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小子是要氣死他才罷休是罷?前一瞬和他翻滾纏綿,云雨悱惻,后一瞬說走就走。以為他要的只是和一晚歡?
昭昭本也心虛,垂下臉去:“我也沒想到……”
沒想到父皇的如此安排,甚至是不想韶慕知道,這樣生生的讓與他斷開。其實,站在父皇的角度來想,卻也沒錯,直接而不拖泥帶水,可也確實冷酷。
見如此,韶慕膛中升騰的悶氣毫不減:“沒想到什麼?”
他手里托著的下頜,迫著抬頭看他,也讓自己確定,終于找到了。
昭昭很見著韶慕發狠的樣子,可現在的他的的確確帶著狠意,手里力氣大得嚇人,本就不是之前溫雅的他。
“父皇的意思不能違抗,”間咽了咽,被他這樣抓著說話,著實不舒服,“我不能不走,本來不及與你……”
韶慕被氣得想笑:“你是想說,你也不想離開?”
他看著,等著的答案。上元節與太過好,他不想只有那麼短短的時候,他想要天長地久。
昭昭秀眉蹙起,抿了抿:“是,我不想離開你。”
不想,不想離開他,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一個對這樣好的人?
韶慕微怔,繼而口的悶氣復雜翻涌,只因為回應給他簡單的幾個字。在這一刻,他終于得到了對他的回應。
他將擁住,臉俯下去,迫不及待的想親吻,熱烈的像個魯莽的孩。
四片瓣相合,他練地探知著的每,舌尖一一掃過,手里托上的后腦,他探得更深。耳邊是角溢出的輕聲嗚嗚。
外頭風好,暗是相擁的兩人,不分。
昭昭從一開始的退避,到慢慢的接,再到主去回應,藏在心底最深的抑破繭而出。略生疏的探著舌尖,勾了下他的上,只這一,便被他直接住,重奪主。
“你,你好了。”最后還是敗下陣來,他這樣下狠,都咬上了的舌。哪里是吻,更像是罰。
再者這里總歸是花園,并不安全,萬一被人發現可就了不得。
韶慕捧上的臉,指肚摁著發燙的角:“安宜,不許再丟下我。”
說著,他又俯下去,角去探尋的脖頸。
昭昭真是哭無淚,可是力氣小推不開,又不敢出毫靜,直到他的手試圖勾開的襟,忙摁住他的手。
“不,不會,不丟下你。”著聲音道。
明明是公主,他還敢這樣“犯上”。
察覺他稍稍一頓,趕忙雙手捧上他的臉:“你,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。”
慌的,隨便找了句話來問,生怕他繼續纏著,做出更荒唐的來。這男人生氣起來,還真是嚇人。
“安宜,”韶慕眸深沉,手里箍著還是沒有放松,“你藏到那里,我都會找到你。我可不是你想拋就能拋掉的面首,我是與你婚書明白的駙馬。”
昭昭頭疼,得,他這是還沒消氣啊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輕聲道,干脆雙手去抱他的腰。
果然這個舉很有效,韶慕先是一僵,而后雙臂輕輕環住,手落上的后背,一下一下輕。
“是我氣到了。”他輕聲道,跟著微微一嘆。
昭昭鼻尖一酸,生出對他的心疼,換過來想,他要是丟下這樣離開,肯定火氣更大。
韶慕舒了口氣,輕輕一笑:“棋盤上的先行黑子,是你的手筆罷?”
“棋子?”昭昭立即就想起來,昨晚和父皇的棋局,隨便的放下黑子。
所以亭子里的棋盤,還是昨晚和父皇的那局?韶慕就憑著一顆棋子,斷定在欒安。
這個駙馬,心思到底是有多深啊!
韶慕嗯了聲:“因為有些事,只有你能做得出。”
的小習慣,小舉,或許自己從沒注意,但是他不知不覺的卻記住了。
“那,”昭昭還有些憋氣,卻也重新找到安心的覺,“你知道父皇他怒了罷?”
“知道,”韶慕應著,眼中卻沒有半點要退的意思,“安宜,這次我們一起面對罷。我不愿再一次失去你,你也別放開我。”
昭昭窩在他的前,其實六角亭里的一幕幕,看得清楚,韶慕為了敢頂撞一國之君。其實他心里當然知道會有什麼后果,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往前,就像他在棋盤上落下的黑子,果決而堅定。
那為何要退?從來不是退的子,只因為對方是的父皇,將生養長大的人?
是想爭取的,只是真的很難,就算父皇勉強同意和韶慕,最后還是兩人其中的一個做出很大的犧牲……
“好。”仰起臉看他,纖長的眼睫著,“我們一起。”
掙一把,現在明確的知道,想和他在一起,而他早已明明白白的給表達意,知道他在等回應。
不想他以后背上的是別的子,只要一想別的子溫依偎在他邊,就覺得口氣悶。他是指下來的,一輩子都該是的。
現在退了,便是真的與他斷開,再無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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