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宜,你說真的?”韶慕捧上的臉,聲音緩緩自間發出,眸中無比的驚喜,“既說出了,就要兌現。”
昭昭看著他,點頭:“不過,父皇那邊要是最后還不行……”
愿意一起去掙當然可以,但是期間要發生的阻礙,也不能不去想。
“你回去好好休息,別想太多,我有辦法。”韶慕親上的額頭,冷淡的眼睛,此刻完全化開,盛著溫和的。
他想,如果選擇放棄,他一定會瘋掉。
昭昭眨眨眼睛,有這麼一瞬,覺得他是故意給系了個套,然后自己乖乖的就鉆進去了。
已經在里了好一會兒,昭昭讓韶慕先走,等一會兒再出去。
聞言,韶慕噗嗤笑出聲:“你我是正經夫妻,如今倒像一對兒.的?”
昭昭忙手捂上他的,張的往口看,他笑得這樣聲大,是真不怕被人發現嗎?
然后的手就被他握住,指尖輕吻著。等他離開的時候,那緋紅服已經相當凌。
石里,只剩下昭昭一人,手里忙慌著整理襟,氣息紊不順。
聽著外面的安靜,想來是韶慕已經安然出去,這邊也稍稍松下心弦。
“公主?”
一聲輕喚從口外傳進來,昭昭才放下的心,瞬間又提了起來。
暗自笑了聲自己是做賊心虛,連聽到寶慶的聲音,都一副嚇掉魂兒的樣子。
外面的確是尋來的寶慶,一直守在暗給昭昭把風,所以完完整整的看見韶慕是怎麼走出六角亭,又是怎麼悄悄尋到假山旁,然后自家單純的公主走出來,還沒等反應上什麼,就被韶慕給重新推回了假山里。
他是又氣又急,可又不敢進去,鬧出靜來可都是天大的麻煩。
這下看見昭昭慢吞吞從里走出,一下就看見發了,釵環歪了,連裳都扯得……
“快回去罷。”寶慶提著一個油紙包往昭昭后一站,也不好去干涉主子的事,只是提醒著晌午了。
昭昭也很是難為,拿帕子擋在角。現在估計角十分彩,脂被韶慕吃花了不說,連瓣也覺著腫痛。
“綠豆?”瞥了眼寶慶手里。
寶慶忙應了聲,笑著:“是了,這廂還溫著,阿生辦事倒是利索。”
一路回去院子里,昭昭安靜的呆在房中。
在假山里,明確自己對韶慕的心意,如今總也忘不了他生氣發狠的樣子,好像了多大的委屈,還得去哄的。
角不由勾出一個笑,這樣細想著和他的點滴,有時會覺到心里某很甜。他為了,真的什麼都會去做。
。
明帝會在欒安停留兩三日,一來給隊伍做休整,二來也想看看這座名城的風土人。
欒安及周邊州府,最大的家族便是韶家。韶家杏林世家,祖祖輩輩懸壺濟世,整個大渝都有名。
是以,明帝這日去了韶家。
除了一眾員相隨,還有韶家家主韶顯博陪駕。不僅去了韶家的藥堂,也去了韶家在城外的藥田。
為大渝員和下一任韶家家主,韶慕亦在跟隨之列。
明帝一路看下來,相當滿意,畢竟是他的國土,最希看到的就是一片欣欣向榮,百姓安居樂業。
眼看已是過晌,韶慕安排了藥田旁的一間別舍,供明帝做休憩之用。
明帝坐于太師椅上,面前一張木質長桌,桌上擺著幾個托盤,里面放著各種藥草,分作新鮮的和晾干后兩種形態,讓人一目了然。
“這些就是用于去歲抿州風寒癥的藥?”明帝拾起一顆藥草,拿到眼前來看,“那件事是你理及時,提前部署,將事態制住。”
韶慕立于一旁:“其實這些藥雖說有效,但是藥效緩慢。臣也曾染上疫癥,但是服下另一種配藥,僅僅一日便好起來。不過那些藥草,并不常見。”
“哦?”明帝來了興趣,藥草放回桌上,“這些倒沒見你在折子里提過,你且說說是什麼?”
“一些南疆的毒草和毒花。”韶慕認真回道,就見明帝臉上一閃而過的緒,“雖有毒,亦可以毒攻毒。”
明帝笑了笑:“南疆之,如何能在北地生長?”
韶慕微頷首,視線在桌上的藥草:“自然,是有人特意養之。”
在場的還有別的員,聽后是嘖嘖稱奇,更有人覺得即可用之,不如大渝以后培育這些花草。
可只有韶慕和明帝心里清楚,那些花草可不是隨意能養得活的。也就間接讓明帝知道,風寒癥并不簡單。
“正好此行從抿州過來,臣帶了一棵南疆藥草,養在后面園中,”韶慕繼續道,“陛下若想看,可以移步。”
明帝頷首,后站起來離開太師椅,順著韶慕的只因,準備走去那道通往后園的門。
“朕獨自去看就好了,你們不必跟著。”他抬起手,制止了想跟上的一群臣子。
先后從門走出,便看見了后園的一片藥田,地半山腰,并不算大。
明帝往前走了幾步停下,并不去尋找什麼南疆毒草,而是看去前面的山峰:“韶卿是想說,風寒癥是南疆人所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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