服,便只好不厭其煩的日日為拭子。
這日用過午膳后,沈徹與之前一樣毫無留的轉離開,林夢秋則是一的汗,等著紅杏為。
燒上火盆屋門窗閉,猶如暖夏,屏風早已支起,冒著熱氣撒著金銀花的湯浴也已經備好,林夢秋褪去了外衫,只穿著一件水的并蓮肚兜和坐在屏風后。
紅杏將布巾擰到半干,小心翼翼的避開的傷口,輕輕的拭著。
這樣的作已經做了好幾回,早已默記心中練的很,又怕會不舒服力道也輕溫和。
混著金銀花的湯浴有種別樣的幽香,再加上這滾燙的布巾在上滾過,讓剛吃飽的忍不住的眼皮發酸,一困意涌了上來。
又困了,好想曬著日頭,的睡一覺。
可惜紅杏并未發現,手上作不停,飛快的將全拭之后,便去拿玉膏,這才發現瓷瓶竟然所剩無幾。
“主子,這瓶玉膏已經空了,奴婢去庫房再拿一瓶。”紅杏的意思是,要出去一會,林夢秋可能會冷,讓將服先穿上。
但林夢秋這會懶洋洋的連眼皮都懶得抬,更何況是穿服,想著紅杏馬上就回來,這麼一穿一的十分麻煩,反正屋子是不可能有人闖進來的。
便滿口的答應著,揮手讓紅杏趕去拿,自己坐在木凳上,倚著浴桶閉著眼昏昏睡。
當沈徹繞過屏風時,看見的便是這樣的畫面,倚坐著的子毫無戒備的出凝玉般的,的肩上腰間約還能看到未褪去的燙傷印跡。
不僅不難看,還有種妖冶的,尤其是水的肚兜系帶纏繞著潔的脖頸以及纖細的腰肢,的驚心魄讓人移不開眼。
沈徹向前的作僵持著,他一直以為自己寡冷,世間沒有什麼能勾著他心翻涌,直到林夢秋的出現。
才讓他知道,他錯的有多離譜。
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寡,還不是未曾遇上那個勾人心魄的妖。
或許他不舍得殺,便是早早的被勾了魂。
只可惜的傷還未痊愈,他雖不是君子也非趁人之危的小人,只得凝神閉氣的偏過頭,轉往外走。
林夢秋昏昏睡,迷糊間好似聽見門的方向傳來了走聲,下意識的以為是紅杏回來了。
既然是回來了,怎麼這麼久還不來為上藥?
想著便低低的/了兩聲,綿無力的道:“你怎麼還不過來,我都等的乏了。”
往外去的人形微晃,緩緩的停下了作,似乎在思考些什麼。
林夢秋還是沒等到人,沒有氣力回頭,便繼續嗔著撒,“你再不來,我可要去躺著睡覺了。”
回話音落下,滿意的聽到了后的響聲重新響起,這才重新枕著腦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。
直到一雙微涼的手掌上了的渾圓的肩膀,沾著冰的膏藥輕輕的按著。
這個力道與之前似有不同,手掌也涼颼颼的,但林夢秋這會困得很,眼皮都睜不開,而且力道加重后反而更舒服。
既沒有細想,也沒發覺不對,只是在后人按到腰際力道太重時,的喊了一聲疼。
就聽見后傳來了聲略微重的呼吸聲,以及更重的在腰上的手掌。
這回是真的覺得疼,瞬間被這力道給疼醒,瞪著雙眼嘟著飛快的轉過來,雙眸含著秋水委屈道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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