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兄誤會了,我聽聞堂兄先前遇險,這才帶人前來護駕,此偏僻簡陋不宜久待,還請堂兄隨我安城。”
沈敬宸只知道他帶人來安,并不知道他還帶了林夢秋,目一瞥就看到了沈徹后護著的玉面郎君。
不免有些好奇的皺了眉,沈徹邊何時多了個如此眉清目秀的年?難道是哪家的公子?可瞧著模樣又面生的很,不像是他認識的世家公子。
能得了沈徹眼的自然不會是等閑之輩,沈敬宸就忍不住的多打量了兩眼。
可這目落在沈徹的眼里,就了不懷好意,越想越覺得懊惱,他是怎麼會想出讓林夢秋穿男裝的主意,實在是離譜!
在沈敬宸第三次把目落在林夢秋上時,沈徹終于忍無可忍的抬眼看他,從齒間出幾個字來,“管好你的眼。”
聲音似滲著毒,讓人聽著都骨悚然,更何況他說完便的握住了林夢秋的手,而后帶著轉離開。
佩刀侍衛如銅墻鐵壁的攔著,可沈徹只是冷冰冰的掃了眼,面無表的道:“滾開。”
人群便自的分開一條道來,這位鐵面閻王的路,無人敢攔。
等沈徹的背影徹底沒夜中,留在原地的沈敬宸卻抓耳撓腮的想不明白。
方才瞧著還能和平商議的模樣,怎麼突然就生氣了?他這是哪惹著這位祖宗了?
想不明白只能跟上去,過了會他才后知后覺,他的好堂兄好似對那位小郎君格外的不同,尤其是他們兩的手還的握在一起,難不……
越想越覺得是那麼一回事,難怪之前不論國天香還是小家碧玉都不得他的眼,難怪從小到大當前他都能坐懷不,他還私下笑話過沈徹,是不是不行。
沈敬宸倒口氣,心在砰砰直跳,原來他竟是有這種癖好,那麼一切就說的通了。
一想到這個,他就有些好笑,當初京中多貴排著隊想要嫁給沈徹,誰能想到他本就不喜歡子。
實在是妙哉妙哉。
沈敬宸邊的親信見沈徹早已遠去,而自家主子還在原地笑得一臉詭異,趕上前輕聲提醒了一聲。
他這才回過神來,帶著人馬又追了上去,管他沈徹到底喜歡子還是男主,就是喜歡天皇老子都與他無關,他只要沈徹能與他合作,證明他的清白,就萬事大吉。
可沒想到,等他追到客棧時,等著他的是層層守衛,別說是見沈徹了,連大門就進不去。
沈敬宸沒有辦法,只能請人進去通稟,說他有事求見。可他在外等了足有半個時辰,也不見有人出來回話。
他才知道這是又被人給耍了,沈徹此人便是如此目中無人,他不高興,便是連陛下也敢甩臉,更何況如今自己還有事相求,就算是生氣也拿他沒法子。
“殿下,您已經給足了世子面子,他既然不識好歹,我們也不必同他客氣,此是咱們的地盤,他們不過兩三隊人馬,直接闖進去,何必費這些功夫。”
沈敬宸回頭橫了說話的人一眼,這是他在安收的手下,此人空有一本事特腦袋空空,更不了解沈徹的為人,這才敢口出狂言。
“闖進去?你可知道他是誰?他一人殲滅一窩山匪,在西北橫掃千軍以一敵百的時候,你還在學走路呢,蠢貨。”
沈敬宸心中不爽,只能拿手下人出氣,可出了氣,人還是見不著,在這耗著也不是個辦法,今夜是見不著人了,只能先找個地方歇歇腳。
沈徹也不可能一直在這破客棧窩著,只要他出來,總能有機會再見面。
而回到客棧的林夢秋,還在高興的擺弄今日的收獲,花燈面還有珠串,雖然都不值幾個錢,但樣樣都是親自挑,怎麼看怎麼喜歡。
見沈徹從窗邊收回了目,就舉著手里的糖畫給他看,“夫君,你要不要嘗嘗這個。”
還牢記上回綠豆糕的懲罰,有好東西都記得先問過他,免得又該被他說沒良心了。
糖畫上的是只雀鳥,糖畫師傅手藝很好,畫的栩栩如生,瞧著真要展翅高飛似的。
外頭裹了層糯米紙,澤金黃通,是聞著都讓人饞的咽口水。
沈徹心中掛著事,對這些東西不興趣,但見林夢秋如此寶貝的樣子,就起了幾分逗的心思。
笑著淡淡的道:“好。”
林夢秋只得獻寶般的將糖畫遞了過來,小心的揭開了外頭的糯米紙,眼睜睜的看著沈徹一口咬掉了雀鳥的小腦袋。
半個沒了。
不僅如此,他邊吃還邊發出了咔咔的聲響,饞的林夢秋眼睛都直了。
咽了咽口水,眼的盯著他看:“夫君,好吃嗎?”
這不就是凝固著的糖水嗎,除了甜還是甜,他就不明白了,這有什麼可吃的?可看期待的樣子,一句不怎麼樣,到了邊就了,“確實不錯。”
說著就作勢要繼續吃,這糖畫瞧著也就比手掌大些,本就不夠沈徹幾口吃的,林夢秋瞬間就急眼了。
可難得見沈徹有喜歡的東西,也開不了口讓他別吃了,給自己剩點,只能焦急的看著。
沈徹存著心的想要逗,便舉著剩下的糖畫在眼前晃了晃,果然見的眼睛也跟著左右的晃,實在是可極了,此刻的樣子像極了八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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